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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映澄:“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差不多了。有师父帮衬,城中那些长者也都好说话。”
“不是说师父之前得罪过许多人吗,他们还愿意帮忙?”
江随山尴尬地笑了笑,“是啊,那些不好说话的,师父就上门骂到他们好说话为止。”
陈映澄:“……还得是师父。”
*
这场梦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他们好像在梦里抱着孩子睡着了,陈映澄醒来时一身轻松,伸了个懒腰后,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还得上学呢!
陈映澄猛然惊起,才想起来昨天小考之后放了一天假,她今天无事可做。
陈映澄又躺回去,本想睡个回笼觉,刚闭上眼睛,便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落鸢进来都会敲门,这样直接推门的,估计是她二姐。
陈映澄闭着眼睛,道:“二姐,那个香还挺好用的,你那里还有吗,我可以出钱买。”
“不必买了。”
是江随山的声音,陈映澄又一次弹起来。
江随山坐到她床头,揉了揉她凌乱蓬松的头发,“不再睡会儿?”
“你来了,我哪儿睡得着。”陈映澄扑进他怀中,“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时辰前。来房里看了一眼,见你睡得正香,便没打扰你,没想到你睡了这么久。”
“你该叫醒我的。”
陈映澄在他怀里趴了会儿,起身梳洗,“事情都处理完了?”
“嗯,还有些杂碎,二哥带人去处理了。”
“我都忘了,二哥也在。”
江随山站在她身后,自然地拿起梳子,“师父也和我一起回来了,你今日不需要去书院吧?”
“嗯,小考结束放了一天假。”
“正好,师父让我们去他府上。”
“嗯?!”陈映澄警觉起来,“干什么?”
“检查你有没有好好修炼。”
“……饶了我吧!我在好好读书呢!他能不能换个人折腾?”
“师父说了,读书和修炼都不能落下。”
“我看他就是太闲了,让他再找个徒弟吧,百里言冬怎么样?他是不是闲着呢?把他叫过来给师父玩。”
“师父说他也不是谁都能看得上。”江随山给她梳好发髻,弯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牵起她手掌,“好了,去吃早饭吧。别迟到了。”
陈映澄由他拉着,喋喋不休,“他谁都看不上还巴巴地去书院当老师,那些日子快被他折磨死了,而且上次考试……”
江随山眼角眉梢带着浅笑,安静听着,与她并肩走进阳光中。
第98章日常番外(三)
正月十五刚过,过年买的几箱橘子还没吃完,陈映澄就开学了。
去年班里又考走了两个人,一个进了青宝司,一个考回了自己家乡水兴城。
三月遴选在即,学院氛围凝重。
吴轻妙去年落榜一次,今年也不似从前那么活泼八卦了,上课下课,所有陈映澄见到她的时候,她都在认真读书。
陈映澄本来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但是见她都这么认真,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每天下午放学后都会搬着一箱子书回去,在书房一待便是到深夜。
“澄澄,时候不早了,得去休息了。”
陈映澄正看得入神,他站在烛台旁,挡住了陈映澄的光。
她这才反应过来,放下书揉揉眼睛,“我不困,你先去休息?”
“我不困。”江随山在她身侧坐下,抽走了她手里的书本,陈映澄抬眸,他的指腹落在陈映澄侧脸,“你还不困?都打了三个哈欠了。”
“真的吗?我都没有注意到。”
陈映澄说完,又打了个哈欠,困意随之席卷而来。
“真的好像有点困了。”
她朝着江随山的方向歪去,江随山托住她的脑袋,语气中有几分无奈的宠溺,“考试还有一个多月,这些书你都读过许多遍,何必这么折腾自己?”
“一个多月很快的。”陈映澄语气疲倦,闭着眼睛挂到江随山身上,“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一到书院看到大家各个都神色疲倦,就知道他们晚上肯定也在发奋读书,我不能落下。”
“你从前也说过,死读书不是个好办法。”
江随山将她横抱起来,吹灭蜡烛,带她回卧房。
陈映澄抓着他胸口的衣裳,睡意昏沉,嘟囔道:“都怪师父,还有冷成光……他们上次一同来讲课,那语气那态度,好像年级主任,不拼不博,等于白活,又不是高考……”
陈映澄声音越发小了,江随山也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帮她洗漱完换上寝衣,陈映澄已经睡醒一觉。
她精神了些,睁着眼在床上躺了会儿,忽的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书来,“我不困了,再看会儿。”
江随山:“……”
他伸手把书夺过来,将屋里能发光的东西全都熄灭,陈映澄的脑袋也被他按进怀里。
“睡觉。”
“我不困。”陈映澄不安分地在他怀里钻动,“什么时辰了?过了亥时再睡。”
“你在书房的时候就已经过了。”江随山叹了一声,按住她的肩膀,“你这么有精神,不如干点别的?”
“……”
陈映澄安静了一会儿,黑暗中忽然响起她两声轻笑,“小雀,这些日子憋坏了吧?让我亲亲——”
她仰头去吻他的脸颊,正想朝着嘴唇袭击的时候,肩膀上一股拉力,把她拽了下去。
“时候不早了,休息。”
“不是要做点别的吗?”陈映澄的声音听起来很精神,像个小陀螺一样在被子里转来转去,“来吧来吧,我亲你你不也很开心吗?小小雀也很开心呢。”
“……别闹了澄澄。刚才是在开玩笑。”
陈映澄听出他语中的隐忍,直接掀开被子坐起来,“来做吧,我真的不困。”
“……”
陈映澄忽觉腰上一痒,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下去,栽在江随山怀里。
“你明天还要早起,睡觉。”
陈映澄又被他搂进怀里,但身体无力,只有眼睛和嘴巴能动,“江随山!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修为高了不起是吧?!”
“你若不想睡,明早我也不会叫你,看你自己几时能起来。”
陈映澄气势弱了下去,“怎么能这样?我得上学。”
“你还知道要上学呢?”虽是责怪的话语,却是温柔的语调,“这段时间你总是亥时才睡,有时直到子时。每天早上都起不来不说,还常在课上睡觉,得不偿失。”
“我何时在课上睡觉了?!你又去偷看我上课!”
“我也不是每日都去,都撞见你睡觉三次,师父也见过两次。你这几日精神不佳,神色劳累,岳父岳母以为是我没让你好好休息。”
听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