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野史一定够野

“嗯？”

正在忙碌的阿拉丁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抬头望去，“船长？”

“嗯。”艺月点点头，把手术果实抛去，“吃了。”

接过飞来的果实，阿拉丁问也不问，张嘴就吃，“还是那么难吃啊，这什么果实啊船长？”

“手术果实，很适合你。”

艺月说完，将罗以及断臂交给他，“试试能力。”

阿拉丁在激动中现场为艺月表演了一道现切活人，罗的肢体积木一般漂浮空中，不见鲜血。

艺月能清楚看见罗各个器官的剖面，缓缓蠕动的血肉、高速流淌的血液，恍若被拆解的精密机器，各个零件有条不紊运转。

这颗果实确实适合医生，就凭它这涉及空间的能力，称上一句强大也不为过。

让阿拉丁把罗恢复，让人将其送往第六区，那里有不少白色城镇出身的孩童，他会普通地长大，关于罗的事就此落幕。

无论原著还是现在，罗唯一值得关注的点就是手术果实，现在果实到手，那么艺月就将目光挪开。

或许罗有天赋，但艺月现在真不缺天赋好的苗子，掌控着过亿人口的国家，他有足够的新鲜血液不断补充军队，即便现在被称为海上皇帝的三人也不敢轻易进犯，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有合作。

他们毕竟是海贼，海贼的秩序终究是不完善的，那么就不可能自给自足，所以就和瑞德斯塔有了贸易。

具体细节自然没这么简单，凯多甚至骂骂咧咧找上巴雷特，两头幻兽打得天崩地裂，但还是没把价格打下来，“定价权不归我管，你要是能杀了我或许就行。”

天赋不亚于凯多的巴雷特化作巨大白虎，缠绕着焰云仰天咆哮，回应他的是凯多灼热的吐息。

因十三区的事，凯多一直找巴雷特的麻烦，两人时常厮杀，但奈何不了彼此，顶尖血牛的战斗都是这样，霸气水平差不多的情况下，想分出生死不是那么简单。

围杀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艺月的记忆里，最近应该没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剧情，他实际存活的时间已经接近百年，关于一部漫画的细节真的难以回忆全部，有些角色他都快忘了，比如他现在就想不起那个主角团中那个长鼻子的叫什么，住在哪。

关于记忆的不断增多，艺月感觉棘手。

但没办法，这是他早晚要面对的问题，目前只能顺其自然。

海贼世界应该有关于记忆方面的果实，已经择定带走目标的他自然不会再出手。

手术果实功能性确实很全面，空间属性看起来也颇为适合艺月，但他选择放弃，贪多嚼不烂，海贼世界将精力集中只开发一枚顶级果实，是最好的选择。

八岐大蛇的传说很多，在这唯心感十足的世界或许真的能将其开发出来，艺月感兴趣的方面有：「不死性」、「洪水」、「山脉」、「铸造」、「斩断一切的剑」、「血」等。

「洪水」可以从鱼人空手道方面突破，未来和鱼人一样手捏洋流不成问题，也能朝气象方面发展。

「不死性」或许能让他得到不一样的反转术式——所谓反转术式，即是将负属性能量逆转成正属性，用这能量对身体进行治疗；或者灌入术式，从生得术式得到与负能量完全相反的输出结果，此即术式反转，不过艺月没戏，他的术式是金手指附带。

「血」对应血统因子技术，伽治已经开始实验课题有一段时间，相信他能有个好结果。

「铸造」能让他的炼金术更进一步，未来制造优秀材料，手搓高精度零件不是问题，这对他的旅途很有好处，之前的火焰能力就是从这里延伸出来。

「斩断一切的剑」就是指尾中的草薙剑，无论是让混世锋利度更进一步，或是让斩断呼吸的能力有所突破，只要能在离开海贼世界之前斩开历史正文，就算成功。

剩下的「山脉」，艺月准备放在最后，他没接触过相关能力，能有突破最好，没有也罢。

做好规划后，艺月出现在外界的时间越发短暂，世人开始将其化作传说，在消失时间以年为单位的日子里，世界依旧滚滚向前。

……

艾斯和罗宾一起长大，因为罗宾出生早，所以是姐姐。

两人作为邻居一起上学，父母双全的罗宾其实在艾斯家待的时间更长，毕竟红伯爵夫妻很忙。

心思细腻的艾斯得知了自己的父亲是海贼王的事实，也亲眼看过那花园坟墓，从小接受瑞德斯塔教育的他接受不了。

“你父亲又不是瑞德斯塔人，不用担心会影响你当兵的事呀。”

背着书包的罗宾宽慰道，心情低落的艾斯摇摇头，“我已经从妈妈那里知道了，葛第安委员当初为了救妈妈，和佛之战国、英雄卡普、赤犬、黄猿、青雉激战，连妈妈的家乡都被打沉了。”

“之后三皇·白胡子因为我，差点与瑞德斯塔开战。”

“现在世界政府应该也在不断派入间谍，想寻找妈妈和我的下落。”

艾斯越说，头颅越垂越低，“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出生啊？”

