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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投机取巧,下次单独应对爷爷,我赢不了。”
“为什么?刚才不就赢了?”
陆时祁跟她解释:“刚才我看你和爷爷下了三局,摸清了他的路数,也找到了破局的办法,所以第四局的时候才能赢。但爷爷不可能只会这一套,下次他重新调整战术,从一开始便对我谨慎防范,我就没了先机。如果单论棋艺,我怎么可能比得过爷爷?”
姜凝这才反应过来,前三局他为什么一直看着她输,却一句话也不说。
原来他在找破绽。
不过他能这么快找到破局的办法,反败为胜,还是很厉害的。
老爷子特地说找机会再来一盘,说明心里很认可他。
姜凝捧起男人利落英俊的脸,倏地在他嘴角亲一下:“不管怎么说,今天是我第一次看到爷爷输掉象棋,我很开心。”
陆时祁揽过她的腰肢,把人带进怀里,垂眼看她:“我让你这么开心,就只亲一下?”
姜凝掀起眼睑:“那你还想怎样?”
“你说呢?”男人晦暗的眸子望着她,眼底一片汹涌。
年关工作忙,他们两个已经一周没见了。
陆时祁扣在她腰上的力道收紧,恨不得现在抱她回房间。
这时,不远处管家恭敬地开口:“小姐,姑爷,可以吃晚饭了。”
姜凝定了定神,平静应声:“知道了。”
待管家走后,她准备去餐厅,陆时祁还搂着她不放,眼神炽热。
姜凝轻轻推他:“别闹,先陪爷爷吃晚饭。”
年夜饭很丰盛,因为照顾到陆时祁的口味,厨师还做了好几样童城的家乡菜。
晚饭过后,老爷子早早睡了,三房的人也都上了楼,留下大房一众人在一楼。
沈寂不知从哪弄来许多烟花棒和小烟花,带着妥妥去外面放着玩。
姜凝和宋暖栀看到觉得喜欢,也跑过去一起放。
沈宴和陆时祁站在门边,看着他们几个玩闹。
沈宴转头看向陆时祁:“我把梵尼斯菲转入小五的个人名下了。虽然小五又创立了韵漫珠宝,但梵尼斯菲毕竟是她一手经营起来的,没有小五,就没有今天的梵尼斯菲。她理所应当,该是梵尼斯菲永远的老板。”
沈宴的安排,在陆时祁的意料之中:“这是你们兄妹之间的事。”
院子里欢声笑语。
沈宴朝那边扫一眼,半揶揄地问他:“陆二,在我们家过年,比你以前一个人怎么样?”
陆时祁没有说话,始终落在姜凝和妥妥身上的视线已经给出答案。
她们母子每人手里拿了两只烟花棒,绚烂的小烟花在手中绽放,高兴地又跑又跳。
陆时祁以往的每一个除夕,大都住在童城的秋水湾。
透过玻璃窗,他经常看到外面有人放小烟花,但热闹是别人的,只会衬得他孤单冷清。
而眼前的这份热闹,是属于他的。
这个除夕,是他过得最温暖的一年。
新年即将来临,他也迎来了好的开端。
陆时祁很庆幸当年姜凝会把他作为目标,找上他。
即便是带有目的性的接近,可正是因为那段邂逅,他才能拥有此刻的幸福。
唯一遗憾的,是因为他曾经的高傲以及对她的误解,导致他们分离四年。
不过未来很长,他会努力竭尽所有,补足那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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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凝在陆时祁的帮助下成立了JL集团,旗下含盖珠宝,科技,游戏,医疗,食品等多个领域,其中以韵漫珠宝,梵尼斯菲,以及陆时祁从简驰集团高价收购的路驰科技最为突出。
夫妻二人忙于事业,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与此同时,姜凝发现自己怀孕了。
不同于第一次有孕时的慌张和无措,这一次,她和陆时祁早有准备,也一直期待着宝宝的降临。
陆时祁很激动,也格外小心谨慎。
为了方便照顾,他提前从陆氏集团分离出来,把工作的重心放在澜城。
姜凝孕期反应不大,她不愿意待在家里,坚持继续工作,陆时祁尊重她的意愿。
反正两人都在JL集团,他可以时时刻刻照顾她。
小宝宝出生在冬天,如姜凝所愿,是个女儿。
那天刚好澜城在下雪,姜凝给女儿取名姜落雪。
希望她如雪花般纯粹,拥有简单快乐的人生。
病房里,她一觉醒来,陆时祁和妥妥两人正围在婴儿床边看宝宝。
傍晚十分,落日余晖斜洒进来,照在他们父子三人的身上,给这室内镀上一层温暖的色调。
床头摆着新鲜的莫吉托玫瑰,清雅好闻的花香沁入鼻端。
姜凝一个侧目,瞥见玫瑰花上放着小卡片。
眉梢轻挑,她伸手取下来,看到上面凌厉遒劲的字迹:
[我们一家四口,永远在一起。——爱你的陆时祁!]
这句话的正下面,还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小不一的丑字:[——ai你的妥妥!]
姜凝捏着卡片,嘴角浅浅一勾,心底浮出暖意。
卡片贴在心口,她满足地重新闭上眼,心里默念着那句话:一家四口,永远在一起。
第70章if番外01
酒店套房内,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将童城夜晚的繁华隔绝在外。
服务人员送东西进来,陆时祁裹着浴巾去开门。
折回来时,看到女人拢着被子坐在床头,长发散落在光洁纤细的肩膀,她微垂着眼睫,双颊有极不自然的羞红。
床边的柔软地毯上散落着两人的衣服。
女人的红裙和男人的西裤搅在一起,画面淫靡,旁边还丢着一只撕开的安全套。
不过那只安全套没有被使用过。
陆时祁第一次知道这东西还分尺寸,酒店套房里提供的尺码小了,他用不了,两人关键时刻无奈叫停,他打电话让服务人员送大号的安全套过来。
因为这番折腾,酒后的那点激情稍稍退却,陆时祁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看着床上的陌生女人,他也不知今晚怎么鬼迷心窍了,居然和她搞到如今这一步。
晚宴上,这个女人红裙摇曳,举着酒杯走向他,他就看出了她在蓄意接近,故意钓他。
这是他平时最不屑看到的,今晚却出奇的有耐心,竟由着她和自己攀谈许久,甚至和她一起进了这间套房。
先前入门后激烈的吻以及此刻地上剥落的衣物,告诉他刚才的冲动不是幻觉。
看来是喝的有点多。
不过已经到这一步,好像没有再退缩的余地。
他颀长的身姿站在床沿,弯腰把手里新尺寸的安全套放在床头,垂眸望向裹紧被子的女人。
她一直低着头,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像是被他欺负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