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嘉的眼睛上蒙着领带,抽噎地‘看着‘易允,那张英俊硬挺的脸带有执着的深情,她虽然看不见,却觉得异常可怕,真切地感受到渗人的偏执。
她说不出口,易允逼她:“快说啊!说你爱我!”
蓝嘉的眼泪大颗往下掉,打湿领带,浸出深色的痕迹,有些顺着脸颊滑落,砸到男人的手背上,烧灼进心里。
易允的手掌微微颤栗。
她摇着头,哽咽道:“我真的不爱你,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贫瘠的话语代表她的意思,而这就是一个无解的难题。骗他说爱,他只会越发固执,并将这个谎言一直坚信下去;坦白说不爱,彼此折磨。
不爱?
凭什么不爱?
为什么不爱?
易允的脸色连同眼神一并冷却,阴鸷狠戾的神情彻底撕碎所有的深情温柔。
他冷讥道:“蓝嘉,这是你逼我的。”
男人摁住她的后颈,蓝嘉整张脸栽进柔软的沙发,窒息、憋闷、无尽的黑暗混杂湿咸的眼泪,击破她所有的挣扎,让她痛苦不堪。
易允单手解开衬衣纽扣,低磁的嗓音一片冷漠,没有半丝感情:“我也想好好对你,可是你不领情。”
狭窄、逼仄的缝隙白皙得润泽,现在却被明显不合适的东西占据,遮得不留一丝空隙,男人扫了眼,将衬衣扔在旁边,露出精壮有力的半身。
一具沉甸甸的温热身躯覆下,易允轻嗅女孩的发鬓,摸着她后脑勺系着的领带,“蓝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他嘴里呢喃着她的过错。
明明一开始,她对他也是有感情的,看他的眼神,对他的笑容,主动的姿态,这些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一个人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他在细数她的过错,可是蓝嘉却根本听不进去,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一处,易允的强势破开,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沙发表面,因为过于用力,指尖惨白、脆弱通红的手腕进出细细的淡青紫经络。
她呜咽哭泣绝望的声音被实物介质模糊:“不,不要......”
易允没有心软,温热的薄唇吻上女孩的颈侧,太阳穴青筋暴起,“就一会,蓝嘉,就一会。”
她的抵触和不安让他寸步难行,当时医生戴着无菌手套给她检查时,易允就看见了,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又艮涩。
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得到她。
得到她,是他做过最正确的事。
[爱他,是我做过最好的事]
蓝嘉疼得要命,钻心的痛楚比四肢和无名指上的痛还要清晰深刻上百倍,甚至远超过小时候发病时骨头像被打碎的感觉。
她凄厉的哭声贯彻易允的耳膜,男人顿了片刻,亲吻也戛然而止,他垂眸看着穿起睡裙的姑娘,缎面丝滑柔顺的裙子皱皱巴巴,像碾碎枝头的花,一拧全是折断的深浅不一的痕迹,落进泥里,堆砌在白皙纤薄的月要肢上。
蓝嘉喘不上气,抽噎的次数逐渐频繁,单薄的肩膀抖得厉害,连带着那块清瘦的蝴蝶骨也像折断翅膀的蝴蝶摇摇欲坠。
易允漆黑的眸光一直盯着她,半晌,落在相交的地方。就快了就快了,已经没了一个头,只要他再狠心点,再决绝点,他就可以彻底拥有蓝嘉,拥有这个他一见钟情的姑娘。脑子里在疯狂叫嚣着,男人呼吸发紧,结实紧致的手臂绷起,蜿蜒
的青筋刻在皮肤表面,底下流淌着兴奋的热血。
本就白皙的地方愈发没有血色,两片变得又薄又透明,看起来触目惊心,尤其是特别不适合的东西和他本人一样强势。
易允捞起她,锁骨和肩膀往上抬起,蓝嘉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脸上湿润的眼泪快速风干,下一秒,男人没有任何犹豫,彻底结束所有的阻碍,脸色惨白的女孩痛苦地惨叫。
“啊??”
