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突然一松,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解开,然后抽走了。
过了几秒,他才想起来,那是他的领带。
关渡贴在他耳边:“今天我不想只用手,我们可以玩点别的吗?”
“哦……你是想让我现在,上,你?”
沈棠心想,都主动到帮他解领带了,最后呢,关渡是不是要主动坐上来?
他的确喝了点酒,但如果要做的话,应该还是能做的,毕竟还远远没到醉死的程度。
沈棠这样恍惚设想时,并没预料到危机的来临。
直到手腕传来清晰的束缚感,他才皱起眉。
腕上的布料并不柔软,有种特殊的坚挺质地。
是领带。
【作者有话说】
祝大家中秋快乐哦!么么!
明天还有一更~
◇第40章“强迫和不尊重”
“关渡!你找死是不是,快给我解开!”
因为愤怒,沈棠的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关渡抽走他的领带,竟然是为了绑住他的手腕?
引以为傲的拳头,无法施展,只能无能地被迫蜷缩,并合在领带狭窄的束缚里,这对沈棠来说,是无法忍受的滔天耻辱。
“不要。”关渡拒绝了。
“你说什么?”沈棠能以为自己听错了。
黑暗中,关渡抓住沈棠的肩膀,趁对方愣神之际,将他一把掀了过去。
砰!
沈棠脸贴着冰凉的门板,心脏骤然缩紧。
关渡想绑着他,是要干什么?
杀了他吗?
他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拳头用不了,便用手肘往后方猛|顶去,却扑了空,对方竟然躲开了。(这里是打架啊,明鉴!)
刚才那下力度太大,身体因为重力惯性,向后倒去。
就在几乎要跌落在关渡怀里时,沈棠咬牙站稳了。
碍于沈棠实在太能折腾,关渡索性抓住他的手腕,强硬地向上头顶的门板按去。
“我不会放开你的,学长不用挣扎了。”
“你什么意思?”沈棠怒问。
关渡边按着他的手,边慢条斯理地去解他的西装纽扣,温热鼻息喷到对方耳际。
“不是说了吗,今天想玩点新花样。”
沈棠气得冷笑:“你是想把我捆着,然后自己坐上来吗?”
事到如今,沈棠还觉得他是0,这点让关渡觉得很有意思,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憋闷。
他真想敲开对方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学长就没往相反的方向想过吗?”关渡低笑一声,音色出乎意料的低沉,反问道。
相反的方向……
沈棠想到一个可能性,顿时气得嘴唇哆嗦,他绝对不可能接受!
糟糕透顶的情绪,难以抑制的愤怒,令沈棠的胸膛剧烈起伏,额间、脖颈间开始热腾冒汗,那是被气出来的。
“学长的声音,真好听。”
关渡的语气像绸缎,柔软悦耳,却令沈棠如芒在背。
“滚开!”尽管眼前黑得什么都看不见,沈棠还是闭上了眼。
“今天阮桥哥偷偷给我发消息,学长想知道,他都对我说了什么吗?”
关渡俯身,在沈棠泛红的耳垂上轻吻一下,成功引得对方浑身一抖,就连掌下的腰腹,都貌似跟着紧绷起来。
好敏感,关渡想。
不过,比起被刺激的,更有可能是被气的。
“我不想听,滚蛋!”
沈棠不住向后撞,企图逃开对方的束缚,但关渡始终牢牢钳制着他,他无论朝哪里使劲,对方似乎都能游刃有余地躲开。
这样局促、被束缚的软弱姿态,令沈棠的愤怒跃升到顶端。
如果关渡今天真的敢上他,他绝对,绝对会宰了关渡!
“学长的话总是这么无情,真是令人难过……”
关渡语气委屈巴巴,但手上动作却很嚣张。
按在对方腹部的手,开始逐一解开衬衫纽扣,像是缓缓拉开帷幕,一点点向外展示衬衫底下的风光。
终于解开最后一枚纽扣,关渡把手掌覆在沈棠的小腹,摸出一手湿漉的汗。
“这么能出汗,学长好像很热呢。”
沈棠咬紧牙关,不想回应关渡一句话。
关渡对他的所作所为,每一刻都显得无比漫长,对沈棠来说,这些行为,几乎和上刑没有区别,虽然远远谈不上疼痛,但非常令他耻辱。
他动作不停,徐徐道:“和学长一样,阮桥哥也觉得我是0,他认为学长对我不够好,还对我说,让我别在学长这颗树上吊死。”
沈棠闻言,冷笑一声:“你最好去找别人。”
听见沈棠的话,关渡委屈得要命,“可是我已经嫁给学长了,学长舍得吗?”
“滚蛋。”沈棠低骂,他快被恶心死了。
关渡的手已经攀到他的胸前,那里肌肉不算太厚实,薄薄一层被裹在掌中,像发酵的面团,因为出了太多汗,更光滑了。
这种程度的把完,对沈棠来说,无异于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碾压、践踏。
更何况,关渡甚至得寸进尺,似乎是故意的,其中好几次来回都沿着同一部位碰,使得那里从柔软,变成了实质的硬实。
太过分了!
沈棠怀着滔天耻意,气得牙酸,“别瞎几把碰了,老子没女乃给你喝!”
这新奇的说法,倒是让关渡动作停滞住了,他低笑一声,无辜道:“学长这样说,是想提醒我别光只是手,而是……别的地方来代替吗?”
他还真就家假装认真思考起来,“除了手,还能用哪里,嘴巴吗?”
一句下意识的粗口,被关渡故意曲解成别的意思,光一想那个场景,沈棠就气得浑身哆嗦。
“少踏马来恶心我。”
虽然还没摸够,但关渡还是恋恋不舍地将手松开了。
沈棠以为对方要放开自己,被捆着按在头顶的手,开始疯狂挣动起来,嘴上也要强:“玩够了就放开!要是你现在躺平,老实让我()一次,我还能考虑原谅你。”
然而,沈棠的想法,完全和关渡背道而驰。
“哈?”关渡觉得沈棠实在执着的太可爱,“我还没开始呢,学长就觉得我结束了?”
黑暗中,沈棠瞳孔猛地一扩:“你说什么?”
……
……(拉灯了,审核明鉴啊,我是良民)
耻辱,极端的耻辱。
沈棠被按在门板上,禁锢在头顶的手,好一段时间,都没有放下来过,血液无法循环流通,僵硬麻木到几乎失去知觉。
直到“啪”一声,灯光大亮。
关渡手一松,沈棠几乎没法站稳,后者适时按住他的背脊。
沈棠的瞳孔还没适应光照,头顶的玄关灯像针扎进眼中,他忍不住闭上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
当愤怒和屈辱的负面情绪,达到一定的阈值,沈棠反而冷静了下来。
“玩够了吗,把我的手解开。”他语气毫无起伏,冷静得像具游魂。
“嗯……”关渡把他的手解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