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抓附的东西。
本以为这样就能缓解不适,可当他想起身时,动作间还是无法避免被摩擦到。
那处向来是脆弱又敏感的,现下变得肿胀,连布料粗略的摩擦也无法承受,一时间竟使得迟星又软软坐回被褥中。
有人打开了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迟星循着声音转头,问道:“是谁?”
外面大概是又下雪了,周鸿烟刚洗漱回来,走向床榻,带来些冷意,惹得小世子又向里缩了缩身子。
周鸿烟没继续靠近,停在床边等冷意消融。
小世子的问题令他忍不住发出轻笑,声音磁性低沉,让人耳朵发痒:“小世子希望是谁?”
也不需要小世子回答,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还窝在被子里的小世子,“今日不想起床吗?”
往日注意形象的小世子起得会早些,现在窝在床上小小一只的,睡得头发乱遭也不知道,呆愣愣地坐在那儿,模样怪是像乌萨奇一样可爱。
周鸿烟两步走近,坐到小世子身边,顺手将给他被角掖好,怕这个娇贵的金疙瘩受凉。
身旁的动静迟星听得清楚,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因为原因……太过于羞耻。
总不能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跟别人说自己、自己的胸口那处被布料磨得难受呀。
可,他也总不能因为这事就不起床了,这显得他一个世子多娇气啊。
过了半响,床上的小世子才说话,声音弱弱小小的:“不是。”
“我……”他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轻勾着床单,神情是少有的扭捏。
他微侧着脸,无法聚焦的双眼睫毛低垂,由于主人的羞怯正快速颤抖着,白净的脸颊泛着红意,富有肉感的唇瓣被主人紧紧抿着,压得晕白。
“我有点儿不舒服,周鸿烟……你可以帮我拿点药吗?”
这话说的着实隐晦,可小世子能被人精心照料着,哪会一夜之间出什么差错,周鸿烟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男人脖子上突出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又隐忍,暗处不为人知的欲望悄悄滋生。
“你要拿什么药?”
那处被摩擦的感觉实在实在是不好受,迟星看不见,也没想过自己碰一下,不知道那处究竟是什么状况。
他想了想,斟酌着说道:“就是、就是治疗擦伤的那种吧。”
周鸿烟眼眸微眯,语调平缓:“这得对症下药,你得让我知道是哪里受伤了,我才能拿药。”
“小世子是哪里受伤了?”
这一问使得小世子愣神了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要回答得这么详细,犹豫了一会,答:“嗯……就是胸口那。”
“胸口?”
周鸿烟随着少年的话语视线向下望去,目光灼灼,似乎能从那白色寝衣中看出点什么。
“怎么伤到了?有什么感觉?”
他口吻认真,如果忽略他那不断吞咽的动作和布上血丝的眼眸,倒真像担心世子身体的贴心侍从。
单纯的小世子不知道身边的人怀了什么心思,听男人这样认真地问,还乖乖地想了想:“碰着有些疼,麻麻的。”
“啊。”周鸿烟语气听起来颇为苦恼,“很多症状都会疼,我有些分不出来。”
他为难地说:“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那样我就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迟星比他更为难,可周鸿烟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让人很难拒绝他的好意。
他心中暗想,要不,就给他看一下?
两个男人之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早点知道是什么情况也好差使周鸿烟去给他拿药。
虽然迟星这样想着,但他毕竟是个连公共厕所都没去过的人,对着一个人露出胸口还是让他有些难为情。
他做了几番心理准备,轻呼出一口气,小小声说:“那好吧,就、就看一下?”
白天和夜晚的差别,此时就凸显了出来。
不同于夜里的一片漆黑,小世子的房间采光很好,清晨的光线从窗外洒落进来,将床上的场景照得一览无余。
小世子葱白纤指微动,缓缓解开寝衣,露出白玉一般莹润的胸口。
男人呼吸一窒。
随后,寝衣被小世子向两旁拉开。
露出昨晚某个恶狗的杰作。
冷白的胸膛平坦紧致,薄薄的肌肉带着些少年朝气,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最惹人瞩目的还是那两处像乌萨奇一样可爱的凸起。
本就被人又含又叼地折磨了一夜,红肿得让人心疼,此刻被迫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娇娇怯怯地颤着。
就连旁边嫩得汪汪软嫩的皮肉,也莫名点缀上了几点红梅。
周鸿烟大概能想象出它原本的颜色,应该是浅浅淡淡漂亮的粉色,可现下却变成了颜色浓丽的模样。
红与白的对比,是极致而又禁忌的,也是瑰丽惊人的。
他想,昨夜他到底还是过火了些,可眼下小世子这样乖乖巧巧地掀开自己的衣裳让自己瞧,他又不可抑制地呼吸沉重了起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从不贪恋温柔乡的少将军也不可避免。
粗糙滚烫的大掌就这样毫无预警地伸了过去,手指落在迟星身上,烫得他一抖。
“大概是过敏了。”
男人这样下着结论,迟星能感受到那手指在自己的身前轻抚着。
像是考察般地,从边缘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擦着,到中间时,像是不经意般的轻按了下,又疼又麻中还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酥麻,突然传入大脑惹得他不可抑制地轻喘出声。
他脸上泛上更为明显的红晕,手指颤颤巍巍地握上男人的大手,口中溃不成句:“不、不要……不要按呜……”
但这样的推拒似乎并没有什么用,男人恶劣极了,不仅再次按了按,还重重摩擦而过。
很明显的,红得更可怜了。
可嘴上,周鸿烟又答应得极为快速:“我不按了,不按了,刚刚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伤口,你没事吧?”
小世子一只小手可怜兮兮地拽着衣裳,一只手软哒哒地推着男人,眼尾早已被泪意染得湿润,无神的眼眸中水雾朦胧,刚刚被贝齿咬过的唇瓣红红的水润,声音轻喘带着些哭腔:“没事……”
“可以了去拿药了吗?”
迟星天真地乞求着男人着的怜惜,自小体弱让家里人将他保护得太好,让早逝的他误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善良的,根本不知道他面对的人是如何的贪婪。
恶犬靠得更近了,他大逆不道地坐上了床,凑近小世子嫩得像吉伊泛粉的耳边,诱哄着:“我见过你这种情况,应该是过敏了。”
“我知道有一种药能治好,但是要是想要效果好一些的话,还需要一个步骤。”
迟星懵懂地问:“什么步骤?”
男人凑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