易允将睡裙丢在旁边,落下时恰好覆盖在男人的衬衣上。他的一条手臂横亘在蓝嘉的脖子前,掌心禁锢住一截肩膀,另一条手臂握住那截纤月要,他整个人的呼吸都在发抖,刺激神经的快意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患有重度偏执症的疯子、渴求得到
心上人身体的跳梁小丑。
“蓝嘉,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易允太快乐了,哪怕此刻的女孩是痛苦的、绝望的、挣扎无助的,但是没关系,所有的苦楚终将被时间淹没,她会忘记的,会接纳她的,就像现在,她就乖乖地接纳他,哪怕过程有点艰难,但是没关系,很合适,太合适了。
男人大笑着,眼睛愈发猩红,他没有动作,先给她缓冲适应的机会:“阿嘉,我好高兴,你是我的了。”
他越兴奋,蓝嘉越痛彻骨髓,眼睛上的领带已经湿透了,她哭到嗓子都哑了,单薄的身体抖如筛糠,扬起的白皙天鹅颈脆弱到极点,拧出凄白的色泽,她很难受,一点都不适应,甚至四肢百骸发生剧烈的痉挛,心脏瑟缩,供血不足,寒意从头
到脚蔓延,胃里翻滚来回的排斥和厌恶令她作呕。
易允疯了一样亲吻她,“阿嘉,我喜欢你,我是真的爱你,我也只爱你。”
他语无伦次,向她诉说自己的感情,蓝嘉不想听他在自己的耳边说着恶心的爱意,她只知道身上的男人让她恨透了。
她哭着骂他,字字剜心剔骨:“你就是强女干犯!我恨死你了,易生,我恨死你了!”
易允已经疯了,大笑:“恨好啊,代表你记得我,记住我,也值了。
他总是有一套诡论。
“阿嘉,我会让你快乐的。”易允足危在身后,修长的双腿往上是窄劲结实的月要腹,肌肉块垒清晰却不过分突兀,薄韧精壮。
蓝嘉重新摔回沙发,面部触上哭湿的面料,下一秒头颅撞上扶手,晕沉感袭卷,接着肩膀锁骨又后移,白皙细腻的团石展石厉得通红。所有的情绪随着易允的动作彻底瓦解坍塌,像决堤的洪水,女孩更是一触即溃,嚎啕伴着痛苦的折磨响彻整
个卧室。
蓝堂海想今晚就带小女儿回去,曼德勒多呆一阵,就多一份被发现的危险。
然而,蓝嘉说去去就回,但到现在过去这么久了,还不见踪影。
蓝堂海皱着眉,起身往外走。
蓝毓追上去:“阿爸,你去哪?”
阿糖也跟上:“干爹,你等等我们!”
客房外随处可见值守的保镖,毫不夸张,三米设岗,个个大块头,健硕有力,他们耳间带着麦,面无表情地看着父女三人从房间里出来。
何扬处理完地下室的事,接到一通来自掸邦张夫发来的消息,正要上楼找易允说这件事,结果碰到蓝家人。
蓝堂海问他:“阿嘉呢?”
何扬如实道:“允哥带夫人回屋吃药了。”
“他们在哪?”
“这就不能说了,蓝老板请回吧。”
何扬是不可能把他们带过去,要不是看在他们是蓝嘉血亲的份上,依照允哥的占有欲,这会已经把他们解决了。他是决不允许这些人过多接触蓝嘉,分走她的注意力。
“来人,把三位请回去。”何扬吩咐,转身欲走。
有保镖上前,蓝毓脸色垮下来,生气了:“站住,他们到底在哪?!”
何扬脚步未听,也没回答。
几个保镖堵成人墙,把他们‘请回去。
何扬来到走廊尽头,只剩女佣值守的卧室门外。或许换句话来说,这些并不是普通的佣人,而是易允安排,专门从雇佣兵里挑选的,用来照顾、保护、监视蓝嘉。
彼时,她们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何扬敲门:“允哥,掸邦张祈夫想见您。”
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哭声,掺杂痛苦,声音跟往日不同,有些怪异。
何扬微微皱眉,揣测允哥是不是又把夫人惹哭了,这会正在哄?
过了会,里面还是没有反应,他又敲了几声,“允哥?”
