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没事吧!”
小玲紧张的看着面前的席梦儿,她那张美丽冷傲的脸蛋儿,此刻变得很狼狈,甚至是她的鼻子,都出现了肿大,弯曲。她的眼睛部位,脸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
冷飞厌打在观察者脸上的拳头,被通过她对观察者的操控术,分了一部分力量在她的脸上。
要不是没有百分之百的完全接受冷飞厌拳头的力量,此刻的她,真说不定已经被毁了容。
“我去杀了他!”
无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打开窗户,跳了出去,重新消失在黑夜笼罩的黑暗当中。
冷飞厌看着地上被自己打的真的是一点儿人样都没有的观察者,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可同时,他又有点后悔。
不应该太冲动了,至少自己应该再跟她多聊聊,从她的口中再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啊。
这一辈子,他说不顺,也比很多正在奋斗的普通年轻人顺很多。说他顺,他的经历,绝不会是大部分人愿意经历的。
跟席梦儿再稍稍的低一下头,又能怎么样?
就不把她当阴罗殿的冷血女魔头,继续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主人,不就好了么。
他向席梦儿低过很多次头,并且在那些低头中,他并没有觉得委屈,并没有觉得自己很低贱,相反的,他认为向她低头,向自己的女人低头,是一个男人能屈能伸,爱自己女人的表现。
即使席梦儿已经明确表示,她并不会把国王,王后,公主,女丞相还给自己,但多多少少,套一点她们的信息,也是好的呀?
知道她们还活着,这并不够。
他更希望知道她们活在什么地方,活的好不好。跟她服个软,让她别用她们来对付自己。
砸观察者的身边蹲了下来,拍了拍他那张扭曲异常的脸,他的下手是真的重了,此刻这观察者,就连呼吸,都很微弱,如果不及时抢救,恐怕会有生命之忧。
“醒醒,醒醒,那个…冯公子,冯少爷,冯老大,你还在么?你再次附身一下呗。”冷飞厌使劲拍了拍观察者的脸,相对于观察者的状况,他更加想要再一次的与席梦儿进行对话。
观察者的身体猛然一僵,他的眼神,再度出现变化。
“你回来了!刚刚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会再对你出手了,谁叫你刚刚……诶,你怎么回事啊?”
冷飞厌以为是席梦儿重新上身了,他想要解释一下。他明明说了不会打自己女人的。不管是席梦儿,还是小妍,都是自己的女人,至少曾经是。
明明知道观察者是席梦儿的附身,小妍的脸,又是席梦儿通过某种神奇的幻术所呈现给他的。不敢是不是真的小妍,他都不应该贸然出手的。
观察者的手指甲很深,通体幽黑,向着冷飞厌的脖子猛刺而来。
冷飞厌的身体急速后退,与黑色的指甲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他盯着观察者,此刻的观察者,眼睛不是红色的,他的眼睛是无神的。
他身上的气息消失了,他的生命特征没了,可他,依旧在动,在发动攻击,以某些在他活着的时候,根本不可能的方式向自己发动攻击。
他袭来的攻击异常的快,威势很猛,角度很刁钻。
黑曜石铠甲包裹住自己的右手,右手成掌,对着观察者的手腕儿,猛的一劈。
“咔”的一声,观察者的手腕儿断掉。
而那断掉的手腕儿端着骨头连着皮,又重新从无力的状态竖起,向着冷飞厌继续刺来。
“原来是魂尸。”
冷飞厌捏着黑色铁拳,对着黑指甲,一拳气势汹汹的击打过去。
“咔咔咔咔咔”
最先断裂的是指甲,再接着是手掌,再是手臂,一直到肩膀,全部被冷飞厌废倒在地。
另外一边的黑指甲抓了过来,同样的方式,再出一拳,将他的另外一边同样废掉。
“破”
观察者的鞋子破掉,脚上跟着长出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黑色指甲,向着冷飞厌飞踢过来。
指甲是锋利的,脚上的味儿,更是锋利。
若是被这样的指甲划伤,一定是会被感染上病毒细菌的。
他都不愿意让自己的黑曜石铠甲沾上那味儿,在天台扫了一圈,发现一根电线,用黑曜石手套包裹着的手扯掉电线,对着观察者的脚猛地刺了过去。
“滋滋滋滋滋”
观察者顿时在原地跳起很有难度街舞中的电流舞步。
在他被完全烧的冒烟成炭时,冷飞厌把电线重新给接了回去。在截断电线的时候,他有看电线是怎么连接的,记在脑子里,用完之后,接回去,不会影响这楼的居民正常使用。
“行了,是谁,出来。他都成炭了,没有多大的攻击力。不是我的对手,别挣扎了。”
冷飞厌皱着眉头看着已经成炭的观察者再度站了起来,身体都断成积木似的一节一节,它还是通过自行组装,一瘸一拐的强行再度又拼凑在了一块。
魂尸到了这种程度还能行动,自然就是在这附近,有一个魂使在操控着它。
突然从一个活人强行断掉气息变成一个魂尸,他开始以为是某种新发明的秘法。就跟劫机那伙人,以及在自由岛上的那些魂尸似的。这会儿他确认,是某个魂使在附近对它进行操作。
并且,他已经知道了那个人的所在。
她的气息不是太平稳,是一个女人在那里,并且这个女人,自己还认识。
女人没有出身,她依旧操控观察者向着冷飞厌走来,似乎冷飞厌不真的想办法将观察者给彻底变成灰炭,那么她一定会一直操控着它来进攻冷飞厌,向他发起源源不断的进攻。
冷飞厌看向黑暗中的某处位置,身形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跳跃在半空中,如同一只豹子一般,从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半空中,扑下了一个一身黑,但身形弧线十分傲人的女人来。
夜行衣的女人被冷飞厌给扑倒在地上,被他重重的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