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一天就是喻风来结束了一个封闭式选秀节目的录制后轰炸他的微信消息。
关南邑给他解释后,又开始听他讲那些练习生辣眼睛的舞台,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不说还喜欢搞一些歪门邪道:
竟然有人半夜敲他酒店房门!
给喻风来吓得直接换了家酒店,连着做了好几天噩梦。
最后那个练习生被退赛了,节目组也是一点脸面都没留,直接说的是该练习生为了出道位有不正当想法和作为。
据喻风来描述,那练习生跳舞像鸭子走路,唱歌也像鸭子大叫,rap就更不用说,词像含了一口沸腾的水一样烫嘴。
他描绘地生动形象,把关南邑逗得笑个不停。
直到段望津把一碗黑乎乎的药送来的时候他才不笑了,电话那头听到这边没了动静,还隐约有男人在叮嘱什么。
等人走远了,喻风来迟疑地问他,“...谁啊?”
“段总啊,刚才给我送药来着,我们接着聊啊。”关南邑说完,把药喝光,苦得都要吐舌头了。
“呃...段总...给你送药?”喻风来有点不敢相信想自己的耳朵,关键关南邑还跟没事人一样。
好像在讲什么家常。
靠,家常?
“你跟他?”
“啊?”刚才去放碗了,关南邑没听清,“你说了什么?”
“你们...”喻风来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又放底音量,“你们城里人管这叫包养?”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夫日常呢。
关南邑显而易见地迟疑一下,随后很浅的嗯了一声。
“关南邑!我警告你千万别做一个情人不该做的事,这种身份的人想玩一个明星太容易了!更别说你还单纯的跟傻子一样。”关南邑不说话,他接着说,“他要是愿意对你好你就哄哄他得了,那天对你不好了咱就及时止损...”
“好,我知道怎么回事,不会傻的。”关南邑声音懒懒的。
电话挂断,没多久段望津就回来了。
“都喝完了?”
他走到客厅看关南邑,关南邑就窝在沙发上,软软的腰很舒服,看到来人关南邑抬头看他。
对方站着,眼神垂着看他,眼神专注认真,关南邑盯着看了有一会儿。
“看什么呢?发呆了?”段望津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没,就是觉得...药怎么没刚开始喝的那几天苦了。”关南邑收回视线。
第二天。
关南邑进剧组,导演先给他送了花。
路过哪里都有工作人员和演员欢迎他复工。
今天要拍文戏,工作量还比较轻。
关南邑拿着一本书,一身浅色长衫衬得人更加清俊。
进入角色专注念着台词的样子被远处的男人一点不差地看在眼里。
是的,段望津也非要跟过来。
理由是监督关南邑不许拍高难度的戏,去复查的时候医生也说暂时保持轻松的工作量。
“卡,这条过了。”
大家散开,关南邑先去导演那里看了自己刚才拍的片段,检查完发现没有纰漏之后才走到段望津身边坐下。
“刚才特别好看,演得我都快相信你说的话了。”段望津半点不作假,说的全是心里的真实感受。
说着,段望津把水递过去,关南邑自然而然地结果喝了几口又放回去。
此时有人吆喝:“关老师请大家喝果茶了!都来拿!”
大家感谢关南邑的声音此起彼伏,关南邑很快就想到原因,看向段望津:“是你干的吧。”
“嗯哼,怎么了?”段望津一副邀功的表情,“你这么久不出现,终于复工了送大家点喝的才对劲啊。”
“...谢谢你啊,还是你考虑得周全。”关南邑浅浅笑着。
“你这两天就回去吧。”没一会儿,关南邑又跟他说。
段望津不解:“为什么?我没事干啊。”
关南邑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我昨天晚上听到李特助给你打电话了,说公司挺缺人的,我还听到你说不回去了。”
“公司那边好像更需要你呀,我这里...小陈也在,而且我都好了。”关南邑认真劝他。
“你什么时候杀青?”段望津没回答,而是先问他。
关南邑想了想:“大概要七月中旬吧,毕竟我的很多戏都往后延了。”
还有两个月,段望津仔细盘算自己还能找理由过来几次。
两个人对视着,谁也不说话,最后段望津认输:“行行行我明天一早就走。”
“但我还会再来的!”
不过段望津不准备一点利息都不要就直接走人。
下午,他一边看着关南邑拍戏,一边在心里谋划那些鬼点子。
当晚,关南邑才进门被人抱起来就往卧室走。
关南邑则是害怕地下意识挂住他的脖子。
“这是要干嘛?我这样又...”又做不了。
关南邑面带胆怯,段望津看见,直接就着这个姿势亲他。
水声四起,关南邑浑身发软,只能更用力地攀着他。
下一秒,关南邑后背着床,整个人被段望津轻轻放在床上。
床上的人咽了咽唾沫,对未知的一切都充满恐惧。
毕竟段望津的眼神像很久没吃到过肉的饿狼,眼睛好像都要发光了。
“医生说腰还不行的...”关南邑侧过头。
段望津一边脱衣服,撑到他身上,一边说着:“没说做啊。”
关南邑实在单纯,半点不懂他什么意思,但他还会问:“那是什么意思...”
不,不用问,下一秒关南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热,太热了,又热又难受。
腿被摆|成合适的动作并且任|由摆|布。
“不...还没洗澡啊。”关南邑眼角带着泪。
段望津忙碌间抬起头,又侧过脸吻他腿|侧的痣,“我又不嫌弃...”
关南邑被迫接纳一切,直到最后卸力瘫在床上。
美人如玉,连额间的汗都变成珍珠。
男人又吻他锁骨,接着就是亲吻他的唇,却被关南邑下意识躲开。
段望津摸摸他微闭的眼皮,哑着嗓子抱怨:“这都嫌弃。”
脸上的泪痕都干涸了,关南邑羞得不敢说话。
“关南邑,我也想要。”段望津趴在他锁骨处,闷声说。
关南邑手动了动,段望津感受到,就抬头吻他睫毛。
鸦羽一般的睫毛颤|动,关南邑推拒:“你能不能先...”
段望津秒解其意,飞快奔下床,嘴里说:“我现在就去洗!”
......
关南邑还是躺着,时不时生涩地给点回应,段望津就已经美得不行了。
段望津是心满意足了,关南邑却在这天黑夜里无数次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