屋内,蓝嘉仰身尚,眼睛上的领带,已经在最初脑袋来回撞沙发扶手的时候掉了,打成一个松垮的圈似坠非坠地挂在边缘。
女孩双眼哭得发红,卷翘浓密的睫毛被打湿,还挂着水珠,原本病白的脸色变得很不正常,绯意遍布,颤栗的唇瓣也被口乞得潋滟发月中。
蓝嘉眼前发黑发晕,抽搭不停,先前一直在骂,嗓子疼得已经说不出话,哪怕吸一口气也疼,比发炎还要难受。
纤细的手臂被男人交叠置于小月复,腕部的伤还没有好,他握住往上一截,像?子一样死死擒住,交叉的上臂被迫拥着同样满是指痕吻痕的白月甫,颤巍巍一览无遗。
男人纯黑的短发变得湿濡,细密的薄汗汇聚成珠淌过喉结,一路滑过结实的肌理,韧劲十足的胸膛因为喷发而充血,衬得那些狰狞的刀把枪伤更加恐怖,这具穿衣显瘦,?衣有肉的身材下藏着更为凶悍的体魄,相较对比下显得蓝嘉越发单薄消
瘦。
滚落的汗珠滴到蓝嘉那,和彼此的东西汇聚。
这时,外面传来何扬的声音,第一次易允懒得回,直到对方锲而不舍。
男人脸上不耐烦,“滚!”
低头一看,蓝嘉已经快晕死过去,乌黑散乱的发丝铺在身下,那张小脸因为哭得梨花带雨而倍加可怜孱弱。
然而,最开始却不是这样的。
易允记得她精神得很,牙尖嘴利,骂他的词一套接一套。
畜牲、禽兽、强女干犯、猪狗不如等等。
易允气笑,掐住她的脸,“骂啊?怎么不接着骂了?蓝嘉,你就承认吧,你并没有那么憎恨我。”
血丝不可避免,毕竟蓝嘉不经事,何况最开始她还那么抗拒,而他索性石皮开。但后面等她适应,他也克制着收了力道,只有一两成劲,生气归生气,想得到她的心迫在眉睫,可易允还是希望他们的首次能有好的体验。
她当时骂得那么厉害,哭得也凶。
他还是不吭声,耐着性子,做足准备让她不那么干。虽然麻烦些,可效果不错,没有多少回合,蓝嘉自己就......
易允完全没有尽兴和满足,可他更高兴了,精神前所未有亢奋,男人抱住女孩,狠狠亲了她一口,在她晕厥前夕喟叹:“阿嘉,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了四次,我知道你在口是心非。”
蓝嘉体弱,已经晕了,没有听见他这些自我攻略的话。
易允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吻干上面的泪痕,暗哑的嗓音带着欣喜:“阿嘉,我们还要长相厮守一辈子。”
“我好爱你啊……………”
那些星星点点的东西落在外面,糊了整个狭窄的地方,看起来满是泥泞,附近大片位置全是蓝嘉留下的痕迹,也正应了易允刚刚说的话。
这些怎么不算她动情的证明?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易允一直坚信。
漆黑的夜幕中没有半颗星子,皎洁的月光也躲在厚重的黑云里。易允给蓝嘉清洗干净,用浴巾裹起抱回床上,体贴地换上崭新舒适的睡衣。
白皙苍白的肌肤上有大大小小的印记,最吓人的是那,等明早一醒,依照蓝嘉娇气的样子,免不了一顿疼。
他暂时盖好被子,按铃,让医生进来。
“易先生。”住家女医生带着助理进来,目不斜视。
易允站在床边,问她:“禾ㄙ处受伤,有没有涂的药?”
“您稍等。”
不到五分钟,药膏送过来,易允让她们退下,重新掀开被子,仔细温柔地涂上,做完这些,他又换了另一种药膏,把她受伤的四肢和无名指也涂了。
做完这些,他才给蓝嘉盖好被子。
何扬一直站在门外,女医生进去出来又进去,手里还拿着一管膏体,他正疑惑夫人又哪里不适?只见易允神清气爽地出来,水汽盖不住精神上的餍足。
他立即明白,低头喊了声允哥。
易允点了根烟,让门口的女佣们照顾好屋里的蓝嘉,这才带人去了书房。
他开了冰酒,倒了两杯,其中一杯递给何扬,然后指尖夹烟,端着另一杯往沙发上一坐。
“说吧。”
“张祈夫知道您带人没有经过请示就非法闯进他的地盘,现在很生气,想邀您去满星叠做客。”
满星叠,位于泰国清莱府,夜庄县麦开区的万欣德村,这里毫不夸张,被誉为世界‘白面‘的心脏,是张祈夫的根据地和大本营。
做‘白面‘交易的人比做黄更丧心病狂,那些人早就丧失良知和人性,没有人愿意和他们打交道。
易允这次的行为太猖獗,已经惹怒张祈夫,更别提他还听蓝嘉的话,放了那么多女孩。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你想救自己的妻子,勉强有理由,可以吧,但是那么多被拐来的女人,你都一并救了,还把人安全带走,是不是就过分了?
