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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失家,此后踏入邪道——我自知一生作恶多端,杀人无数。”
“终此一生,失初心、罔人伦。”
女人看着前面熊熊燃烧的火焰,笑了笑:“后悔与不后悔早就不重要,踏出这一步,注定是万丈深渊。”
“而你们。”
姜雪衣看着夏油杰和五条悟,似疑问,又似祝福————
“能做到么?”
“不要再让那些【血衣】现世了。”
血衣。
本是雪衣。
“雪衣!!”五条悟扯开嗓子喊了一声。
姜雪衣拆下了头上的发冠,扔进了烈火之中,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肩膀。
她高高的抬起下巴,毫不避讳直视着眼前的火焰,挺直了腰板。
五条悟心跳如雷,他看着那身影,转身背对着他们,身姿如竹。
少年容貌如初,时光没有在他的脸上刻下任何纹路,他的双眼还是那么湛蓝与明亮。
他双手拢在嘴前,大声的喊道:“再见了!!雪衣!!!”
夏油杰:“雪衣!!”
夏油杰往前走了两步,眼睛红的像兔子,他的情绪外泄,表情失控,但是依然坚持将话说完:“你相信我们!!我们不会再让血衣出现了!!”
“……”
姜雪衣全程没有回头。
她提起雪白的长袍,坚定不移地走进了烈焰之中。
“……”
夏油杰和五条悟的表情陷入短暂的空白。
他们看到——禅院直哉朝着他们笑着招了招手。
随后,那黑发绿眼的少年跟了上去,轻轻牵住姜雪衣的衣袖,单薄的身影融入火光之中,翠绿色的眼睛染上了金箔的色彩。
【再见,两个白痴。】
“直哉…”
姜雪衣没有甩开少年的手。
她就这样义无反顾的向前走,带着身后的少年。
他们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火焰中。
…
…
【姜雪衣结局——烈火焚心】
【这场持续燃烧八百年的烈焰,终究是烧到了心脏】
【剧情演绎度:98%】
【反派深度:97%】
【反派小丑数值:50%】
【恭喜玩家获得称号:《Seeyouagain》、《终归尘土》、《WhatcanIsay》、《大封印术》、《初心可在》、《烈焰灼心》、《富士山魔神-血衣》】
…
…
“夏油老师?”
“夏油老师!!”
少年充斥着活力的呼唤让夏油杰回了神。
夏油杰看着爬在靠背上看着自己的虎杖悠仁,立马调整好表情,微笑着询问:“悠仁,有什么事情吗?”
虎杖悠仁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有些担忧的看着夏油杰:“总感觉进了梨山县开始,夏油老师就一直在心不在焉呢。”
夏油杰笑了笑:“没有吧?”
“呵。”
冷哼声传来。
夏油杰抬头望去,看见了充当司机的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人已经快要步入中年,相貌依然英俊,但是眼尾已经有了淡淡的细纹,看上去别有一番滋味:“夏油博士分心的事情可多了,五条那小子调休去夏威夷,他的工作可都压在你身上了吧?”
他开车依然不遵守安全守则,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手肘怼在窗框撑着下巴。
夏油杰没理会对方的阴阳怪气:“悠仁,有没有感觉体内有什么明显的异样?”
他问这个话是有原因的。
虎杖悠仁,今年15岁,在咒术界出道即顶流。
凭借着一己之力吞下了【两面宿傩】和【魔神血衣】的手指与衣服碎片,觉醒的刹那直接轰塌了一座教学楼。
还没等虎杖悠仁开口,少年的脸颊上突然冒出来一张长满利齿的嘴:“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你们一直叫叫嚷嚷的【魔神血衣】该不会是杜撰出来的家伙吧?”
虎杖悠仁给了自己一个大逼斗:“吵死了,宿傩。”
“……”
夏油杰转过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脸上闪过了一丝疲惫之色。
三人来到了富士山火山口。
富士山爆发事件,造成半个日本与全世界失联两天,损失已经不能用数字来衡量。
直到现在,这个火山口依然有不少相关机构在检测与看守。
“悠仁,现在有什么感觉吗?”夏油杰问道。
“……”
虎杖悠仁安静的站在边缘,身上被呼啸的风吹得凛冽,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黑洞洞的火山口。
少年伸出了一只手,像是在摸风,又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他像小狗一样微微眯上了双眼,动了动鼻子。
“很温暖的感觉。”
虎杖悠仁说道。
他转身看向自己的老师,澄澈的双眼没有一点阴霾:“夏油老师,我现在感觉很平静。”
说罢,虎杖悠仁好奇的望着脚下的山口。
“是么?”
他听到夏油杰语气温和的说道。
虎杖悠仁:“?”
少年对于人的瓶颈有着与生俱来的共情与直觉,他循着声音回望,看着夏油老师微笑着,双眼含泪,口中喃喃的重复——
“是这样的么?”
“雪衣?”
“xue…yi?”虎杖悠仁念着口中拗口的字眼。
有那么一瞬间,虎杖悠仁感觉到了胸口轻微的触动。
温暖的掌心轻轻抚摸着虎杖悠仁的脸颊。
“?!”
虎杖悠仁一愣,抬头环顾四周。
周围没有任何人。
但是那掌心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脸颊上。
…
…
禅院直毗人推开了房间。
老人走进房间,房间还保持着主人离开时的模样,设施摆设,丝毫未动,就连同那台电脑禅院直毗人也叫人时时刻刻保养,更新配置。
禅院直毗人将手中写着粉丝怀念寄语的花束扔到了电脑桌上,像往常一样准备检查——
“?”
也就是抬头的那一个瞬间。
禅院直毗人看到了试衣镜内,自己的早已逝去的小儿子坐在身后的床上,翠绿的眼眸安静的凝视着自己。
“?!”
老人迅速急切转头——
床上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
禅院直毗人震惊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那表情慢慢的从波动转化为平息,他安静而沉默的注视着那张床。
良久。
禅院直毗人叹了一口气,坐在了“禅院直哉”旁边的位置。
“我明明说过,有什么事情要及时和我讲啊…”
空荡的房间内,这声叹息苍老而疲惫,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怅然若失。
“…”
禅院直哉侧头,看着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