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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傅承焰很难接触,除了进出风月场,其他时候都很低调神秘。
以前只要用心去燕城各大风月场所里守着,还是有机会碰到傅承焰的,如今他已经很久没在风月场现身了,能见上一面都靠命,想拿到他的名片,更是难如登天。
可为了巨大的利益和上位者的青睐,这种时候最不缺的就是头铁和玩弄手段的人。
许行长的小儿子许沐,年方十八,姿色出挑,一身粉色精致西装挤在最前面,“傅先生,您好,请问您现在有空吗?我想……”
“傅承璟,傅承洲。”傅承焰朝一旁正要开溜的两个堂弟招了招手。
两人僵了一下,垂头丧气地转身,对上傅承焰凌厉的视线时,立马笑着挺胸走了过来,齐声道,“大哥。”
“替我招呼下客人。”傅承焰拍了拍两人的肩,抽身就走。
傅承璟和傅承洲无奈对望一眼,然后重新堆上得体的笑容,开始游刃有余地应付还想去堵傅承焰的一众宾客。
许沐气得咬唇跺了跺脚,然后从人群中抽离出来,踮起脚尖搜寻傅承焰的身影。
秦霄疯了一样拨开来往的人群,死死盯着仍旧端坐在座位上的江一眠。
而江一眠此刻还沉溺在自我陶醉的世界里,无意识地拉低警戒,丝毫没有察觉秦霄朝他扑了过来。
手腕被人一带,江一眠稳稳撞进傅承焰坚实的胸膛。
秦霄一个趔趄,扑了个空。
“秦霄。”傅承焰冷冽出声,是江一眠从未见过的冰冷模样,桃花眼没了一贯的笑意,眸光凌厉又危险。
秦霄也不禁脊背寒了一下,但寒意很快被怒火驱散,咬牙保持着最后一丝体面,“他是我秦家的管家,麻烦傅大少把人还给我。”
江一眠不想引起两人的纷争,这是他自己的事,不能给傅承焰找麻烦。
他正要推开,傅承焰却一把扣住他的腰。
沉厉的眸光似淬冰刀锋,剜着秦霄阴鸷的眉眼,“我不还,你能如何?”
异常强大的威慑力,压得秦霄有些底气不足。且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傅承焰的生日宴,不仅全燕城的名流世家都来了,还有其他城市的商业巨头,和海外多家企业的代表,这样隆重盛大的场合,他身为秦家继承人,举手投足都代表着秦氏集团,任何一句不得体的言行都会严重影响秦氏的未来。
刚才冲动之下的举动,确实有些不计后果了。要是江一眠真被自己攥在了手里,免不了又是一阵舆论的腥风血雨,不仅会再次让秦氏集团股价下跌,也会让父亲再次失望,而他继承人的身份将受到撼动。
何况,父亲让他出席这场生日宴,并不是单纯地过来送一份生日贺礼。当初在书房甩了他几巴掌,都是因为逼着他为津海项目搁置的事,去低声下气地求傅承焰出手相助。他身为一个集团的继承人,让他这样低头求人,怎么可能!
后来秦卫国收到傅承焰的生日请帖,觉得是个绝佳的机会,又让他借着送贺礼去求人,秦霄当即就拒绝了。江一眠劝他,他才想通了些,只有保住秦氏的繁盛,自己继承人的身份才会更加尊贵,委屈一下也不是不行。
所以他虽然恨极了傅承焰,但也确实不能如何。
无论是地位,势力,财力,还是能力,他都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远远不如傅承焰。
可越是清楚地知道对方比自己强大,就越是气,越是恨!
越是不甘心!
他怎么可能甘心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被傅承焰横刀夺去?!
怎么可能甘心自己还没碰过一根手指头的人被傅承焰吃干抹净?!
但他此刻确实束手无策又气急败坏,只能咬牙切齿地命令江一眠,“江管家,过来!”
傅承焰紧紧搂住江一眠的腰,把人稳稳控在怀里,居高临下地瞥着他,“眠眠是我的贵客,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眠眠?
他竟然叫江一眠“眠眠”???
秦霄疯了。
最后一丝体面也不要了。
正要发疯抢人,谢之繁终于从人群里夹着屁股歪歪扭扭地追了过来,及时挽住秦霄的胳膊低声耳语,“秦少爷别冲动,这可是傅先生啊。惹怒了他,秦家在燕城还有立足之地吗?到时候别说是江管家,你自己都自身难保。”
不得不说谢之繁这话,让秦霄稍稍恢复了点理智。比起秦氏集团和秦氏继承人的位子,仔细想想,江一眠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可理是这么个理,但做起选择来,他是真的舍不得。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江一眠那勾人的腰就那样被傅承焰的手握着,秦霄几乎咬碎了牙。
同样难受的,还有站在人群远处的许沐。
而秦霄远不止是难受,他恨不得杀了傅承焰,因为他刚才明显看见了江一眠推傅承焰。原来一直以来,江一眠都是被迫跟傅承焰接触的。
也是,他早该想到的。
连自己作为秦家大少爷目前都得受制于傅承焰,江一眠一个小小的秦家管家,又怎么反抗得了?
他深信江一眠心里是有他的,从小到大,遇事永远保护着他,不由分说地站在他这一边,最近这段时间虽然冷漠了许多,但这两点始终没有变。
说不定江一眠此刻被傅承焰控制,也是因为他。
毕竟他本不想参加这生日宴,是江一眠劝他来的,那一大堆的理由里,暗示了父亲让他来这儿的目的。江一眠猜到父亲的打算,很难说不会为了替他解决津海项目开工的问题,自愿把自己送给傅承焰……
以江一眠对自己这些年无微不至的照顾来看,他真的做得出来。
秦霄不敢再想下去。
他现在除了恨就是疼,他开始后悔自己这些年对江一眠的好视而不见,后悔之前所做的一切,平白误会了江一眠那么久,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秦少爷,我们走吧,记者们可还都盯着你呢。”谢之繁贴着人低声说。
秦霄有些失神,任由谢之繁挽着落了座。
然后开始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无视想结交秦家的人上来社交。
倒是谢之繁,一副正宫夫人的模样,微笑谈吐,处理得得心应手。
秦霄没空管谢之繁,也懒得再作解释,他此刻脑子里很乱,全都是跟江一眠有关的画面——
傅承焰摸江一眠,强吻江一眠,禁锢江一眠,强上江一眠,……
江一眠那么柔弱又从来不哭,他惯会隐忍,再疼都不吭声,傅承焰这个禽兽!
江一眠是不是在等着我去救他?他刚刚推了傅承焰,明显是想回到我身边吧?
我得去救他,不能让傅承焰那个禽兽得逞!
秦霄猛地站起来,盛了红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