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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把游戏币,分头找感兴趣的游戏项目去玩个尽兴。
两个女孩子跟娃娃机卯上了,几个男生飚完赛车又去比赛投篮。
尹煦拉着沈确去玩老虎机,说要给他展示自己的超绝游戏实力。
然而十五分钟后,筐里的游戏币被他输了大半,而沈确那边的机器已经连唱了八百遍《征服》。
服个屁。
尹煦安慰自己只是运气不好,于是又扯着沈确去打小弹珠,结果还是一样。
再玩捕鱼达人,依旧惨败。
见自己努力攻打了半天的美人鱼悠悠然从他面前飘走,却被下游的沈确趁机一炮轰中,收入囊中,金币哗啦啦地朝他那边涌去,尹煦实在忍不住炸毛了:
“不是,你凭什么比我玩得好啊?”
尹煦不是输不起,他更多的是觉得纳闷。
学习上比不过就算了,可再怎么说他当年也是游戏厅的常客,不是高玩那也是熟练工了,怎么连个区区学霸都玩不过?
尹煦打死也不愿意承认是智力差距的问题。
“说,你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晴姐干坏事了?”
“非要说的话,我应该是被人绑来的。”
说到这个,沈确难得露出些许无语的神情。
“以前我小舅舅经常带我来游戏厅玩。因为被家里人发现后他好赖到我头上,非说是我哭着闹着想来玩,他才勉为其难带我过来的。实际上他自己玩得最上头,把我丢在旁边写作业。”
尹煦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心酸又好笑,被萌一脸血,忍俊不禁道:
“真的假的,你这小舅舅怎么半点长辈的样子都没有?”
“他辈分是比我大,但其实年龄也没差很多,他今年也就26岁,折腾得要命,论磨人的功力,跟你这小少爷差不到哪儿去。”
尹煦腹诽我哪儿折腾人了,却在看到沈确脸上无奈又吃瘪的表情时恍然大悟。
懂了,他们这种死皮赖脸的人大概就是沈确的天敌。
尹煦瞬间就对这个传闻中的小舅舅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来。
“那你妈妈还有别的兄弟姐妹吗?”
尹煦一边轰着电子大屏上的鱼群一边随口问。
“没了。”
“那我明白你这小舅舅为什么这么没个正形了。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你外公外婆又是老来得子,晴姐性格又那么温柔,连你也拿他没辙,所以你们一家人平时一定很宠他吧?”
“算是吧。”沈确顿了顿,“只不过……”
“不过什么?”
沈确垂眸操作着手柄,漫不经心地调整炮口角度,对着一侧缓缓游来的一只海龟投出最后一发炮弹。
海龟挣扎一下后,甩着尾巴逃开了。
“没什么。这大概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
游戏币挥霍完,众人也算是过足了手瘾,嚷嚷着要去唱K。
尹煦注意到潘哲帅等人望着他揶揄的眼神,敢怒不敢言,只能硬着头皮被他们推进包厢。
潘哲帅一进来就宣布:“按照惯例,老尹禁麦,大家没意见吧。”
“没没没没没。”陶明照和宋星允立马附和。
周济琳不说话,身体却十分诚实地默默把麦克风拿得离尹煦更远了些。
姜福满则是满头问号:“为什么啊?我还很期待听尹哥唱歌呢。”
“小姜啊,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我劝你还是别期待。”潘哲帅语重心长地说。
陶明照心有余悸地补充:
“你尹哥他人不可貌相,长得有多帅,唱功就能有多歹毒。天生五音不全,开嗓如杀人。别人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
“好了别说了。”
宋星允扶额打断他。
“我不想再回想起一些被尹哥歌声支配的噩梦了。”
周济琳:“嗯。”
姜福满:“……那还是让他闭麦吧。”
事实面前,尹煦无力辩驳。
只能心如死灰地静静看着其他人去抢着点歌当麦霸,自己则坐沙发上憋屈地吃水果。
他安慰自己老天爷是公平的,毕竟自己已经长这么帅了,开了一扇门的同时关扇窗也是无伤大雅的。
不气不气。
潘哲帅和宋星允抢麦时,沈确走过来坐到他身侧,偏头盯着他看了半天,也不说话。
尹煦:“看什么?”
沈确:“真有那么难听?”
“……”
尹煦咬牙一字一顿道:“真、的。所以少惹我,不然我大半夜趴你家窗户拿大喇叭唱歌给你听。”
“哦。”
“你笑话我?”
“没有。”
“还说没有,分明就是在笑。”
“哪儿有。”
尹煦直勾勾地回望他:“眼睛。”
沈确眼底掩不住的笑意被抓了个现行,只能说:“好吧。”
想了想,然后又说:“都怪你。”
尹煦:“怪我什么?”
“没什么。”
“什么跟什么,哪有你这样说话说一半的。”
尹煦来气,把青提往嘴里一塞,手上的水渍都没擦就去戳沈确的腰。
沈确毫无防备,被他这下攻击戳得缩了一下,眼睛都惊讶得睁大了些。
尹煦看他:“干嘛,你怕痒啊?”
说着,他手贱地又朝沈确的腰侧戳了一下。
沈确皱眉,朝旁躲开:“别闹。”
“我偏不,谁叫你笑话我。”
尹煦来劲了,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手上的攻击越来越放肆。
沈确一开始只是躲着他,但尹煦见他不反击,就愈发得寸进尺。
温热的指尖不停地隔着单薄的T恤衫在他腰身处这儿戳一下,那儿摸一把,完全就是把沈确当猫撸了。
“啧。”
这猫终于被逗恼了似的,快准狠地抓着尹煦作乱的手一个翻身就把他按倒在了沙发上。
沙发很软,猝不及防地陷下去也没有哪儿磕碰到。
尹煦只感到自己眼前的光忽然黯了下去,随后闻到了沈确身上淡淡的洗衣粉清香。
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挣脱不了。
这算什么?
老虎不发威,就拿他当病猫吗。
尹煦再度使劲挣扎了一番,结果还是无济于事,他索性摆烂赴死:
“好好好,你挠吧,反正我没你那么怕痒。”
尹煦明明才是戳别人痒痒肉的那个,刚刚自己却一直在那儿笑个不停。
此时他的眼睛里还沁着亮晶晶的水汽,红色的发丝略显凌乱地蹭在皮质沙发上,银质锁骨链滑落在颈侧,反射着微弱的银光,胸膛微微起伏,带着余兴未散的喘息。
一呼一吸间是淡淡的青提香味。
包间里的照明灯早就全关了,只留下头顶一圈闪烁着的彩色氛围灯。
耳边正回荡着潘哲帅拉陶明照反串对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