咚！

罗宾狠狠一拳夯在艾斯脑瓜上，将其打出大包，艾斯捂着包大叫，“好痛！罗宾你干嘛啊！？”

“艾斯真是笨蛋。”罗宾甩了甩手，转身朝学校走去，“你可是瑞德斯塔公民，保护公民就是瑞德斯塔应该做的呀，你未来要加入军队，这是你的义务与选择，你也是瑞德斯塔的一部分呀。”

“难道……”罗宾突然一顿，转身看向艾斯，眼神凝视，“你要当海贼？”

“不是啦！罗宾你这笨蛋！”听见这‘污蔑’，艾斯做了个鬼脸，大喊着跑走，“我就算会死，也不会去当海贼！”

“诶！你等等我！”

罗宾也跟着跑走。

夜晚，刚回家的艾斯被露玖叫住，母子俩相对正坐。

“我听罗宾说了，艾斯。”露玖看着儿子，无奈叹气，“也是时候跟你说了，其实我和葛第安……”

“什么什么？”艾斯听见露玖提到艺月，突然惊喜大叫，几乎快跳到桌子上，“妈妈你难道想说那个葛第安委员才是我的爸爸吗？罗杰和他是情敌关系！？”

咚！

“好痛！”

艾斯在母爱铁拳下抱着脑袋哀嚎，露玖捏着拳头，额头青筋暴起，“你的父亲确实是罗杰，我和葛第安只是朋友罢了。”

“骗人！”艾斯有些不信，“只是朋友的话他怎么能和海军战斗到打沉一座岛屿的！”

“因为他是葛第安啊，他就是能做到这种地步。”

露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让艾斯噎住，因为他找不到反驳理由，在他心里葛第安就应该是这样的豪杰。

“那你为什么不改嫁啊，我才不相信你对他不动心！”

咚！

“好痛！”

艾斯捂着对称的大包惨叫。

“不要怀疑妈妈对爸爸的爱啊。”

露玖嘴角已经开始抽搐，而艾斯惨叫后沉默不语。

“唉。”看着知道自己不是葛第安儿子失落至极的艾斯，露玖捏了捏眉心，转身从房间拿出一只电话虫。

啵噜啵噜～啵噜啵噜～

电话虫的声音在房间响起，十数秒后，电话接通。

“什么事？”

电话虫瞳孔变得细长，语气也平淡无比。

“唉，艾斯他进入叛逆期了……”露玖忧愁地回道。

“我才没有！”艾斯捂着脑袋大声反对，露玖又唉声叹气，“你看你看，其实艾斯他……”

露玖对电话虫说了艾斯的心事，并要电话那头的人想想办法。

噶夹！

听完露玖话后，电话虫突然挂断。

在艾斯的不解中，露玖示意其耐心等待。

笃笃笃。

等待片刻后，敲门声突然响起。

“来了来了！”露玖起身开门，然后开心地向艾斯说道，“当当当当～为了你的事，妈妈特地把他叫来了！”

露玖让开身后人影，艾斯看清来人，眼睛逐渐瞪大，“你，你是！？”

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偶像，活着的传说，瑞德斯塔的创造者，葛第安！

艾斯跳下椅子，来到艺月面前，激动到浑身颤抖，双眼放光，快说不出话来。

“吃了？”艺月看着艾斯点点头，向露玖问道。

“没呢，你做饭吧，很多年没尝到你的手艺了，真是怀念。”

看着毫不客气的露玖，艺月点点头，虽然两人多年不见，但并未因为身份与时间疏远。

看着真在自家厨房忙活的艺月，艾斯难以置信，“妈妈，这是真的……痛痛痛痛！”

挣脱耳朵上的铁手，艾斯憧憬地看着高大的身影。

“呵呵，最近在忙什么？”露玖倒是平和地闲聊，艺月不改平淡，“学习与修行。”

“听上去就很辛苦啊，你最近这些年一直是这样吗？”

“嗯。”

这时，罗宾推门而入，“打扰啦，露玖姐姐～”

来到客厅，罗宾看见忙碌的艺月很自然地打招呼，“葛第安叔叔好～”

“为什么你叫葛第安委员叔叔啊？”艾斯有些不满，明明他都没这么称呼，罗宾有些奇怪，“我爸爸是他的同事啊，叫叔叔没什么吧？”

“切！吹牛！葛第安委员的同事只有帕德里克委员……”

艾斯突然哑口无言，他想到罗宾的性也是帕德里克，“你，你难道是？”

“真是个笨蛋！”

罗宾白了艾斯一眼，熟络地从冰箱拿出饮料，为众人倒上。

艺月动作很快，数道菜肴摆上桌。艾斯舌头都快吞下肚，狼吞虎咽。

食毕，露玖和罗宾去洗碗，独留两人对坐。

“葛…第安叔叔！”艾斯红着脸喊出这个称呼，见艺月默默饮酒，便纠结着问出心中疑惑，“我的诞生，真的正确吗？”

蛇瞳朝下转动，看着幼小的男孩，艺月放下酒杯，朝屋外走去，只给艾斯一个回答，

“无聊的问题。”

艾斯呆坐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