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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已经知道加贝是预言家,松柏如林是女巫,那么乘客01的意思是说自己是猎人嘛……咳咳。”
“如果场上还有真猎人,那……咳咳,那我觉得你待会可以跳身份了,可以捶死这个试图穿猎人衣服的狼人,因为在场还有两匹狼活着,女巫和猎人也活着,女巫还有一瓶毒药,算下来我们好人一定能赢,所以猎人不用担心暴露身份对我们的胜利有影响。”】
江漱阳说这段话时声音格外低,中途闷闷地咳嗽了两声,轻微的吸气喘息声通过耳机流进众人的耳朵里,窸窣的、温暖的、好似近距离扑在颈侧。
听上去格外的……让人心疼。
又惹人垂怜。
楼主:【紧接着劝人学法发言,他跳猎人身份了!他反水了!他说他虽然还是不那么相信加贝,但企图跟他对跳的乘客01肯定是狼!只有狼才会抢跳猎人牌,所以这一轮不管加贝归票谁,他都会投乘客01。
小谢的发言没什么信息,依旧支持加贝,真就闭眼玩家啊。
最后加贝总结发言,他先是愉快地笑了几声,然后直白地说这一轮太清晰了,冲锋狼出来了,抢猎人身份的倒钩狼也出来了,那么警长下发任务,今天白天归票劝人学法,晚上女巫毒右,明天游戏结束,好人获胜,过!
啊啊啊啊啊,最后这个“过”太帅了!!!!】
【燃起来了燃起来了,贺贺这一局太棒了,好人视角超级清晰!!!】
【这三条狼也太明显了吧,乘客01干嘛抢猎人衣服啊,他再藏藏也没人怀疑到他身上】
【所以江贺真是双好人?我怀疑错了……?】
楼主:【乘客01几乎全票出局,只有乘客01和右投了加贝。
乘客01留遗言,没有开枪,不是猎人,他说自己只是为了骗一骗狼人,想帮猎人挡刀,所以他才没有直接起跳猎人,只是暗示。
——“如果我真的是狼人,既然要跳身份,要抢猎人衣服,那我为什么用这么低调的方式跳呢?为什么不直接说自己是猎人呢?反正猎人牌除非被刀或者被票,否则都不能自证身份,我这样暗示就是为了告诉好人,最重要的是告诉猎人,我在帮你,挡,刀,啊!”
“女巫,松柏如林,姚哥,你……你,唉,算了,你毒谁也无所谓了,我没遗言了。”】
程邵发言相当无奈,这一刻所有屏幕前的好人都心里一凉。
谢明州在直播间紧皱眉头,嘀咕:“真搞错了?那这不就……靠!狼人今晚不得刀我啊!”
他在游戏里是闭麦状态,但直播间观众都听得见他懊恼的声音:“屠边局啊,狼人这局刀完所有民就赢了啊……波特哥和程邵都走了,就剩我一个平民了啊啊啊啊——”
弹幕齐刷刷一片“你完了”、“哦豁”、“狼队会玩啊”。
果然,夜晚过去,谢明州和贺嘉忱双双倒牌,前者死于狼刀,后者死于女巫毒药,平民全部淘汰,狼人获胜。
所有人的麦都打开了,谢明州气冲冲地率先开麦:“所以狼人都是谁啊,加贝,江漱阳,还有谁?”
格兰波特轻啧了一声:“小谢啊,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只剩那匹一直没人盘的深水倒钩狼了啊,就是右啊!”
康司宸,也就是康顿,轻松地笑出声,一点也听不出这是被狼人坑出局的真预言家:“哈哈,右你这条倒钩狼是真的坚定啊,明明到最后一次投票时,整个局势都已经定了,你都还在投加贝,这是倒钩到底的意思吗?”
江漱阳这会儿声音正常了很多,也不咳嗽了,笑道:“所以这才是深水倒钩狼嘛,就算我和加贝真的玩脱了,咱们右哥也很难被你们抓出来,还可以往后拖轮次啊。”
姚松林感慨:“你们狼队这个配置,一条有上一轮信任基础的顶级悍跳狼,一条生病咳嗽的可怜冲锋狼,一条死跟真预言家的深水倒钩狼……哇——!”
贺嘉忱谦虚道:“不敢不敢,全靠队友带飞。”
江漱阳忍不住又咳了两下,调侃:“——装起来了啊!”
左宥:“……嗯,我都是听江的安排。”
劝人学法是谢明州邀请来的篮球队好友,他语气满是羡慕:“你们仨太有默契了,我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江哥你是真牛,我当时真的信了你说的跳猎人的事,本来我听程邵暗示神职身份还没觉得很有问题,你一说我就觉得,这程邵太坏了,怎么能不是狼呢?”
程邵唏嘘:“所以说长得好看又声音好听的人最会骗人了。”
江漱阳:“……哎哎,游戏嘛,我平时从不骗人,程哥你说是不是?”
程邵眯眼:“嗯……再叫一声哥听听。”
江漱阳丝毫不迟疑,拖长声音:“程邵哥哥,你说对不对?”
他叫得太自然,声音里淡淡的笑意使得这一声哥哥听上去格外甜,明明嗓子还没好完全,就又开始撩人了。
谢明州:“……这就不厚道了,我也比你大个把月,我呢?!”
姚松林低调地刷了刷存在感:“咳咳。”
格兰波特也顺势跟着凑热闹:“嘿……我应该比在场各位年纪都大,我也是小江的哥哥吧。”
贺嘉忱莫名有点心动:“还可以这样?”
左宥沉默:“……”这位才是第一个被叫右哥哥的人呢。
康司宸和劝人学法都在笑嘻嘻地跟着起哄,就连两边直播间的弹幕都在嗷嗷叫。
【男人啊男人,这就是对一声哥哥的执念吗】
【都说江长得好看,到底有多好看,给我看看呗】
【实不相瞒,我也想被小江叫哥哥……】
【前面的点了】
【我想被叫姐姐……】
【我想被叫老婆……】
【我想被叫老公……】
【?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东西混进来了】
第43章
江漱阳坐在电脑桌前,怀里卧着熟睡的猫,轻微的呼噜呼噜声像催眠的白噪音,他听着耳机里七嘴八舌的跳脱发言,有点无语又有点好笑。
他端起手边的玻璃杯喝了口水,缓了缓嗓子,笑道:“咳……行了,哥哥们,别逗我了。”
大概是狼人杀游戏要说的话太多,他现在说话比刚开始直播时已经沙哑了不少,语速也更慢了,轻微的水声和吞咽声含混在其中,那种微妙又暧昧的感觉再度浮现。
格兰波特是游戏区大主播,在直播行业待了有四五年,几乎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开始干直播了。
早年直播行业刚兴起时,平台约束不如现在严格,主播们说脏话荤话都一套一套的,耳濡目染之下,格兰波特也懂得不少。
所以他在听到江漱阳回答的那一刻,原本懒洋洋的笑就淡了,整个人瘫坐在电竞椅上的姿势都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