大家进水不犯河水,这样做是不是不给面子?
何扬明白这是一出鸿门宴,危机重重,去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表情严肃:“允哥,您要去吗?”
易允喝了半杯冰酒,嗤笑:“去,怎么不去?人家好歹是“总统”兼任军队总司令,不去岂不是不给面子?”
另一边,幕后操纵完一切的赛莉成功脱身,乘坐私人飞机回了曼德勒,但是在后面长达七八个小时点时间里,她并没有回庄园,而是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悠哉悠哉地吃了几个冰淇淋。
等到手下的人把最后的情况告诉她,她才拍拍手,心满意足地回家。
至此,她和赛卡真正的争权之路才拉开序幕。
赛卡今天也是忙疯了,短短一天时间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他处理完大边林世纪赌坊的事情后,又跟张祈夫派来的“军队‘交涉。
易允做的事,跟他可没有关系,他巴不得坐收渔翁之利。
张祈夫让人联系易允,请他到满星叠做客,赛卡趁机回了曼德勒,一进庄园,他抓了一个赛莉身边的女佣,怒不可遏地质问。
“赛莉呢?!”
女佣瑟瑟发抖,不明白平日对小姐还算不错的大少爷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她哆嗦道:“二,二小姐在坎爷的书房......”
赛卡心里暗骂这个贱人。
他憋着气去了书房。
书房里,赛莉正把刚买回来的小礼物送给赛坎,笑道:“爸爸,我今天逛街,觉得这套茶具真不错,就买来送您啦,您看看,喜欢吗?”
她假装不知道从昨晚到今天发生的种种,还天真烂漫地逛起街,甚至做足准备,挑了一件礼物带回来蒙蔽赛坎。
赛莉打开包装精美的盒子,希冀道:“爸爸,您觉得怎么样呀?莉莉的眼光好吗?”
赛坎看了眼茶具,视线落在小女儿包扎起来的额头上,“莉莉,你的头怎么了?”
“不小心磕到啦。”她摸了摸,笑道:“没事,不怎么疼。爸爸,您喜欢吗?“
赛莉把茶具往他面前一推。
赛坎却合上盖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莉莉,你这次不该这么胡来。”
赛莉脸色微变,嘴角有一瞬间僵硬,但这些微弱的变化只在一秒内切换,“爸爸,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蓝嘉失踪被拐的事,难道不是你做的?”
易允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不少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他自然也会调查清楚。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一向乖巧听话懂事的小女儿居然会做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她以为她那点小手段,易允不知道吗?
赛莉重重跺脚,哼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她死,谁让她跟我抢易生?!”
赛坎不忍心对她说一句话,因为这是他心爱的女人为他生的孩子,她和赛卡都是他的心头肉。
“你啊,太任性了,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赛莉当然知道赛坎疼爱她,他也确实好过很多父亲。给她最优渥的生活,给她想要的一切,甚至账户上的钱,肆意挥霍十辈子都花不完。
他对她很好很好,可这份好,止步于继承者的位置。
他只想让赛卡继承他的衣钵。
赛莉怎么能甘心?
她挽着赛坎的手臂,撒娇道:“那我还不是没来得及弄死她嘛,哼,命真大。”
赛坎无奈道:“那个什么蓝嘉,比得上你尊贵?你是我赛坎的女儿,犯得着跟那种蝼蚁一争高下?你想要易允,爸爸会给你想办法,接下来你就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别再整幺蛾子了,至于这次的事,我会给你想办法摆平。
易允是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出事,看来,他有必要亲自去一趟了。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赛坎回过神,说了声进。
赛卡推门进来,看到站在书桌后面挽着赛坎手臂的女人,眼神阴冷。
赛莉冲他笑:“哥哥,你来了呀,快看我今天给爸爸挑的茶具,好看吗?”
