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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单上,但我怀疑他。”
“是……”
她只给江随山写了对他有威胁的人和给他助力的人,没有写主角团的那群“朋友”。
虽说主角团其他人也是主角的助力,但是纯粹的利益交换和出生入死的友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她不想让江随山带着目的去接近这些人,故而没把秦向栗等人标注出来。
“秦向栗他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
肩膀忽的一沉,他的脑袋压下来,语中带着浓浓的醋意,“小姐了解他们,好像比我更多?他也常在你梦里出现吗?”
“也不多,毕竟梦里也看不清脸,只知道个子很高。今日是第一次见面。”
“小姐见了他,觉得如何?”
“……”
耳垂被人咬住,陈映澄咽了下口水,道:“不如你。”
第74章
陈映澄觉得自己这个回答十分真诚,可显然并没让江随山满意,牙尖从耳垂磨到颈侧,又啃又咬,似乎把她当成了磨牙的大棒骨。
鼻息灼到她的颈窝,身上像有一股电流窜过,陈映澄抖了抖,缩起脖子,“我是伤员。”
“……”柔软唇瓣一触即离,他重新把脑袋垫在她肩膀上,不满地小声道,“澄澄,别拿旁人和我比较。”
陈映澄一怔,恍惚想起从前他似乎逼问过自己,更喜欢外面的男人还是更喜欢他,现在怎么就不许和旁人比了?
“那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他鼻腔中哼出一个音节,“你实话实说。”
“他比我想象中要……稚嫩些?”
梦里秦向栗成熟稳重,比江随山几人大个一两岁左右,却是整个主角团中最沉稳的人。
书里江随山被夏侯和罗谋害,主角团众人崩溃,痛苦不堪,连杨柳生一众老狐狸都以为他死了的时候,秦向栗持箭只身潜入夏侯家调查,带回了江随山随身之物,找出了江随山还活着的蛛丝马迹。
秦向栗洞察力极强,情绪也惊人得稳定,所以陈映澄在看到他蒙眼射箭嘲讽谢谊的时候,有种人设崩塌的感觉。
只靠着几段来定义一个人或许有些片面了。
江随山因她的话疑惑了一瞬,“他比我要年长些。你是觉得我暮气沉沉,不如他开朗吗?”
“你刚才还说不要拿旁人和你比,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
陈映澄戳着他肩膀,指指点点。
“听不得你提别人。”江随山笑了下,懒懒地把脑袋埋进她颈窝,“明天参加夏侯绫的生辰宴,还要装作和我不熟吗?”
“自然。”
“那可怎么办,我一见你就忍不住盯着你看。”
“看来我们今晚要大吵一架了。”
“不行!!”
他强烈抗拒,陈映澄还想再说话,外面却传来落鸢敲门的声音。
“小姐,厨房没什么吃的了,二少爷去街上买了点桂花糕,您要尝尝吗?”
陈映澄和江随山对视一眼,伸手把他推开,“你快走。”
“我不走。”江随山撇嘴,“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情夫吗?”
“至少现在你是。”陈映澄张望四周,指了指卧房衣柜和床榻之间的缝隙,“你躲在那里,我一会用床帐挡着。”
“小姐……”
陈映澄不由分说地把他塞进去,起身给落鸢开门。
“二少爷跑了几条街才买到的,还热乎着,小姐你快尝尝。”
大门敞开,落鸢端着个比她脑袋还大的锅跑进来,热气蒸腾至房顶。
“你们这是把人家的锅都给端来了?!”
陈映澄侧身给她让路,落鸢小跑着把锅放到桌上,端锅的手指捏着耳垂降温。
“二少爷说就剩这一锅了,他便都买过来了。”
“二哥呢?”
“城主大人让他回学院了。”
陈映澄:“他一个人走的?”
她怕陈正澈会去找谢谊的麻烦,不免担忧。
落鸢却是摇头,“城主陪他同去,说要……要见见他徒弟。”
“……!!”
陈映澄神色微变,心虚地朝着床帐后看了一眼,落鸢以为她还在为江随山的事情难怪,不由得垂下头。
“小姐,我们既来了赤日城,难免会遇到听到和姑爷有关的事情,您莫要为此伤神。”
“嗯,不会。”
陈映澄心不在焉地应着,满脑子都是让江随山赶快回去。
落鸢瞄她一眼,见她脸上表情凝重,语气更加忧愁,劝慰道,“小姐,我听闻姑爷来到赤日城中,见过许多世家小姐,咱们陈家虽然不比那些仙门氏族显赫,但在青宝城也是数一数二的,您将来要找新的夫婿,不会比他差。”
“嗯……什么?”
落鸢憋红了脸,忽的大声道:“我都听城主说了,民信阁的阁老要将自家女儿嫁给他,姑爷……江公子也有此意,见过她许多次!”
“……”
“……”
房内寂静无声,床帐后的沉默却震耳欲聋。
陈映澄觉得那层薄薄的床帐快要抵挡不住江随山的杀气了,赶快找了个借口将落鸢支走。
“我累了要去休息,你去厨房瞧瞧明天的马车备好了没有。”
“小姐——”
落鸢站在门外,忿忿不平。
太过分了,看把她们家小姐气成什么样子了!
陈映澄刚把门锁上,刚挂好的床帐便遭了殃,江随山黑着脸走出来,和她对视的瞬间,眸中尽是委屈:
“我没见过她几次。今日是一次,上个月去民信阁的时候见过一面,在之前查案的时候在茶馆见过,百里言冬也在,喝了杯茶。”
陈映澄:“哦。”
“喝茶是为了打探消息,我真的从未和她有过接触,也不知道谢通的心思,谢通他——”
江随山的话戛然而止,忽然想起这些日子谢通对他确实有几分奇怪,一改从前的咄咄逼人,对他嘘寒问暖,还多次邀他去家中作客。
谢通真的想撮合他和谢友晴?
江随山的眉头紧皱起来:谢通不知道他和江雅红的关系吗?
“我知道。”陈映澄说,“这些肯定是师父故意说来刺激我的。落鸢年纪小,藏不住事儿。”
江随山气得咬牙,“他怎么这样败坏我的名声?”
“可见谢通的心思真是人尽皆知。”陈映澄感叹一声,伸手指了指桂花糕,“尝尝?”
“……我没胃口。”江随山说着,还是坐到她身侧,捏起一块往她口中送,“谢友晴的继母江雅红,是我生母。”
“嗯。我知道。”陈映澄咬下一小口,“我还没见过她,但今日见了谢谊,你们兄弟二人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我和他不是兄弟!”他语气冷硬,神色有几分郁闷,“我没打算和她相认。”
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