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生活的不平发泄在这个从城里来的女孩身上,在她居住的房门前堆满生活垃圾,在女孩的私家车上涂满侮辱性的话语。
大人自以为是地将自己归为受害者,不明就里的熊孩子跟着自家的大人一起起哄,一切都那么让人火大。
她记得有几个熊孩子往女孩的私家车上涂鸦,被女孩撞了个正着后还满脸笑嘻嘻地朝女孩做鬼脸。
她气得直接跑过去,直接来了个一打三,揪着衣领子把人都掀到了雪地里。
“你这个叛徒!”
“小镇的叛徒!”
“叛徒!”
看着这三个一个鼻孔出气的家伙,钉崎野蔷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捡起地上的一把雪塞进那个带头嚷嚷的家伙嘴里,把人冻得哇哇大哭。
“什么叛徒!我从来不站在你们任何一个人的立场!”钉崎野蔷薇提着对方的衣领子把人从雪地里拎起来,“我站的……可是我自己这边!”
人类是群居动物,一般情况下都喜欢随着大流走,无论对与错,盲目到愚昧地跟随。
她从来不喜欢这样,她站在自己这边,就像那些人讨厌纱织,不影响她喜欢纱织,就算会被所有人当做是“叛徒”。
青空下的白鸟振翅掠过晴空,蔚蓝的大气拉起一条长长柔软的白色线条,清风卷起细软的发尾扫过面庞。
巨大的铁丝网围在天台四周,苍蓝色的天空被铁丝整整齐齐地切割开来。
上次穿的时候还是在昭和年代的学生时期,制服是过膝的长裙,白色的水手服发配上白色的长袜和方口小皮鞋。
电影里的高中生制服的裙子明显比当初短了好大一截,连膝盖都没有够着,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能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宇智波神奈有些年头没有穿这种皮鞋了,一时间觉得有些挤脚,到了天台直接把鞋子踢下来扔到地上,理都不想理会的那种。
宇智波神奈动作灵活地爬上了齐腰高的围墙,双手和小腿贴上墙头,稳住重心后,双腿慢慢站立起来。
素白色的发尾被风卷起,连同黑色的裙摆也一同飘扬起来,像极了摇曳的黑色花朵。
“既然心知肚明,有什么可叹气的呢。”站在围墙上的女孩笑得灿烂。
钉崎野蔷薇撇了撇嘴,把手机塞回了裤兜里。
“所以咒灵制造出这种生得领域到底是为了什么?”虎杖悠仁挠了挠自己的粉毛,百思不得其解。
总不会是为了雷人吧?
艺术源于生活,即便是再离谱的艺术也会带上现实的影子。
而人类是会被主观认知霸占思想的生物,会做出刻意曲解客观现实的举动也不是不可能的。
钉崎野蔷薇:“东西南北在现实生活中肯定有原型。”
吉野顺平:“女主角的原型在现实的处境不会像电影里的美好。”
伏黑惠:“恶毒女配也不是真的恶毒女配。”
虎杖悠仁:“所以这是作者臆想的美好校园生活?”
“关键还是要从女主角身上入手。”钉崎野蔷薇得出了结论。
那么问题来了,谁去?
三双眼睛六只眼珠子动作整齐划一默契到恐怖地看向虎杖悠仁,虎杖悠仁下意识地左顾右盼,活似上课被老师点名一脸懵逼的学渣。
“不用看了,就是你。”钉崎野蔷薇说。
虎杖悠仁:“……”
三个人在虎杖悠仁迷茫又单纯的表情里慢慢地给他解释起来。
首先是伏黑惠,“我是不良。”
“我是阻挡女主角恋情的不良女高。”钉崎野蔷薇说。
“我是路人甲。”最后是吉野顺平。
虎杖悠仁下意识地看向坐在围墙上的宇智波神奈,对方套在白袜子里的双腿贴着围墙晃来晃去,四目相对后,她弯了弯眼睛,只是笑,半点都没有插||入他们话题的意思,全然一副乐子人看戏的姿态。
钉崎野蔷薇捏着虎杖悠仁的下巴把他的脑袋转过来,“别看了,那是女主角最大的障碍。”
整部剧的反派BOSS。
“……”
这么说起来,最适合去女主角身边套话的人好像就……他?
“话说起来,老师呢?”虎杖悠仁突然想起了半天不见人影的宇智波斑。
“老师去开会了,学校组织的教学会议。”伏黑惠说。
“……”
“……”
“……”
宇智波斑去开教学会议?
“也许能从会议上找出些有用的事情来?比如在座的老师?”虎杖悠仁说,
“除非是校长是千手柱间,否则别指望老师能好好开会。”伏黑惠耷拉着眼皮。
四个人同时脑补了一下宇智波斑开会的场景,再回想一下第四次忍界大战五影的待遇,集体陷入了沉默。
#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我说了,能威胁到我的只有柱间。
第143章偏心
「这不是理所因当的事情吗?」
◆◆◆◆◆
午后的校园浸润在慵懒的日光里,连带着闯入教学楼的风都是懒洋洋的,带着一股子催人入睡的微醺。
空寂的走廊里碎了一地金灿灿的碎光,规律的脚步声有一下没一下地响起。
风里裹着春日的暖融,日光被葱茏的树冠筛选过后,参差的树影斑驳地映在平整的地板,沙沙的风声抖下洋洋洒洒的花瓣。
行走在走廊的青年的脚步声停顿了瞬间,须臾过后若无其事地迈开脚步。
春日暖融融的日光里萦绕着窸窸窣窣的枝叶婆娑声,樱木朝天伸展漆黑的枝桠。
鞋底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节奏加快,像是敲击鼓面的鼓棒突然加快了速度,眨眼的功夫,前方的背影便消失在了拐角处。
匆忙跟上来的人盯着前方空荡荡的走廊,瞪大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前方空荡荡的走廊,连急促的呼吸都没来得及平复。
“……人呢?”
匆匆忙忙跟上来的女孩喃喃地开口。
融融的日光顺着走廊淌过,金属的栏杆迸溅出晃眼的白光。
潜藏在肌肉内部的神经骤然绷紧,恐惧顺着脊椎一路攀爬上大脑,宛若被蛇死锁在原地动弹不得的青蛙。
毛孔溢出的冷汗贴着脸庞的曲线往下淌落,站在拐角处的女孩浑身僵硬,活动的关节像是被灌入了水泥。
脚步声在后背响起,映在地面的影子一点点地往上攀爬,青年低沉的嗓音在空寂的走廊里响起。
“你有什么事情?”
大脑在声音响起的瞬间炸开,恐惧掐着神经尖叫,女孩蓦地反应过来,这个人绝对不是“铃木老师”。
日光涂抹在光洁的玻璃窗上,金属的边框迸射出璀璨的碎光来,玻璃窗户的一角恰好倒映出青年的面庞,不是记忆那个中年谢顶的教导主任。
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