赛卡的话几乎是挤出来的:“好看。”
赛坎瞧了他一眼,“明天,你跟我去一趟易允那。”
这句话有几层含义,赛卡几乎立马明白,他知道蓝嘉失踪被拐的事是赛莉做的。
赛坎虽然年纪上来了,但有些事只要露出苗头,就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现在是要提赛莉平事,而且看样子,自己和赛苟合、赛莉暗中发展势力,这两件事他暂时还不知道。
赛卡点头,沉住气也不多问,吊儿郎当笑道:“好。”
蓝嘉这一助力还没现身发挥帮助,赛莉必须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她把脑袋往赛坎肩上一靠,笑道:“爸爸,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您的生日啦,这段时间您让麻拆叔叔分我点事做做呗,我也想为您的生日宴出一份呢。”
“好好好。”难得女儿有孝心,赛坎心头很暖,拍着她的手背说:“只不过我让你麻拆叔去办件事了,你想做就去做吧。
闻言,赛卡眸光微动,“爸,您让麻拆叔干嘛去了?“
大约一两个月以前,麻拆秘密去了东珠,听说是去找人。这事被他不小心知道了。
赛莉敏锐地察觉到赛卡有问题,他似乎知道什么,也表现出关心:“是呀,爸爸,麻拆叔叔去干嘛啦?”
赛坎看着一儿一女,心下思量该不该透露,良久,他沉吟道:“当年,我惹你们妈妈生气,那时我不知道她有身孕,一走了之后,她独自生了一个女孩,今年该有十八岁了。这件事我也是在前段时间才知道,当时我让麻拆去东珠找你们的妹妹,
但无功而返,这次,听说东珠那边有她的具体下落,我就让麻拆过去了,希望能赶在生日宴之前把人接回来。”
血脉至亲,手足兄妹。
他有三个孩子,最小的那个,必须要找回来认祖归宗。
赛莉如遭雷劈,眼里闪过嫉恨,她居然还有一个妹妹。
赛卡抿唇,吊儿郎当的神色变得面无表情,还有什么多余的妹妹,呵。
他看向满脸嫉恨的赛莉。
易允打算一早去满星叠,从书房出来,听说蓝家人闹着要见他的妻子,男人冷哼,不做搭理。
那是他的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要是蓝嘉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亲人就好了,这样她就只有他。他们可以相依为命,不分彼此。
易允这个病态的想法持续到回了卧室,把蓝嘉抱进怀里得以终止。
原本他还担心蓝嘉身体不好,控制力道的折腾也足以让她出现不良反应,结果是他多虑了,人还好好睡在他怀里,没有发热、没有梦魇。
他拂开女孩黏在脸上的发丝,指腹摩挲,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还挺厉害。
可不厉害了?
做的时候,一边哭,小嘴一边叭叭骂,跟机关枪一样,要不是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恐怕都得问候他十八代祖宗。
但凡换个人,这会已经见阎王了。
蓝嘉不一样,她越骂,他越来劲,是要征服她,还是要她顺从,或者只是他心底的不甘心。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反正大开大合。
不过,他算是相信蓝嘉会跳舞了。
当初在蓝家,她的卧室里,墙壁上有很多装裱的照片,里面就有一张以前跳舞的,他当时不怎么信,现在信了,柔韧度极好,看得出来有点功底。
她不听,执拗,犟,反抗,他偏要勉强,就那张沙发上,硬是强迫,让她换了好几种。
不过蓝嘉的体能确实差劲,要不是他捞着她,不知道要摔多少次,但这些都是小事。
最让易允不可思议的是她过于敏感。
他失笑,揉了揉女孩的雪,“四次,弄得我身上到处都是。”
易允抱紧蓝嘉,下巴搁在她的发顶,闭着眼,整颗心落在实处。
蓝嘉是活生生晕过去的,她的哭泣求饶和骂喊,没有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成了烧红的木昆深深地伤害她。
她痛苦于和不爱的人发生关系,更痛苦于短暂疼痛后涌上心头的陌生感觉,像细小的电流蹿遍全身,令她四肢发麻,指尖蜷紧,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像是一个可耻的口是心非的女人,尤其是易允将她翻过来,逼她不得不看着他的时候。
他疯狂强悍,薄汗落在她身上,蓝嘉挣脱不了,反倒在他推高时直接??
一切都不受控,来得猝不及防。
当她看见那股清渍时,整个人崩溃了,像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耻辱和自我唾弃。
蓝嘉做了噩梦,梦里还是她和易允,他比现实里还要恶劣,对她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半死不活,在看到她不由自主的反应后,是浓浓的嘲讽,他说话也很难听,“嘴上说着不愿意,不还是上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