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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承泽今天可还会来?”
盛承泽当即吓出一身冷汗来:“来,我当然会来。这些年陆氏集团一直在您手上,发展的又这样好,集团大部分人都是支持您的,陆董拉拢的那些都是老古板,听陆董抹两滴眼泪诉诉苦,便一个个口诛笔伐指责您不孝,想做正义之师,其实根本不堪一击。”
“盛总监既然去了饭局,就没有和那群人一起骂我几句?”
“没有,我绝对没有!”盛承泽心更慌了,“陆总,您要是不信,可以去调查,我真没有骂您。”
陆时祁看向周秘书:“是吗?”
周秘书假装没看到盛承泽求救的信号,对陆时祁道:“盛总监是没骂,就是在别人骂您的时候,笑着附和了两句好。”
盛承泽这下真的要哭了:“陆总,当时那种情况您根本不知道,我要是不附和,我怕我根本走不出那间包厢啊!”
“行了。”陆时祁蹙眉打断他,忽然一阵剧烈的头痛,他向后倚着沙发指腹揉按太阳穴。
周秘书望过去,见老板面色隐忍着,看起来很痛苦,明显是头疾犯了。
他脸色骤变,瞪向盛承泽示意他闭嘴,又急忙起身去给陆总倒水。
不知道陆总把止疼药放哪了,好在周秘书随身带的行李箱里就有,他拿出一粒连水递过去。
盛承泽看着这一幕,整个人僵住,不明所以地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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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秘书从陆总的住处出来的时候,盛承泽想到刚才的场景,满腹疑问:“陆总刚才怎么了?你不是说他没病吗?”
周秘书没接话。
路过隔壁时,他犹豫了一下,按响隔壁的门铃。
妥妥精神不好,姜凝这会儿刚把他哄睡,听到动静出来开门。
看到周秘书和盛总监,她问:“你们是要走了?”
“是的,姜小姐。”周秘书应着,又恭敬道,“姜小姐,临走之前我有几句话想跟您说,是关于陆总的。”
姜凝有些狐疑:“什么话?”
周秘书说:“陆总恐怕不会主动让您发现,他有头痛病。您应该也听说了,陆总这四年来工作很忙,他大脑超负荷运转,夜里又经常失眠,机器都未必受得了,更何况血肉之躯。”
姜凝眼底闪过一抹错愕,仔细回想,她从未觉得陆时祁有什么异样。
只偶尔她看书的时候,他在一旁工作,会忽然揉两下太阳穴,她以为他只是有点累,没有问过他。
“严重吗?”姜凝的心揪了一下。
“要命倒是不会,就是疼得厉害时要吃止疼药,医生说这个没办法,只能多休息。”周秘书迟疑片刻,又说,“其实陆总能趁这个机会休养一段时间挺好的,只是他忙碌惯了,恐怕也不会完全休息,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让您知道一下,希望您能叮嘱他,少些操劳。”
他侧目看一眼旁边的盛承泽,继续说,“刚才许是因为盛总监的话有些动怒,陆总又头疼了。”
姜凝的眼神朝盛承泽望过来,看似没什么情绪,又像带着诘责。
盛承泽登时心虚,脊背挺直,面上讪讪地道:“姜小姐,我不知道陆总有头疾。”
姜凝收回目光,对周秘书说:“知道了,我去看看他。”
见姜凝离开,盛承泽想到刚刚姜凝的眼神,仍有些惊魂未定。
自己曾经的下属,有一天用指责的眼神来看他,甚至他在承受那种目光时,不会有丝毫不妥,还试图去辩解。
这种感觉还挺微妙的。
至少四年前得知姜凝是陆总的女朋友时,他没这样的感受。
徒步去别墅区门口时,盛承泽对周秘书道:“姜凝的变化真不是一般的大,刚刚随便一抬眼气场也太强了,她是不是被陆总传染了?以前感觉挺和善的。”
周秘书帮他回忆:“盛总监,你确定她是现在才看起来不好惹吗,以前在你手底下工作,你帮着冯岚试图让她离开陆氏集团,她怎么跟你叫板的你忘了?”
盛承泽一怔,想起这事:“那是因为仗着背后有陆总,她才敢这样的。”
周秘书哂笑:“你要说她仗势,仗势的人一般都比较小气,事后她可有报复过你,比如再仗着陆总狐假虎威的找你麻烦?”
盛承泽摇头:“那没有,甚至还挺客气的。”
“这不就结了,她连报复你都懒得报复,为什么?因为人家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过。”
周秘书说着,转头看向盛承泽,“所以说,有没有可能是盛总监你自己一直带着滤镜看人,觉得人家曾经是你手底下的一个小前台,毫无背景,如今居然敢瞪你,才会如此难以接受?”
盛承泽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确实是有那么点小想法。
思索着周秘书的话,他问:“她到底什么身份?”
周秘书想了下说:“梵尼斯菲知道吧?”
“这我当然知道,沈氏薄商集团旗下的品牌,以前听都没听过,这两年突然冒出头,热度还挺高,有一款戒指我妈一直想要,但是很难抢到货。”盛承泽顿了下,又问,“你突然提这个,她与这家公司有渊源?”
“姜小姐就是梵尼斯菲的老板,梵尼斯菲能有今天的知名度,是她一手做出来的。”周秘书睨他,“至于她为什么能直接做老板,因为薄商集团掌权人沈宴,是她亲哥。”
盛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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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凝去找陆时祁时,男人正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旁边茶几上放着一杯水,还冒着热气。
她进来的时候动作很轻,陆时祁没发觉,此刻闭着眼,身上的衬衫扣子解了两颗,性感又随性。
他不知有没有睡熟,眉头深皱着,看起来并不安稳。
姜凝捞起沙发靠背上搭着的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
她动作很轻,沙发上的男人却陡然睁开眼,眼神一秒的混沌后,他坐起身:“你怎么来了,妥妥呢?”
“把他哄睡了。”
“他生着病,是要尽量多休息。”陆时祁摇头失笑,“还是你有办法,他中午就没睡,怎么哄都不行。”
姜凝得意:“我儿子当然听我的,你这个半路跳出来的爸爸,在我面前得矮上半截。”
陆时祁哂笑道:“我在你面前,一直不就是这样?”
见她一直站着,陆时祁挑眉,“沙发不想坐,莫非你想坐我腿上?”
他又开始不正经,看来是吃了止疼药后,满血复活了。
姜凝无语地白他一眼,正要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陆时祁忽地揽过她的腰肢把她往怀里收。
姜凝就这么被他摁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见她要挣扎,陆时祁作势收紧她的腰,下巴轻轻抵着她的肩头,贪恋地闭上眼:“就抱一会儿,不做别的。”
他声线温醇悦耳,薄唇轻柔吻过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