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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确实也有虞美人等一些花草的栽种。
虞美人也有一定的药用价值,也有镇咳镇痛之类的效果,因此她在审核关河和王玉峰报上来的花木时,都是同意的。
但虞美人外观和那些“特别花木”确实有点相似。
一旦真被人钻了空子,叫聘的小时工来种时,混进去了那些特别花木的花株……
她没有及时发现的话,被人举报,查出来真是百口难辩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影响不好。
她鹤园的声誉只怕真就毁了。
“你那鹤园小心点吧,”
沈昱压低声音道,“这回我提醒了,下回我未必就能及时得到信儿,要不然,你干脆把那人辞了不行吗?”
说着又把声音压的更低,“那穆长哲心黑手辣的,你可别跟他对上——真把他惹急了,那就是一条疯狗。”
就因为这样,知道沈卿竟然说爱上了穆长哲之后,他简直要气炸了。
不由分说安排人,强行将沈卿送回了京都。
知道了顾嬿白的鹤园无意间收留了穆长哲要对付的人,他这才提醒一声。
眼下穆长哲明显下黑手还不想跳出来,只是暗中使点小手段,要是之后不能得手,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辞了那人最省事。
“多谢沈先生提醒,”
顾嬿白神色略缓道,“我会叫人留意的。沈先生跟我说这些,是有什么想法吗?”
沈昱这人,可不是善人。
“顾老板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沈昱笑道,“不过要说想法,肯定是有的,是这样,顾老板,海城五月份有个慈善晚宴,到时能来给我做个临时女伴吗?”
说着又补充道,“晚宴上每位被邀请的嘉宾,都能带一位朋友进场。你知道,我在海城这边没什么朋友,希望顾老板能赏脸过来。”
“换一个吧,”
顾嬿白静静道,“我不善言辞,不喜欢那种场合。”
“要陪那个瘫子?”
沈昱脸上笑意一僵,眼神有点阴沉,“顾老板,那瘫子能给你什么?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他把人情都送到这个地步了,没想到顾嬿白还是不动容。
这女人是不是个傻子。
“我不会陪任何人去,”
顾嬿白静静道,“沈先生你想多了,我对陪人当什么女伴没有任何兴趣。”
不是她的事情,她对做任何人的陪衬点缀都不感兴趣。
“顾老板,这你就不懂了,”
沈昱笑道,“那慈善晚宴都是海城有名有姓的富人,那就是个富人的交际晚宴。在这个圈子里,能抓住任何一个人脉,你都将受益匪浅。”
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
“你错了沈先生,”
顾嬿白平静道,“人脉是抓不住的。再有就是,我命薄福浅,你说的大利益,我受不起。沈先生还是另请高明吧。”
沈昱微微一顿。
他看着顾嬿白平静的没有一点波澜的眼神,似乎才隐隐感知到了这女人的一点不同。
这时,他手机响起。
低头看了一眼来电,他站起身去一边接了一个电话。
很快匆匆又走了回来,脸色十分难看。
“顾老板,”
沈昱看着顾嬿白道,“那这回就算你欠我一个人情,等什么时候有合适机会,顾老板再还我这个人情?”
顾嬿白一笑应了一声。
沈昱也没再多纠缠什么,得到了顾嬿白的回应后,他便匆匆离开了这边茶馆。
走出茶馆到了停车场,一上车沈昱就把电话又打了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
他低吼一声道,“沈卿没回去?”
他叫两个保镖将沈卿“押送”回京都,却没想到,快到京都时,这两个保镖一个不留神,竟然被沈卿给溜了。
“没有,”
那保镖急急道,“刚跟管家通了电话,说是没见沈卿小姐回去。”
沈昱又问了几个路上的情况后,气的一下子把手机甩在了副驾驶座上:
这个沈卿,竟然敢自作主张地跑了。
他上回将沈卿带回去后,苦口良心地跟她谈了又谈,掰开了揉碎了地好好谈。
谈了大沈眼下的情况,又谈了穆家那边的黑幕……
当时谈的时候,沈卿答应的好好的,像是也有点悔悟。
他说要把她送回京都家里时,沈卿也答应的挺痛快的。
当时他还以为她明白过来了。
谁知是原来哄他的。
突然想到沈卿临走前的一些表现,沈昱一怔,伸手往自己脑门上狠狠一拍。
立刻启动了车子,往在海城买下的别墅里疾驰了过去。
等他狂奔回在海城的这边别墅后,立刻大步冲向了书房。
一直到了书房的隐秘保险箱旁,这才颤抖着手打开了保险箱。
看到里面的情形时,沈昱只觉得眼前一黑:
他带来海城的,京都大沈家里的那半块金盘……
竟然真的不见了!
“嘭!”
沈昱狠狠一脚踹在保险箱上。
这个沈卿,好大的胆子。
这是拿了家族的金盘,去找穆长哲了吗?
……
此时的沈卿,在找机会从两个保镖身边溜走后,便上了穆长哲给她安排好的车子。
车子一路又回到了海城。
“阿哲,”
沈卿一下车,丢下手里沉重的行李包,哭着奔向穆长哲道,“我差点就看不到你了。”
穆长哲一手夹着烟,一手将沈卿搂在怀里,又狠狠亲了一下她的头发,看上去十分深情。
“你回来就好,”
穆长哲揉着沈卿的长发道,“你们家大约是对我有些偏见——叫你受苦了。”
沈卿感动地紧紧依偎在他怀里道:“阿哲,我把金盘给你偷来了——”
穆长哲身形一僵。
他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卿:
当时他还怕说的太多引的这个女人起了疑心,就一面哄着她,一面暗示了他真的需要那个金盘。
这女人竟然真的把家里的祖传之物,给他偷了过来?
这世上……
竟然真有这么蠢的人?
“真的吗?”
穆长哲将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抚摸着沈卿的头发道,“在哪里?”
沈卿忙指着她的行李包道:“就在里面……阿哲,那金盘可沉可沉了,我……”
她话还没说完,穆长哲已经将她从怀里推开,大步走到了这行李包前。
他一个眼神,手下立刻就打开了这行李包。
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来,正是半块金光闪闪的金盘。
“阿哲?”
沈卿委屈地过来,看着穆长哲嘟嘴道,“为了你,我可是费尽了心思呢——”
穆长哲看着她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