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国良期待地看着她,焦急地询问道:“怎么样?”女警官看着熊国良沉声道:“好像死透了。”
“操!”熊国良本以为能发生点奇迹,却未了竟是惊吓。女警官狐疑地看着熊国良:“这药真的值一个亿?”熊国良看着对方一脸的怀疑,脸色更黑了,也不再多言,差点把剩下的“一个亿”撇下车。
熊国良伸手将老马半睁的眼睛合上,悲痛道:“老马,是我的责任,知道这鬼地方情况复杂,但没想到毒贩这么猖狂,是我轻敌了,你安心去吧,你的血不会白流的。”
老马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用微弱的声音怒声道:“妈的咒谁呢,这药太贵了,我可不敢去。”说完老马又闭上了眼睛,没动静了。
众人傻愣愣地看着一动不动的老马,面面相觑。熊国良使劲儿捏了李克一把,李克嗷地叫出声来,熊国良大喜知道不是做梦。女警官赶紧上前,将耳朵紧贴老马胸口,眼睛瞬间瞪得滚圆。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不可能。”
熊国良瞪着大眼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女警官:“心跳虽然极其微弱,但开始恢复稳定,脉搏也开始出现,说明他的血不是流干了,是瞬间止住了。小王,再开快点,不行我来。”
小王闻言一哆嗦,赶忙阻止道:“别介队长,局长说不让你开车,太吓人了。”
女警官瞪了一眼小王,厉声道:“闭嘴。”
熊国良疑惑道:“队长?”
小王笑道:“这是我们临沧刑警队刀玉罕队长。”
“刀玉罕?”熊国良咋琢磨咋觉得这名字别扭。
刀玉罕显然了然,笑道:“我是傣族的。”
熊国良恍然大悟,“哦,玉罕队长,刚才失敬了。你怎么穿这一身白大褂啊。”
刀玉罕解释道:“我学过医,所以出任务的时候也兼职当个法医。”熊队长闻言了然地点点头。
刀玉罕突然板下脸来,正色道:“我要抗议你,我们这鬼地方虽然情况复杂,毒贩并没有那么猖狂,像这种当街枪战并不多见。”熊国良闻言脸上顿时一窘,连忙道歉道:“哦,对不住了,是我们新来乍到不懂行情,我向贵宝地的毒贩道歉,这行么?”
刀玉罕原本绷着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嫌弃”地看着熊国良笑道:“四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贫嘴,不成熟。”熊国良没想到被个刚见面的女人说不成熟,顿时红了脸,严肃道:“哎,我跟你很熟吗?你说话要负责任的。”刀玉罕挑挑眉微笑不语,意思是:我说的不对吗?
熊国良本没怎么认真,但看刀玉罕挑衅地眼神,不觉真的急了眼,立马看向高东和李克,寻求佐证。李克见势不对,赶紧撇头看向窗外,开始认真研究起路边的风景。熊国良瞪着李克暗暗骂道:臭小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高东倒是挺仗义的,毅然接住了熊国良的炙热的眼神,熊国良向刀玉罕挑衅地挑挑眉,满怀期待地看着高东,准备接受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美誉,却不想高东贱兮兮地开口道:“你要玉罕队长负什么责任啊?”
熊国良不料高东这小子竟敢给自己下绊子,瞬间沉下脸来,厉声道:“你他妈回去给我讲清楚,你和那蛇三姐在床上怎么回事!”
高东本想调戏一下熊国良,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熊国良竟然提这茬,吓立刻闭嘴。
刀玉罕看着熊国良扑哧一笑,也不再纠缠,自觉地换了个话题,问道:“你那个好兄弟怎么能发明这么神奇的救命药?一定是著名的医学专家吧,他叫什么?”
熊国良一听这个,马上眉飞色舞,无比骄傲地回答道:“爱因斯坦·福。”
虎二带着两个手下站在路边,虎二紧握拳头,神色焦急地望着大路,突然一辆商务车驶来,虎二赶紧上前,车子在虎二眼前缓缓停下。两个打手跳下,低着头,神色戚戚,毕恭毕敬地拉开了车门。
虎二立刻走上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车子里躺着蛇三姐的早已冰冷的尸体。
虎二默默注视着蛇三姐的尸体,脸上浮起一丝苦笑,突然仰天一声长啸,似乎要将压抑的悲伤全部发泄出来一般,那声音分不出是哭是笑,但却极度悲伤。
虎二使劲全身的力气哀嚎着,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平息,虎二慢慢靠近蛇三姐,粗糙厚实的大手微颤着靠近蛇三姐,满是老茧的指肚小心珍视地轻轻擦拭着蛇三姐嘴角的血迹,当虎二温热的指肚贴上蛇三姐冰冷的脸颊时,那股死亡的寒意瞬间传遍虎二全身,虎二感到自己的心似乎也不再跳动了。虎二眼神中却满是温情,嘴上却凄厉地怒吼道:“骚娘们,把这活儿交给我多好,非要去犯骚,终于把自己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