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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二:【陆三说你把他打了,怎么回事?】
沈宴将手机熄屏重新放回口袋,没理他。
第34章跑13
次日送妥妥去幼儿园后,沈宴照旧回薄商集团处理工作。
下午的阳光暖融融的,顺着总裁办的一整面大落地窗铺洒进来,将整个办公室映照的格外敞亮。
秘书汇报完工作离开,沈宴摸起手机,看到姜凝十分钟前发来的微信:【哥,妥妥还好吧,我这周五回国。】
沈宴指腹敲字回复她:【嗯,挺乖的,你想他的话晚点等妥妥放学,给你打视频。】
收起手机,沈宴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整个澜城鳞次栉比的现代化建筑,想着妥妥的生父是陆时祁这件事,他整个人有些心不在焉。
慢慢冷静下来以后,他总觉得陆时祁和小五当初的恋情有点不对劲。
至于哪里不对劲,他一时之间还没有想明白。
四年前他所知道的种种,又不断在脑海中重现。
——“交了个女朋友,有点黏人。”
——“你这个不婚主义,怎么突然有兴致交女朋友?”
——“我是不结婚,没说不谈恋爱。”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这是对人家女方不负责任。”
——“她也不婚。”
既然陆时祁说小五也是不婚,两个不婚的人如此乱来,一点避孕的措施都没有吗?
小五不懂事,陆时祁那么大的人了也如此不知分寸?
而且小五为什么跟陆时祁说自己不婚,他这个做哥哥的都不知道那丫头有这种观念。
沈宴又想起之前陆时祁说过,他拒绝结婚,是因为他觉得他女朋友花言巧语,其实并不喜欢他。他甚至觉得,对方喜欢的是他的钱,想结婚是要嫁入豪门。
沈宴不知道陆时祁为什么会对姜凝有这样的误解。
莫非因为当初他冻结了那丫头的卡,她在陆时祁的眼里看起来很拮据?
可如果只是拮据,并不代表她对陆时祁的感情就是虚情假意。
除非,她还有其他方面的表现让陆二这么认为了。
她跑到陆氏集团当前台也要追陆二,甚至跟人家说自己是不婚主义,到底是因为喜欢陆二,还是另有原因?
既然小五一早就知道他和陆时祁的关系,她喜欢陆二,大大方法承认就好,为什么故意隐瞒他这个哥哥?
沈宴从来不在背后调查姜凝的事,但这一次,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弄个明白。
想到小五刚回澜城时去找了她的闺蜜程云泱,沈宴从薄商集团的办公大楼里出来,驱车去程云泱的潮昇杂志社。
-
潮昇杂志外面,程云泱听说姜凝的哥哥沈宴找她,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直到沈宴坦言问起姜凝和陆时祁的事,在对方强大的气场下,程云泱老老实实把自己知道的全交代了。
也是直到此刻沈宴才知道,小五和姜桦之间,原来还有这样一个赌约。
“那她喜欢陆时祁吗?”沈宴问程云泱。
程云泱认真思索了一会儿:“陆时祁的外形条件她应该是很喜欢的,当初愿意生下妥妥,也是觉得陆时祁的基因好。至于有多喜欢,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沈宴微微颔首:“多谢程小姐,今天我找你的事暂时不要告诉小五,让她在巴黎好好玩几天,等她回来我会亲自跟她谈。”
程云泱忙点头:“好的,好的,我不说。”
见沈宴没有什么要问的,程云泱朝着身后杂志社的方向指了指,“沈大哥,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工作了。”
沈宴点头:“今天多谢了。”
“没关系,应该的,您也是关心小五。”
从潮昇杂志社离开,沈宴梳理着思绪。
姜桦把她带走的那几年,她精神和身体饱受折磨,姜桦又总是把自己的遭遇强加在她身上,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很不利于小五对男女感情的认知。
当年沈宴不愿意让小五独自在外面,就是对她在感情方面不太放心。
小五自从回了澜城,除了当初说男朋友车祸死了时象征性地掉几滴眼泪以后,这么多年再也没提过那人。
她把陆时祁送的玉坠挂在妥妥的脖子上这么些年,沈宴也从未见她睹物思人过。
反倒是陆二,这几年当真是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不少。
她是为了向姜桦证明有男人会一心一意对她好,才找上陆二的,并不是出于喜欢。
所以陆二才说她虚情假意,带着目的性。
一个假装深情的去撩拨,好话说尽,却根本没往心里去。
一个看透了本质,所以伪装高冷,嘴硬心软,实则早已弥足深陷。
陆二这块顽石,竟是栽到他妹妹的手里去了。
一时间,沈宴被这二人搞得有些头疼。
他也不知道小五和陆二之间,到底谁伤得深一些。
沈宴手机找到陆二的微信,拨打语音过去。
没多久,那边接听。
沈宴问他:“什么时候来澜城?”
“周五过去开会。昨天发微信给你,怎么没回?”
“到时候见一面,聊点事情。”
“什么事这么严肃?”
“等你到了再说。”沈宴直接挂断。
-
陆时祁是周五早上来的澜城,一来便开了半天的会议。
结束时已经到中午,从会议室出来,简季白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个午饭?”
陆时祁想到沈宴约他的事,便道:“下次吧,我还有点事。”
简季白点头:“也行,那你先忙。”
从路驰科技出来,陆时祁驱车赶到秦澜河边,沈宴人在河边的柳树下站着。
柳枝嫩绿,在温暖的春风下随意舞动。
陆时祁下了车走过去,沈宴转头看他,又淡淡收回目光,眺望前方波光粼粼的河面。
陆时祁察觉他情绪不对,抬步走过去:“陆三的脸到现在还肿着,你下手挺狠啊,那小子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打错人了。”沈宴觑他一眼,盯着陆时祁那张脸,垂在两侧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不过他恐吓我外甥,被打也挺活该的。”
陆时祁眉心轻蹙:“这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这么混账了?”
沈宴冷笑:“他这才哪到哪,你们陆家人就没有不混账的。”
陆时祁无奈苦笑:“火气这么大,我们陆家人怎么得罪你了?”
他说着,倚在河边的白色栏杆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咬在嘴里,又去找火,但似乎身上没带,他看向沈宴。
沈宴神色不悦,淡声道:“看我干嘛,我不抽烟。”
陆时祁之前也不抽,这两三年才渐渐开始。
起初只是夜里孤寂难熬的时候试着抽一根,后来越抽越多,烟瘾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