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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朔方和蓟州,契人便会趁虚而入直捣他的大本营。
自宗缙生出反心?之后,这几年来苦心?经营,多次向默答与察兰汗妃进献金银珠宝,态度谦卑,并许诺只要他担任蓟州节度使?一日,便绝不再动契人一根手指头?。
时日一长,西契与宗缙的关系渐渐不再紧张。
宗缙在京都?吃了败仗,折损数员大将,连自己?宠妃的哥哥都?折在了里头?,再也坐不住,猜测到郭尚与谢瞻也许很快就?会筹措大军来攻打山西,于?是连夜赶到太原预备御驾亲征。
他本以为抓住了沈棠宁是个极好的羞辱谢瞻的机会,没想到谢瞻行动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今夜竟会命手下士兵假扮成?契人要求入城。
那守城士兵见城下叫嚣的军人个个生得?高鼻深目,五大三粗,且都?操着一口流利的契语,误以为是西契派了人来,匆匆去报。
好巧不巧,西契的丞相土勒确实曾与宗缙书信往来,那阔死后,默答认为宗缙不成?气候,选择作壁上观,宗缙心?急如焚,向老丈人土勒求救,土勒也承诺会说服默答支援宗缙。
土勒不仅与宗缙私通多年,甚至把自己?小女儿嫁给了宗缙为妾,前不久死在居庸关之战中的那阔就?是土勒的儿子。
宗缙虽高兴来了援军,却也未被喜悦冲昏头?脑,而是犯了疑心?病。
依着土勒信中所言,至少还?有两日方能到,怎会莫名提前?
他下令士兵先不要开城门,准备亲自来迎接援军,却没想到太原城中早就?混入了谢瞻的内应。
谢瞻在城外一声令下,城中内应立即大喊谢瞻与郭尚带着朝廷军攻进来了,宗缙的这些叛军如今闻谢郭二人名号丧胆,瞬间整个太原城人心?惶惶,军心?大乱。
趁此良机内应们更是一举打开了城门,宗缙的士兵们擅长野战不擅守城,城门沦陷,谢瞻将白蹄乌放入城中。
白蹄乌虽性烈却极通人性、守忠诚,找到沈棠宁后马不停蹄将她从行宫中驮离了出来。
不过谢瞻这次来太原主要为救沈棠宁,带的人并不多,兼之目下局势中似搀进了西契人,是以并不恋战,找到人后便迅速而有序地撤退,连夜退居到远在太原百里之外的灵武。
翌日,灵武城。
谢瞻焦灼地看着床上双颊通红,口中呓语不停的沈棠宁,问大夫道?:“她目下怎么样?”
老大夫苦着脸道?:“将军恕罪,恕老朽也无法判断夫人是生了什么病,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应当不是伤寒之病,倒像是中了……”
老大夫顿住。
谢瞻心?中忽有不好的预感?。
“您但说无妨。”
老大夫叹了口气。
“像是某种青楼楚馆中不入流的春.药。”
默了片刻,谢瞻霍然站起来上前一把抓住老大夫的衣领子喝道?:“放屁,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长忠惊得?也连忙站了起来,老大夫却看着他坦然道?:“谢将军,老朽医术不精,也看不出谢夫人究竟中了何种春.药,但事已至此,您发再大脾气也没有任何用处。”
“您放心?,这事会烂在老朽的肚子里。”
直到老大夫走了许久,谢瞻依旧呆呆立着没有回过神来。
这已经是宁州城中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了。
沈棠宁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睛,迷迷瞪瞪地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疑惑而低柔地唤道?:“阿瞻,阿瞻……”
谢瞻蹲了下去,抚摸她滚烫的脸。
“团儿,我在这里。”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一丝颤抖,沈棠宁却觉得?那手掌纹路上的茧子磨得?她既难受又舒服,而且这手掌厚厚凉凉的,她忍不住用脸蛋蹭了蹭,喃喃道?:“阿瞻,我好热,好难受,你帮我找大夫看看好不好?”
她的声音中不知不觉带上了撒娇的意味,好像这样谢瞻就?可以尽快帮她。
从谢瞻把她从太原城中带回来的这一路上她都?难受极了,只是刚开始不过是强忍着不想说,不愿意麻烦谢瞻。
但是渐渐地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她真的很热很燥,那种燥热像是从脚底板爬上来的,热得?她喘不上来气,口干舌燥,如跗骨之蛆一点点蚕食着她的理智。
她难受得?将藏在被下的双腿交叠,摩擦,可是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说不清自己?究竟哪里难受,身体里面好像有个黑洞空虚得?要命,她想将这黑洞填满。
她哭着去蹭谢瞻,乞求他救救她。
可无论她怎样哀求,他却总是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按住她,呵斥她不要乱动。
而后她也不知他是做了什么,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竟将她的手脚都?绑了起来,叫她一点都?动弹不得?。
沈棠宁委屈极了,哭着大骂他混蛋。
弄到最后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谢瞻绑好了沈棠宁,手在装满冰水的木桶里试了一下温度。
再看看怀里红着眼眶瞪他的沈棠宁,就?她这幅柔弱的小身板,莫说受不住这冰水,倘若真把她放进去,怕是会气得?立即跳起来咬他。
谢瞻思量再三,将沈棠宁放到了床上,而自己?则脱下衣服泡进了冰水里。
很快他便感?觉到浑身被冻得?冰凉,不过这样的温度对谢瞻而言却算不上什么,他不敢冻得?太冷,从水桶中出来简单地擦了擦,走到床边。
沈棠宁大约是喊累了,奄奄一息地歪在床边,只时不时地啜泣两声,谢瞻轻触她晕红的脸庞,她便像个小孩子一样含糊地哼唧了起来。
谢瞻闭上眼,下狠心?剥光了她的衣服。
尽管他浑身已经被冻到麻木,但接触到她肌肤的那一刻,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反应。
幽暗的光线下,她雪白的肌肤莹润、细滑,宛如一匹上好的丝绸,触手令人惊叹的细腻如脂。
谢瞻不敢再多看,强忍着身体中蚀骨的欲.望,将她翻过身子用双臂环住,大腿压住她的小腿防她乱动。
那冰凉的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冻得?她立即一叠连声娇呼起来。
但因被绑住了手脚,她只能像条滑腻的鱼儿在谢瞻怀中不停地扭动,哭得?泪眼汪汪,单薄的双肩一抖一抖,很是伤心?。
“团儿。”
谢瞻低低地,无奈地唤她。
拨开她颈后湿成?一缕缕的发,她掉了很多眼泪,眼睛肿成?了一颗红红的桃子,长长的睫毛都?是湿润了。
谢瞻想给她擦泪,手一伸过去她便嘤咛着含住了他的整根指,在湿滑红软的口中舔咬。
……
两人像是打了一场大仗般,各自汗出如浆,她同?样娇吁微微,压在他臂下的可怜雪团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