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劫匪,算是比较聪明的,也是五个人里面可以称作带头者,他并没有遭太多。
在被一拳打飞后,他就倒在了地上,本来他也下意识的想往旁边滚,然后就听到同伴因为滚来滚去越来越惨痛的叫声,他就忍了一下痛,等他们把旁边的图钉全部滚少之后,再滚过去的。
受伤较少,没有起来,那是他完全看出来这两车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好惹的。
打个照面,还没开始念开场白,便被全数打倒,他们设定的图钉,全部让给他们自己受了。
能够准确停车,不等他们开口说出开场白,便猜到意图,里面坐着的不是高人,就是这个黑袍神使串通了那几个人在玩他们。
“那三个女人可是很漂亮的,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她们的长相?就你们的水准,能够五个娶到其中一个,就已经应该很满足了吧。”黑袍啧啧了一声,眼睛就好像能够透视看到什么一般。盯着旁边的一面黑墙,就好像透过黑墙,看到了那三个女人。
“五个娶一个?我们兄弟要一人一个,不,更多!”劫匪带头者的眼里露出了贪婪。
“一人一个,还要更多?你当你们是什么?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你不要太把自己给当回事儿了。”
黑袍略微显得惊讶,显然他没想到这个土包子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其他土包子都被自己展现的某些,把自己当成神,除了祈求跟哀求,哪里敢站直腰板这样跟自己说话?
明明什么都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还搞得像是有所依仗似的?
空手套白狼的谈条件?还是无知者无惧?
“那至少我,要更多。”
带头者看向回头差不多都已经废了的几个兄弟,皱着眉头,随后看向了黑袍,“我知道你有特殊能力,找上我们,那就证明我们对你来说,是有用的。既然有用,何必不再多给我们一些?”
“年轻人,不要太贪婪,很多时候,给了你,才是你的,不给你,就不是你的,跟一个你还没有为他做到些什么的人,想要的太多,痴人说梦。”
黑袍略微有些疲倦的重新闭上眼睛,好像他睁眼睛会很累,睁一会儿就必须要重新闭上休息一段时间。他那下巴很窄很小,一闭上嘴,就跟没有下巴似的隐藏于黑袍领里。
在他的原本计划中,这五个人,只是炮灰,是为了试探,验证,弄清楚那两辆车里,是不是他以为的那几个人。
现在,他已经确认了,目标已经达成。
这五个人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半点儿用。
只是这个带头者,他好像,或许会有点意思呢。
“那就我一个人要!”
带头者似乎听明白了黑袍是什么意思,举起斧头,对着旁边躺在地上还在哀叫的“兄弟”,一刀劈下,“噗汁”鲜血喷到了他的眼上。
“你干什么!”
后面的“兄弟”看到滚落到自己面前的“圆球”,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想要逃跑,身体不给力。
“兄弟,你们已经废了,既然你们活着,什么都无法再享受,那么就把你们该享受的福分,全部转给我好了,放心,我会帮你们都享受过来的!”带头者说着,又是一斧头对着自己的兄弟劈了下去。
另外的两人,其中一人已经被吓昏死过去,被一刀在无意识中夺去生机,离门边最近那位,用尽全力站起身来,想要奔跑逃走,不知道怎么回事,脚像是被谁给抱住了,扑的一下,摔倒在地,望着越来越近的血红裁决者,他惊恐的叫道:“不要啊,哥,哥,不要啊,不要杀我,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那壶五年的酒么?我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五年的白酒?不,不,老子以后要喝82年的红酒!”
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全身,一个人是宰,两个人是宰,三个,四个,都是……他已经过够了穷日子,他已经受够了窝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他不要再过每天盼望着天上能掉钱下来的日子,他要重活!
“怎么样?够了么?”
面对前面这个血人的询问,被称作黑袍神使的人下巴微扬,露出来一丝嘲讽的讥笑“不够,你再把你自己杀了,才够。”
“那我会选择把你杀了!”
血人已经杀红了眼,他的手在颤抖,不是害怕,更不是兴奋,是脱力的颤抖。
他就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在强行用力过后,会很脱力。
脱力,便会让手颤抖。
黑袍神使再次张开了嘴,用阴森的声音幽幽道,“如果我告诉你,只有死了,才能拥有强大的力量,让世人所畏惧的力量,征服一切的力量,就像是他们,一样呢?”
随着他苍白修长的手指一指,那几个脑袋都已经与身体分离的身体重新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竟走到自己脑袋旁,再重新把脑袋给装了回去。
看到这一幕,血人那被鲜血沾染全身的睁不开的眼睛再次睁大。
他是知道这黑袍有点厉害,也想靠着黑袍带他出去发财。
但他压根儿没想到,这黑袍居然这么厉害。
那四个兄弟,可是他自己砍断的,斧头都砍坏了,没有脑袋的身体自己站起来,自己把自己的脑袋再次装上了?
不过他就只是吃惊,一点也没害怕。
砍下去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破釜沉舟了,有些事情,一旦落下,就再也无法回头。
他不害怕死亡,也不害怕地狱回来的他们像自己复仇。
他只想要钱,想要女人,想要一个成功男人该拥有的一切!
“只有活着,一切才有意义,如果死了才能拥有一切,那还他么的有什么用!”他虽身在偏僻之地,但他不傻。
死了,就是死了。
就算他们此刻活过来,可他们的样子就跟行尸走肉一般。
若真是复活,他刚砍了他们,他们怎么不找他报仇?
斧头一挥,大力的,重重的,破釜沉舟势不可挡的,猛地一下子砍在了那四人重新接好的头上。
头再次落下,跟皮球一样,滚了两下,不再滚了。
潇洒的活,丰富的活,就算只活一天,他也愿意。
“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