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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的?”
这个品种的线兰,一般都没什么香味,只赏花型的清雅的。
但这里卖的这盆,竟然开出了这般幽雅之香……
他要是把这盆搬到他赏兰的那个朋友群里拍,只怕有人还能出到一万多的高价呢。
不过就是一万多他也不会卖就是了。
玩赏兰花跟玉石一样,也讲究一个眼缘,这盆兰花他几乎是一见钟情。
谢老:“……”
不是,是他替嬿白把价给定低了?
这么想着,谢老心里有点懊恼。
“不过你不是说那卖花的姑娘是一个人,”
刘副厅想到什么又问道,“怎么今天去了,看着那院子里人还不少?”
早知道这么多人,他就找个人帮他来买。
谢老简单解释了一下。
刘副厅知道以后顾嬿白会在文玩街开花店后,这才笑道:“那就等着了——”
有些事,他这个位置上的人,对和一些人的接触比较敏感。
去别人家看花,到底是不方便。
有花店才是正经事。
“这姑娘养花养的好,”
刘副厅爱不释手地捧着自己那盆兰花又道,“谢老,你那小孙子要是跟她熟,问问她愿不愿意进一个兰花爱好者自己弄的一个兰花协会啊?”
“那我之后叫流觞问问,”
谢老只好道,“进那协会有什么好处吗?”
刘副厅瞅了谢老一眼:“你这问的,要说好处其实平时也没什么好处,但有了这个名头,以后她有什么好品种,就能参加协会办的兰花展,到时不定能拍出个天价来。”
谢老眼珠转了转,觉得还行,值得给小白推荐一下。
“不过也别抱希望太大,”
刘副厅又笑道,“天价兰花什么的,多少年拍不出一回的,哪有那么多可遇不可求的好兰花?要有好种,靠养是养不出来的。不过参加展会,多开开眼界也是不错。”
就他怀里这盆,估计也是这姑娘偶然进的货,总不能在这姑娘手里变了优种吧?
等谢老他们离开,顾嬿白和严樱正在花房里给两只小狗梳毛,沈成毫抱着沈熠宣进了花房。
“终于赶走了,”
沈成毫啧一声道,“俩瘟神,大年初一送瘟神了。”
他不等严樱问就把情况说了。
沈老爷子肯定不答应,将家里祖传的东西,哪怕是没用的东西,卖给外国人也不行。
这一回沈老爷子对那两个小辈就没客气,表明态度后直接将人赶了出去。
“对了,嬿白姐,”
沈成毫这才想起来正事道,“我爷爷要搬回去了。”
说着压低了声音笑道,“我爷爷在这老宅书房里,给你留了一套上好的黄花梨家具,真正的黄花梨。估计一会儿就会叫你过去说这事呢——”
“婶婶呀,我也要去我外公家了,”
沈熠宣一进花房就黏在了顾嬿白身边,小脸上都是依依不舍的表情,“我爸爸说,明天要带我去外公家了,不能陪婶婶一起玩了。”
“大表嫂从国外回来了吗?”
听沈熠宣这么说,严樱小声问了沈成毫一句。
沈成毫笑着一点头道:“她明天就到了,宣宣明天就能见到他妈妈了。”
严樱吐了吐舌头:
大表哥大表嫂这一学霸组合,真的不知道在冷战什么。
好歹赶紧和好吧,小宣宣也太可怜了。
沈成毫说的是真的,没一会刘阿姨便将顾嬿白找了过去。
沈老爷子笑眯眯跟顾嬿白说了缘故。
沈家有了这桩事后,沈老爷子这才打算提前搬回沈家。
他留在顾嬿白这里,也是担心那边的人时不时找过来,平白给顾嬿白添麻烦。
顾嬿白听了,知道沈老爷子在这边处理沈家的事情也不方便,便也没多说。
书房里确实给她留了一套黄花梨的书桌书柜的家具,精美万分,她知道价值昂贵便要婉拒。
“跟爷爷就不要客气,”
沈老爷子笑道,“这个年,是我这些年过的最高兴的,你要是还认我这个沈爷爷,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
要不是今天这两个后辈败兴,这个年真是他近些年最惬意舒心的一个年了。
这点家具,对他来说,远没有顾嬿白照顾他这一段的心意重。
初一这天下午,沈老爷子就一直坐在老梅树下。
还特意让严樱和顾嬿白帮他拍了不少和老梅树的视频和照片。
初一晚上,又一起吃了饭。
由于天放晴了,吃过饭,夜色中,沈老爷子又披了大衣,到了花园中老梅树下,手抚着老梅树的树干,轻轻拍了几下。
顾嬿白和严樱她们,也都在花园这边陪着溜达。
想到了什么,严樱轻轻戳了戳顾嬿白。
“嬿白姐,明天我外公他们就都搬走了,”
这么想着,严樱试探道,“你一个人害怕吗?我过年没事,能过来和你一起住几天吗?”
“你过年不是还要直播?”
顾嬿白知道严樱的好意,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啊,我这里没事,我一个人也习惯的。”
严樱的那一摊子,可不仅仅是一个笔记本能完成的,好多专门配备的东西。
在线上,严樱也会隔三差五地和粉丝们互动。
她住在自己这边的话,其实也非常不方便。
“放心,”
顾嬿白一笑,“这边治安挺好的,再说我还有金金和雪雪呢。”
“对了,老宅这边是有监控的,”
严樱点了点头,想到了什么道,“嬿白姐,回头你问问我墨哥,那监控你接一下,到时手机上随时能察看老宅各个角落了。”
“监控?”
顾嬿白微微一怔,这点她倒不清楚。
不过想来沈老爷子在这边住着时,沈家人不放心,安装监控之类也是正常。
就在这时,夜色中,忽而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
顾嬿白诧异地循着声音望过去,就见那边石廊下,沈成墨坐在轮椅上,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根笛子。
“我墨哥笛子吹的超好,”
严樱小声道,“你不知道?”
顾嬿白摇了摇头。
沈成墨从没在原主跟前吹过笛子,也没提到这个,她自然不知道,原来这人笛子吹的这么好。
这时笛曲缥缈又阔远,又如泣如诉般缠绵萧瑟,在夜色梅香浮动中,越发勾人心魄。
顾嬿白眸色微微一动。
她视线落在了那边沈成墨身上,此时廊下挂着红灯笼,灯光落在他身上,光晕在微微浮动,衬得他那张女娲炫技般作品的俊脸,似乎也多了一分风情。
“二哥,”
一曲终了时,沈成毫欣喜笑道,“难得啊,你都多久没吹过这笛子了——这《梅花落》一曲,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