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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都让他们撤了。”
江一眠说,“那您等我会儿,我换个衣服,就去给您做。”
秦汐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饭菜刚撤下去一会儿,还没凉呢。就算凉了热一热就可以吃,不用这么麻烦的。”
“可我实在是不想一个人吃饭,”秦汐突然笑起来,“要不然江管家陪我吃吧?”
秦汐真的是特别纯真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儿,生在豪门却毫不娇气,没有一丝公主病,还特别体贴懂事。要说秦家的后人,未来最有可能光明璀璨的,当属秦汐。
可惜她生在这样的秦家,对芭蕾的执着和天赋并未得到秦卫国的认可和支持,她现在每天去的舞蹈班不过是个业余班。秦卫国那个年龄段的人,多少有些封建思想,觉得跳舞丢人,所以让她培养个兴趣,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
想起这样优秀又可爱的秦汐前世被秦霄害得不得善终,江一眠又心疼起这个小姑娘。
笑着应了声,“好。”
第38章凭什么
私人包厢内,昏暗的灯光不断变幻闪烁,秦霄被一堆同龄公子哥围着,坐在沙发主位,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音乐声开得很大,几乎震碎耳膜。
是秦霄要求的,他不想听这些人聒噪,又不想一个人待着。
此刻身边是他想要的那种热闹场景,但一切又与他无关。
这些公子哥进门都被收了手机等一切电子设备,包括普通的手表也都是摘了的。都是些势力和生意不如秦家的,所以一来就挨个上前奉承,一个个都很能说,嘴巴也都是心知肚明地严实。
秦霄其实根本听不清,但这种有大批拥趸的感觉让他很享受。
里面不乏有想巴结秦霄求合作的,故意打扮了来的。一个个穿得很紧身,水蛇腰扭来扭去,扭到他跟前就没骨头似的走不动路,也起不来身。
秦霄身为秦氏继承人,除了在自己父亲那里备受折磨,在其他人面前向来是优越惯了。
这些奉承话他其实每天都听无数遍,但今天他却格外地想看看,这些人为了得到他正眼相看的机会,究竟会如何费尽心思地犯贱。
尽管秦霄此刻十分清楚自己今天有些过分了,但他看这些人犯贱久了,慢慢地觉得自己并没什么错,反而认为江一眠无视他的关心,真是不识好歹。
看看这些人,谁不想得到他的青睐?
只要他愿意,多的是跪下来求他操的男人。
江一眠凭什么?
凭什么勾引他之后又冷落了他这么久?
凭什么一次又一次背着他去见傅承焰?
凭什么不卑微地求着他约会接吻上床?
凭什么——
要生病!
凭什么——
老子此刻还他妈对他心怀歉疚!
很多心思各异的水蛇腰还在往秦霄面前挤,他眉宇阴戾不言语,只是长得丑的一脚踹开,长得有几分姿色的会摸两把屁股接个吻,没感觉又粗暴地推开。
谢之繁今天也是经过精心打扮的,不过他来得晚,尽管接到秦霄电话后他快速收拾完第一时间就出门了,但他此刻才刚下计程车。
车门打开,一条细长的腿率先迈出,腿上穿着丝袜,黑色的,因为太薄,里面的淤痕若隐若现。银色低胸包臀裙,全亮片的材质闪着光芒裹住身材曲线,十分惹眼。
他化了浓妆,戴了一顶酒红色的假发,大波浪卷刚好垂在细瘦的腰间,露出圆润的臀线。脚下蹬着十厘米的恨天高,歪歪扭扭地走向人头攒动的夜总会入口,极细的鞋跟感觉下一秒就要被踩断。
这是他第一次穿女装,可这是秦霄要求的,即使身上各处的伤还没好,双脚被高跟鞋挤压得很疼,他也愿意满足秦霄。
如果说一开始的接近是被父亲逼迫着和秦霄发生关系,但后来和秦霄荒唐几天,做了这么多次后,他反而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秦霄虽然在床上很疯下手重,但在别的地方并未苛待他,那么多钱不用他开口就给了,这是谢家人从来不会给他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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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让秦霄娶了自己,父亲得到有力的靠山,就不会总想着把自己送出去给那些恶心的老男人玩弄了。而一旦成为秦夫人,他也就能脱离谢家的苦海了。
可秦霄从未把谢之繁当个人看,今天叫他过来不过是心情不好,想让他出丑找点乐子,想狠狠操。他发泄邪火,仅此而已。
所以当谢之繁小心翼翼地推开包厢门时,衣衫不整的秦霄正搂着个小妖精玩得很开。
音乐声震耳欲聋,吻他的这个小妖精技术不错,直到谢之繁站到了面前,他都未曾察觉。
两人还在继续,且动作越玩越大,谢之繁再也沉不住气,委屈巴巴地叫了一声“秦少爷”。
可秦霄闭着眼享受,压根听不见。
见着满屋子男人堆里突然来了个女人,所有人的目光投了过来,都是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能来这种私密场合的人,谁不知道秦霄喜欢男人?大家只是从来不敢对外吐露半个字,但是心里门清儿。
谢之繁不是个厉害的角色,但也被眼前的艳情画面激得想动手拉开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但他忍住了,因为秦霄喜欢温柔娇弱又乖顺听话的男人。
所以他就那样站着,双手拽着将将遮住臀部的裙边,咬着唇掉眼泪。
许久之后,秦霄玩够了。
好像才发现谢之繁似的,讶异地叫了声,“哟,谢之繁?”
音乐声太大,只有离秦霄最近的一部分人听清了,这不是什么女人,而是谢家小少爷谢昀那个长得还可以但是活得还不如谢家一条狗的堂弟。
消息很快传遍屋内,所有人都知道了谢之繁这个笑话。
有人开始起哄,吹口哨,污言秽语。
谢之繁就那样局促地站着,低着头委屈巴巴地看着随意靠在沙发里的秦霄,眼泪掉得越来越快了。
秦霄很喜欢欣赏这样的场面,看着别人痛苦,他就是会莫名愉悦。越痛苦,他越兴奋。
所以他故意招了招手,仿佛在招宠物,“过来,一起玩儿。”
谢之繁什么都可以陪秦霄玩,但三人行,他做不到。
见他不动,秦霄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扼住他纤细的还有大片淤痕的脖子咬牙切齿,“连你也敢不听我的话?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谢之繁摇头,他不想做。
可秦霄怎么可能放过他?
手上的指节收紧,谢之繁开始呼吸困难。
“做不做?”秦霄问。
谢之繁只无声地张着嘴,说不出话,手脚开始挣扎。
周围的人还在起哄让他做,无人在意他快被秦霄掐死了。
突然,秦霄眼前恍惚了下。
他想起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