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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她刚才气急败坏时留下的牙印。
他坐在沙发上,望着床上那抹身影,眸中欲念加深。
右手的指腹上因为在水里泡了太久,袅弱的灯光下微微泛白。
还起了褶皱。
指腹轻轻摩挲,滑润的触感。
他倚在沙发靠背上闭了闭眼,平复着呼吸。
须臾,他起身去洗手间洗手。
-
姜凝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时,从窗帘缝隙照进来的阳光刺目,她下意识抬手遮住眼。
昨晚上薛姨煮的醒酒汤解了不少酒,她此刻不觉得头疼,只是胃里空空的,感觉饥肠辘辘,有点饿了。
宕机太久的大脑迟钝地开始运作,她翻了个身,感觉有凉风穿过毛孔。
她瞬间惊觉不对,掀开被子看一眼,果然没穿衣服!
蓦地想起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她的脸迅速泛红。
卧室里早就没有了陆时祁的身影,他今天一大早回童城,应该是已经走了。
姜凝迅速裹着被子倾身凑过去,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的各种小玩具还在,消毒棉用了好几个。
脑海里闪过昨晚的一些片段。
他后来把抽屉里的那些全部拿了出来,摆在床上。
一些羞人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响着。
“买这么多,哪一款好用?”
“平时最喜欢哪个?”
“不说?要不全都试试?”
“这个怎么样,你来玩给我看看。”
“再放进去多一点。”
“档位是不是太低了,要不换个高档?”
“这么敏感?再试试这个。”
……
姜凝耳朵越来越红,低骂了声“衣冠禽兽”,甩甩脑壳不敢再想。
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她摸起看一眼。
陆时祁:【醒了没?】
往上三个小时前,他发过一条消息:【我到童城了,醒来给我打电话。】
姜凝本来想不理他,又实在气不过,把刚刚骂他的话发过去:【衣冠禽兽!】
消息刚发送,陆时祁的视频电话打过来。
姜凝望着手机界面,改为语音模式接听。
手机贴在耳畔,对面传来男人舒缓悦耳的语调:“怎么不开摄像头,还没穿衣服呢?”
姜凝下意识拢住被子:“你怎么还这么嚣张,不怕我现在酒醒找你算账?”
陆时祁语气困惑:“算什么账?”
“你少装蒜!昨晚干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陆时祁懒懒笑了声:“不是你自己在玩吗,我就只是看着,后来是你自己拉我手过去的。”
姜凝嘴角微抽,一时有点憋闷。
她昨晚确实喝的太多了,不过也不算完全丧失理智,就是比平时更能放得开一些。
他们两个最近关系突飞猛进,但一直没到那一步。
姜凝承认,她馋他很久了。
大约当初两人在那方面太过和谐,陆时祁带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来分开,她依然是有需求的。
何况他们两个连孩子都生过了,她不是未经人事扭扭捏捏的小女生。
她后来真的当着他的面那样,确实有喝醉酒被他诱哄的原因,但其实也有点故意勾他。
但是到最后,他衣服都没脱。
“陆时祁,我生气了。”姜凝忽然说。
手机那端明显有点愣住,许久之后,他态度诚恳:“抱歉,我以后不这样了。”
顿了下,他又道,“你当时没拒绝,我以为你想让我帮你,是我会错意了。”
“我没让你那样帮我……”
“嗯?”陆时祁终于领悟到她的意思,声线沉了沉,“你想要我?”
他问的太直白,直接把姜凝问沉默了。
两秒后,她矢口否认:“我没有。”
对面传来浅浅的气音,那个男人又在笑她。
姜凝:“……”
“好吧,我确实有一点。”
她小声嗫喏着承认。
她直面对他的欲望,手机另一端,陆时祁安静了。
他没有再逗她:“我会尽快回去。”
姜凝脸颊微热:“其实也没有很想,我心里挺纠结的,有点拿不定主意。”
她抿了下唇,眉头轻蹙,“你说我是什么易孕体质吗,我们之前明明都有措施的,怎么就怀了妥妥呢?”
陆时祁默了须臾,柔声安慰她:“这个问题我去查一下,别胡思乱想。先起来吃点东西,免得胃里不舒服。”
“嗯,好。”
今天周六,姜凝洗漱过从楼上下来时,心里还狐疑,陆时祁不在,妥妥今天居然这么安静,到现在也没去打搅她睡觉。
看见薛姨,她问:“薛姨,妥妥呢?”
薛姨从厨房端了清淡的饭菜出来,笑着说:“妥妥一大早被他叔叔带着出去玩了,说是中午也不回来吃饭。”
姜凝心里了然。
原来被陆时临带走了,想必是陆时祁吩咐的,想让她好好睡觉。
姜凝正想问薛姨,陆时祁是昨晚上从她房里走的,还是今天早上才走的,她睡着以后的事完全没印象。
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问薛姨,还不如直接问陆时祁本人呢。
——
陆时祁回童城后,姜凝一直关注着新闻。
两天的周末过后,周一、周二无事发生。
周三一大早,关于“陆氏集团董事长陆嘉荣宣布退位,由陆氏集团总裁陆时祁继任”的新闻铺天盖地。
陆时祁三个字作为资本界的“风向标”,如今彻底接管陆氏集团,网上一片拍手叫好,陆氏集团的股价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暴涨。
姜凝坐在办公室里浏览着新闻报道,隐约听到外面的员工也在议论此事。
明月敲门进来,给姜凝送新的设计图。
临走之前,笑着祝贺:“看到新闻了,恭喜你们家陆董。”
姜凝微微牵唇,冲她点了点头:“多谢。”
连梵尼斯菲的人都在恭喜他,陆时祁本人收到的贺电只会更多。
先前他说,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恭喜的事情。
不知道这两天他和陆嘉荣针锋相对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明月走后,姜凝脸色黯淡下来。
思索片刻,姜凝拿手机给陆时祁打电话。
电话很快打通,但接通的人是周秘书。
周秘书恭敬地道:“姜小姐,陆董在开会。”
姜凝顿了下,问:“他还好吗?”
周秘书知道她指的什么,回话说:“陆董这两天挺忙的,要开股东会议,应付媒体,还有各种应酬,白天应该是没太多时间去想陆嘉荣的事。至于晚上……”
周秘书迟疑片刻,“陆董明显最近夜里休息的不好,头疾每天都发作,又开始吃止疼药了。”
姜凝握着手机的指节收紧,眉心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