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厌哥,你这样,不太好吧?”
在酒店经理自己出去写股份转让书的时候,冉丹蝶秀眉轻轻皱着,小声的问道。
黑与白,她有自己的判断。
很明显,冷飞厌这就是在黑吃黑。但尽管是黑吃黑,那也是违法的行为,抓住别人犯罪的把柄去获得好处,这是不对的。
“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厕所里待一个小时么?”冷飞厌被冉丹蝶的这嫉恶如仇目光盯着,哭笑不得。这丫头不是喜欢自己么,喜欢自己还否定自己的决定?
冉丹蝶紧紧的盯着他,希望能够劝导他。如果自己不能劝导他,她就报警。
就是因为喜欢他,她才不能让他走黑。
本来他现在就是明星,随着他的越来越红,盯着他的人会越来越多,黑历史,是会有见光一天的。
“我是去给刑艳的爷爷打了个电话,他是我们臣天那一片儿军区的首长,熬了那么久,就是等着他的人过来。”
牵扯太大,冷飞厌怕告诉化雪晴,她远水解不了近渴,并且以她的能耐也不足以处理这件事儿,得让一个有足够能力,并且还能让自己相信的人去处理。
那么刑定华,就是最好选择。
军区首长,那么老的资历,从他军区出来的门生,老一辈矫情的战友怕是遍布天下,从他让自己给他半小时时间便能叫人过来来看,他应该就是处理这件事的最好选择。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敲开门进来了,从走路的姿势来看,是军人。给刑定华老爷子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一下后,将硬盘交给了他们。
他们临走时,把股权转让书,交给了他。
也算无意中立了一大功,当是给他点儿奖励吧。不过,这种“违法所得”最终解释权还是归国家,要是后面真的要股权,还是得付给国家相应的钱。
会从他的工资里扣。
至于他的工资,会根据他立的功,完成的任务大小,危险系数等来定级。
“我的视频还没删!”
直到两便装军人走好久,冉丹蝶忽然反应过来,忙呼。
“这里呢,要不,我们一起欣赏欣赏?”冷飞厌变戏法儿似的掏出一个移动硬盘,笑嘻嘻的跟冉丹蝶眨了眨眼。
……
“咳,从偷拍的录像里看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感想?”
冷飞厌没想到邢艳最终居然同意了跟他一起看录像,本来就是一玩笑,被逼上了梁山。
跟坐在自己旁边的妙龄少女一起看她被偷拍的酒店视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还真没对我做什么啊。”冉丹蝶嘟着嘴,不免有些失望。
冷飞厌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想确认这个?你挺希望我对你做什么啊?”
“对啊,你要是对我做了什么,我就拿了当证据,威胁你。”冉丹蝶哼了一声,强行解释。
“既然这样的话,要不,我们现拍一个?你的视频看得我有点儿心痒痒的。”冷飞厌把脸凑了过去。
“走开啊!”
冉丹蝶的俏脸一红,娇嗔着一把推开了冷飞厌。
冷飞厌耸了耸肩,不再玩笑。他去洗手间冲洗了一下,整了下发型,换了一身新的篮球服,走了出来。“今天什么时候录影?”
“你都不用休息的?”
冉丹蝶盯着状态全满的冷飞厌,她不记得他有什么时候是在休息的。
冷飞厌摇头,“起点低,少睡觉,这样一天的时间会比别人更长一些。”懒得去编谎言,编了一个谎言就要拿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谎言去圆,索性不编。
“可是你这样……什么?已经录完了?我根本就没有接到录制通知啊!”冉丹蝶正要就担心冷飞厌身体这事儿说点什么,翻了下短信,惊呼起来。
冷飞厌看了眼时间,他们回来这耽误的是的确有些久,跟昨天的录制时间差了很多,正是如此,他才问的。
冉丹蝶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走到窗边跟那边交涉。
经过激烈的半小时交涉后,冉丹蝶满脸通红,是被气的,走到冷飞厌面前,低下头,“飞厌哥,抱歉,我……”说着,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有要哭的征兆。
“你要敢哭,就不用做这行了。”冷飞厌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反而严厉的说道。
她跟电话那头的交谈,他都有听见,大概通过冉丹蝶这边的话知道了那边是执意不再要他录制,并且已经结束了这一期的选人录制。
导师,选手,肯定不会为了自己再重新来录制一次,经费也烧不起。
说不定那边给其他人的说法还是自己缺席录制联系不上。
“飞厌哥,他们为什么不通知我们?是因为我们没有给红包打点么?”冉丹蝶将着急的情绪压了下去,她着急,她想哭,只是因为觉得对冷飞厌不公平。
他那么努力,那么辛苦,甚至连休息都很少休息。
可节目组却单方面的不让他再能继续参与节目录制。
“没关系,其实那是他们对我实力的认可。”冷飞厌笑了,站起身来走到冉丹蝶身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本来只有一个大鲸,有一个钭进,把俩人分开,两个队刚好对立。突然多了一个我,我去哪边,整体实力都会偏移,他们害怕了,担心没有悬念的节目不好看。”
“可他们也不能中途就单方面把我们割了啊。”冉丹蝶很生气,可她就仅仅只能生气,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吸取教训吧,合约里应该没有写除非我被淘汰,否则不能无故开我吧?”冷飞厌耸了耸肩,回洗手间换自己的便服。
既然没有录制,那待在这边烧钱也没有意义了,早点回去吧。
谁叫自己还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明星,来走都不会对节目有太大影响呢。
冉丹蝶看出了他的打算,有点愤愤不平:“早知道就应该把那制片的录像留下来,然后把他的不可告人,公开出去!”
“你这丫头…算了,善良点吧。”冷飞厌耸了耸肩,这丫头开始害怕他拿录像作恶,这会儿又后悔没有拿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