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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印象禅院甚尔只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
…
在二人收拾好东西之后,禅院甚尔就带着姜雪衣和儿子来到了主院。
三人刚好在长廊上撞到了带着禅院直哉刚做完训练的禅院扇。
禅院直哉今年十四岁,大概是家庭条件优越,身高已经快直逼1米7,小小年纪脸上就已经戴上了习惯装逼的拽劲,已经能看到他未来10年大概走的是个什么发展路线。
当少年看到禅院甚尔的时候,双眼明显放亮,看样子非常想上来搭话。
他身前的禅院扇看到禅院甚尔,脸竟然直接就拉了下来,露出了极度厌恶的表情。
那种表情不像是在看亲戚,反而像在看——向自己借了500万之后就躲到国外消失不见的仇人。
禅院扇同样看到了站在禅院甚尔身后的姜雪衣————至于小惠,直接被他当成和禅院甚尔一个单位而忽略掉。
“你这废物带着星浆体在这里乱晃什么呢?”:禅院扇张口就来。
“……”
这一嘴直接给禅院直哉干无语了。
少年用一种“你是什么水平你用这种语气和禅院甚尔说话”的眼神怀疑的看向禅院扇。
大仙也无语了。
她感觉她这个反派演的不是特别合格,这么久了连点反派的独有气质和招人嫌都没演出来。
你看看人家,一开口就是老炮灰+反派,这人憎狗闲的劲儿,一句话就能演出来。
禅院甚尔挠了挠后脑勺。
今天要是没带着惠和保本麻衣,他高低要给这老登来两下子。
禅院甚尔还没开口,就听到身后的保本麻衣用带着笑意的嗓音柔柔到——:“这老狗是谁?”
禅院甚尔:“……”
禅院扇:“……”
禅院直哉:“……”
姜雪衣这一声并不大,用的是正常的音量,在座的各位都不是聋子,不可能听不到。
禅院直哉有点懵。
虽然他也不是特别喜欢他这位叔父,但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即便内心再有不满,但是他目前为止还没有对其出口不逊过——当然以后就不一定了。
冷不丁见一个陌生的女的这么辱骂自己的叔父,他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是谁呀?这么嚣张。
咒力微弱的几乎看不到一点,这胆子但是跟着MAX上了。
“!!!”
禅院扇差点气死当场。
不是都说这星浆体特别老实吗?
这叫老实吗?吃禅院家的、用禅院家的,嘴里还要骂他老狗,好歹还是个女人,就这修养?
“星浆体?”:禅院扇神色阴戾。
星浆体。
禅院直哉终于想起这陌生的女的是谁。
原来是星浆体啊,他5、6岁的时候应该见过一面。
那时只记得是个穿着黑色和服的小女孩,仆人们抱着进了院子,浑身瘦的像个小猴子一样。
没想到这么久不见变得这么嚣张了。
禅院扇:“在禅院家住了这么久,没学会半点礼仪和修养吗?”
姜雪衣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她转头理所当然的对着禅院甚尔轻声道———“你,去给他两巴掌。”
禅院甚尔:“……”
禅院扇:“……”
禅院直哉:“……”
“愣着干什么?”:姜雪衣脸上依旧是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像是说笑一样轻推了一把禅院甚尔。
“去给他两巴掌,往他脸上打,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晰吗?”
不远处刚刚赶到的禅院直毗人:“……”
“呼——”
禅院甚尔直接将禅院惠塞到了姜雪衣的怀里,扭了扭自己的肩膀,似乎准备抡圆膀子去抽禅院扇那张老脸。
禅院甚尔:“抱歉哈,目前在给保本大小姐当护卫,她说要抽你,我也只能上了。”
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惊呆了。
禅院扇气的脸直接红温,很明显他是曾经被禅院甚尔暴打过的。
这个老头既不记吃,也不记打,面对禅院甚尔,他的眼中只有无限的羞恼以及憎恶。
他怒吼:“你这废物!!你还敢跟我动手吗?”
禅院甚尔终于露出了阴郁又困惑的神色:“我为什么不敢呢?抽条老狗还要三思而后行?”
第20章【姜雪衣】
眼看着禅院甚尔真要上去抽禅院扇两个大嘴巴子————禅院直毗人抓准时机立马上前拦住了暴躁的几个人。
“这是干什么?”:禅院直毗人一副和事老好说话的模样。
他先是面色严肃的看向禅院扇:“你我都这把年纪,和孩子们计较什么?不要因为一些没有必要的琐事起争执。”
随后禅院直毗人赶紧朝着禅院甚尔使眼色,示意他快把这个保本麻衣带走。
禅院甚尔毕竟身上还抱着儿子,也没什么将事情升级冲突的想法,于是面无表情的拉着女孩的红色和服袖子走了。
两人路过禅院直哉之时,禅院直哉欲言又止,似乎是非常想同禅院甚尔搭话,但是身后两个老头传来的争吵声又让打断了他的思路。
等禅院甚尔带着姜雪衣回到临时居住的房间时,禅院甚尔先将儿子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禅院惠睡得迷迷糊糊,连眼睛都睁不开,身体挨到柔软的地方之后立马顺势躺下来,抱着自己的小衣服沉沉的睡去。
禅院甚尔挑眉看向姜雪衣:“大小姐,你今天可真是让我开眼啊。”
姜雪衣面无表情:“说笑了,这里哪里来的大小姐?”
少女当着禅院甚尔的面,坐下来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整理一边道:“抱歉,甚尔先生,我还是太过年少冲动,这件事情给你添麻烦了,下次如果再遇到我这么不理智的情况——你就当没听见就好了。”
呦,还一本正经的在那里反思呢。
禅院甚尔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脸上似笑非笑,眼睛看着幽暗的角落:“无所谓,你这样的命令——我十分乐意帮你去执行。”
说罢,禅院甚尔将小惠拎到了姜雪衣身边:“我出去一趟,帮我顺便看一下。”
“这段时间禅院要排查结界,你要是不想被人莫名其妙的砍了,就不要随处走动。”
说罢,禅院甚尔拉开和室的门,朝着禅院直毗人的屋院走去。
禅院甚尔刚走,姜雪衣拍了拍禅院惠的天灵盖。
红黑色的灵力与魔气包裹着禅院惠的头颅,小孩转眼之间睡的更沉。
一条漆黑的小蛇从天花板的角落满满垂下,黑红色的光芒散去——
一个穿着金缕线黑丝绸、脖子上戴着一副金色的平安锁、梳着两个漂亮的小啾啾的男童出现在姜雪衣的面前。
男童恭敬地行了一礼:“老祖,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