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突然闯入会谈的宇智波佐助和面具男,这次历经多年后再次组织起来的会谈结束的非常仓促,引发的事件异常沉重。
五个影心照不宣地决定先行返回自己的村子,联系各国的大名,组织忍者联军。
下了几天几夜的大雪突然歇敛,地面的积雪堆得老高,整齐熨帖仿佛没有褶皱的毛毯。
前脚踩进踏出会谈门坎的雷影,后脚就听到耳熟的怪叫。
“噢耶——”
声音自头顶的天空坠落,然后一个不明物体从天而降,脸着地栽进了他脚边的雪地里,溅了雷影满脸的碎雪。
雷影:“……”
丢了一条膀子的雷影手脚麻利地抓起地上的不明物体,五指收紧,干脆利落地使劲。
“你这个八嘎呀路——”雷影的咆哮声瞬间炸开。
“痛痛痛痛——”被他抓起来的不明物体胡乱挥舞着四肢,“就算不是惯用手也好痛——”
“这些日子你跑到哪里去了?!”雷影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劲越使越大。
招呼不打就跑出村子,居然还好意思叫痛。
“痛痛痛痛——”
“……”
“……”
“……”
“……”
“我爱罗——”
天空远远地传来耳熟的呼喊声。
年少的风影抬头,巨大的阴影铺天盖地落下,振开的翅膀鼓动冰冷的气流,锉刀一样刮在人的脸上。
“鸣人?!”
看清楚式神背上的人之后,我爱罗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鵺」着地过后,抖开巨大的翅膀,坐在鸟背上的人顺着翅膀的坡度滑到了雪地上,双脚着地的人踩着雪,一路跑了过来。
“佐助呢?”
“已经离开了。”我爱罗回答。
落地的式神跌回了影子里,鸟背上的另外一个人也失去了遮挡,后背红白两色的团扇家徽格外扎眼。
“鸣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全世界都在找这俩人柱力,万万没想到对方自己跑了过来。
“阿诺阿诺……”
小金毛绞尽脑汁,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好,到底是从面具男假扮「宇智波斑」开始解释好,还是从宇智波神奈掌掴了一顿面具男开始的好。
“你听我说!”
“你先听我说!”
“……”
“……”
“……”
“……”
你们到底谁要先说?
“听好,你现在很危险,「晓」、斑都在……”
风影试图说清楚形势的严峻,然而话没说完,转手就被漩涡鸣人捂住了嘴巴。
漩涡鸣人一手捞过我爱罗的肩膀,一边把人往角落里带,一边“嘘”个不停。
“不要提那个名字。”漩涡鸣人压低了声音,“会被奈奈打。”
我爱罗:???
“总之解释起来很复杂,现在的面具男不是斑,他是假的斑。”
“怎么回事?那真正的斑……”我爱罗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是奈奈的伯父。”
“……”我爱罗一脸懵逼。
漩涡鸣人沉思。
漩涡鸣人悟了,“奈奈的伯父就是宇智波斑,但是那个面具男不是奈奈的伯父。”
“也就说,有人在假扮宇智波斑。”旁边的土影给出了答案。
漩涡鸣人点头如捣蒜,“小个子爷爷你好聪明。”
大野木:“……我是土影。”
“土影爷爷你好聪明。”漩涡鸣人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
我爱罗:“……”
许久不见,他觉得漩涡鸣人有点蔫坏蔫坏的。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找佐助。”漩涡鸣人握紧了拳头,“然后去打烂那个没出息家伙的嘴。”
“……没出息的家伙又是谁?”旁边的勘九郎忍不出吐槽。
“面具男。”漩涡鸣人想了想,“奈奈说他追不到喜欢的女孩子,打不赢架,长得也不好看,所以才要戴个面具出门。”
“……”
“……”
“……”
重点居然是这个吗?!
我爱罗忍不住去看宇智波神奈,对方若无其事地站在雪地里,眉眼秀丽,皮肤白得像是白瓷烧制出来的瓷娃娃,纤细的颈脖上绕了毛色格外鲜艳的围脖。
围脖动了动,我爱罗发现那其实是只红狐狸。
我爱罗注意到对方那双苍蓝色的眼睛。
肖似宇智波佐助的外貌,却没有写轮眼。
“走了哦。”宇智波神奈稍微拔高了一点声音。
“好。”漩涡鸣人一边回应一边朝我爱罗挥手,“下次见了,我爱罗。”
声音拉得老长,对方踩着地上的积雪,跟着那个红白两色的团扇家徽,跑出去老远。
我爱罗还想要说些什么,宇智波神奈抬起的手便搭在漩涡鸣人的肩头上,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在雪地里。
压根来不及做任何的应对措施。
无论是面具男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宇智波斑和那个女孩是什么关系,压根就没来得及问清楚。
“总之,先去找旗木卡卡西问个清楚吧。”
雷影突然想到了先前和漩涡鸣人一同行动的旗木卡卡西。
“我会去找旗木卡卡西。”我爱罗开口。
“那么,其余的影就各自返回村子,通知村子内部,与大名交涉。”土影说。
我爱罗点点头,“我会把得到的消息告知各位。”
砂隐村的三人一路找到旗木卡卡西修整的城镇的后,发现这里聚集了不少人,而他们的目标,旗木卡卡西有点自闭。
“你们见过奈奈了吧。”旗木卡卡西好累。
“那个长相肖似宇智波佐助的女孩。”我爱罗点头。
“啊,那是扉间大人拜托的孩子。”旗木卡卡西挠了挠脸,“但是……完全管不住呢,哈哈。”
“……”
“……”
哈哈个头啊。
第174章丧心
「某种程度上,宇智波神奈比大蛇丸还丧心病狂。」
◆◆◆◆◆
清楚大致的情况之后,旗木卡卡西的心情更加惆怅了。
“怎么说呢。”旗木卡卡西挠了挠脸,“对鸣人来说,这样也不算是坏事。”
眼眸垂下又抬起,年轻的风影目光平静地看着旗木卡卡西,似乎是在等他的解释。
旗木卡卡西叹了一口气,“我就直说吧。”
“这场战争无论发动与否,奈奈多半不会理会。”
雪又落了下来,白而软的雪点像是被风扬起的蒲公英,落下的时候寂静无声。
“当然,这是我的直觉。”旗木卡卡西顿了顿,而后弯了弯眼睛,“毕竟她说过,她不是忍者嘛。”
那个孩子自由得像是没有套上缰绳的野马,独自狂奔在浩瀚无垠的大草原,狂妄而野性,丝毫不掩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