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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还向之前一样闲着。
这一回采买芦荟,刘旸也是看了几家的报价后,又和技术员老黄商量过的。
唯一需要她特别审定的是,之前在芦荟园她提出的芦荟特区的面积和配套设备之类的数据。
那个芦荟特区,她其实就是想在芦荟园中,专门开辟出一块,作为名义上的“特别试验田”。
这样,她就可以在芦荟特区中,灌注更大量的灵华,促进这特别试验田的更高品质……
只有分出来层级,她的芦荟园才会被未来的合作方,看出无形的潜力来。
做好一切准备,待价而沽,也是为了芦荟园更好的发展。
接到沈成墨的电话,听他说晚上过来,又问晚饭吃什么,要不要他从芥子那边定几样菜拿走……
问的自然的,就好像他天天过来吃一样。
“不用,你带着嘴过来就行,”
顾嬿白轻哼一声道,“我晚上吃的简单,熬点粥,炒个青菜就行,不嫌弃你就在我这边吃。”
“不嫌弃,”
电话里沈成墨声音透着笑,“我就在你那里吃吧。”
沈成墨过来的时候,顾嬿白的粥也熬好了,简单弄了一下,两人一边吃,沈成墨又把那天之后的一些事情,不紧不慢都给她说了说。
“你怎么不说金盘的事情?”
自从那天金盘裂开后,她和沈成墨之间还没聊过这个话题。
今晚沈成墨过来,顾嬿白其实在心里做好了,他一定会问起那天金盘的异状是怎么回事。
但从开始吃饭,到眼下饭都快吃完了,沈成墨一直在说后续那外商损毁金盘后的赔偿相关……
还没提为什么金盘会突然裂开这个话题,她有点奇怪。
她不信,沈成墨会认为真是那R国老人损毁了金盘。
“因为我大约猜到了,”
沈成墨一笑,坦然道,“是不是兔子跑了?”
顾嬿白被他这直白的话给激的一愣。
不过一想,这么说也对,那白兔样子的金之精,确实是从金盘上……跑了。
“金之精没了,承载它的金盘就毁了,”
沈成墨看着顾嬿白道,“我猜的对不对?”
“你不关心那兔子跑哪里去了吗?”
顾嬿白也看向他的眼睛。
“那么兔子跑哪里去了?”
沈成墨从善如流般顺着她的话轻描淡写问了一句。
问完这句后,他眸底透出一抹略带戏谑调侃的笑意。
顾嬿白:“……”
她顿时明白,沈成墨心里都清楚,清楚那金之精怕是落在她手里了。但这人就是不挑明,或者说,不想挑明。
这种心知肚明看破不说破的默契,虽说让她感觉还是比较舒服,就是这人眼底的那点调侃笑意有点想叫人磨牙。
“跑月亮上去了,”
顾嬿白立刻眸色一沉严肃道,“你猜月亮上嫦娥的兔子是不是就是金之精?”
说完还一脸正色补充道,“不信等这个月十五晚上,你会看到月亮更亮了。”
沈成墨:“……当真?”
顾嬿白压了压想要翘起的唇角:“比金子还真。不然你以为呢?金之精还能跑到哪里去?”
沈成墨:“……”
这一点确实超出了他的知识范围,他原本彻底的唯物,才刚被动摇了没多久,这又出来一个更玄妙的说法。
他无法凭识见经验来断定,顾嬿白说的是不是真的。
直到他终于察觉到了顾嬿白眸底那一抹一闪而逝的促狭笑意。
“好吧,”
沈成墨扶额笑了会,“原谅你欺负残疾人了。”
他不提这个,顾嬿白还忘了。想到之前郑老的话,她视线不易觉察地在沈成墨双腿上一扫而过。
还瞒?
还骗?
“你带去金盘,结果金盘毁了,”
顾嬿白还是继续问正事,“你是怎么和家里交代的?”
“毁了就毁了,”
沈成墨道,“宣宣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那金盘原本也只是个死物。沈家并不是特别在意,不过是祖上留下的一点念想。怕什么好处落在外国人手里,眼下金盘毁了,那外商什么好处也没捞到,家里当然什么也不在意了。”
要是早知道留着这金盘,会让宣宣冒这么一次险,说不定他家老爷子早就叫人把这金盘熔了。
“不管兔子最终是跑哪里去,”
看到顾嬿白沉吟不语,沈成墨立刻又补充道,“没人看得见,说出去别人听了也是无稽之谈——你纠结什么?”
顾嬿白眸色微微一动,看了他一眼。
“沈家逼穆家、以及那外商等吐出来的利益也不少,”
沈成墨又淡淡道,“有形的,无形的——这事就这么了了,至于兔子跑嫦娥怀里还是跑桂花树下,跟任何人都没关系了。”
她听出来沈成墨的意思,是这事就再不提起,这“兔子”也就白送她了,他也不会再过问这事。
顾嬿白本来做好的解释和打算,被沈成墨这么一说,一下子就用不着了,心里倒是微微一松。
“我来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个,”
沈成墨和顾嬿白一起收拾了碗筷桌子后,两人重新回到小客厅这边时,他一笑问道,“我是来问问,听说今天谢流觞跟你表白了?”
顾嬿白嗯了一声:“他有点误会。”
“他确实不合适,”
沈成墨立刻道,“哪儿哪儿都不合适。”
正削水果的顾嬿白,听到他这话立刻抬眼扫了他一眼。
沈成墨理直气壮地跟她对视。
“你怎么知道不合适,”
顾嬿白将水果一块一块切进盘子里,“还哪儿哪儿都不合适。”
“我会算。”
沈成墨一笑道,“嬿白,我学过一点,要不我来给你算算你的婚姻?”
顾嬿白疑惑道:“怎么算?”
“扑克。”
沈成墨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副扑克牌。
顾嬿白有点讶异又有点好笑。
“沈总真是全才呐,”
顾嬿白不由揶揄道,“这专业哪里进修的?”
沈成墨竟然要用扑克牌给她算命,这可真是……叫她有点刮目相看了。
还说之前是彻底的唯物,唯物唯哪里去了。
“你会玩牌吗?”
沈成墨从这扑克盒里取出来这一套牌,一边洗牌一边从容道,“玩过吗?”
顾嬿白却顾不上回应他的话,这一回是真的很惊讶:
此时扑克牌在沈成墨手里,像是活了一样,洗牌手法专业得像是电影里赌场中的赌神、荷官之类的一样令人叹为观止。
沈成墨的手很好看,但并不小,指骨修长,骨节分明。
牌在他手里几乎被拉出了残影,“哗啦啦——”的在他手里几乎被玩出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