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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5春

作者:上官赏花 字数:6825 更新:2024-11-26 18:3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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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着她的人难道不是楼望东吗?

他要她一直喜欢着,心动着,哪怕他离港了还惦记着,等他再来。

他现在是没有条件占着对象的名分,但他鼓鼓胀胀地占着她的心。让她看不见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中了他狩猎的圈套,要这样被他吊着,他不吃,但又要来追捕她。

这里照不进太阳,暧昧去掉偏旁就是“爱未”,她站在原地,他又在她身体的门口前未进。

而此刻周茉的视线不敢往他腰下看,她不确定是不是勒着那里了。

而他呢,既不猛烈地侵略她,又要说这些话撩拨她,本来平静的天秤在他撒了一把糖就开始疯狂倾斜,于是理智被情感制造了紊乱,报复性地对他说??

“看就看。”

男人散漫擦着头发的动作一顿。

周茉在这时挑了挑下巴。

楼望东看她的眼神里是:真不知死活。

“女孩子说的什么话?”

“你又说的什么话!”

楼望东过来牵她的手,低声落了句:“我又不要脸。

男人含了声戏谑的话落进她耳朵里,周茉面上的愠气一下又覆了层笑,眉心蹙着的,唇角却向上弯,以致于像个木偶,情绪的提线就在楼望东的手里。

她想他们就像在跳交谊舞,一个往前另一个便退一下,如果他往前,她也跟着一起,便会踩到他的脚,这时候他也不会生气,就是露出一点獠牙吓吓她。

她其实也害怕,患得患失,说:“那你随时能散了,反正你不要脸的。

楼望东轻轻叹了声,右手第一次搭在她右边肩膀上,大概是刚训练完,他姿态有些慵懒,心情也因为她送的那套衣服裹挟愉悦,忽然指节勾进她脖颈后的项链里,往上一提,那贴在胸口间的玉坠就划过她的肌肤,被抽了出来。

周茉一颗心也被划出了红线,抬眼瞪他,指尖就像捂住私密物一样盖住那枚吊坠,男人的目光往下一倾,俯身对她讲:“你不知道一个二十九岁的男人在想什么,我不要求你给我一个男朋友的身份,就永远不给你提分手的机会。”

男人刚洗了澡的身体贲张着热气,周茉有些迷失在他蛊惑的手段里,就是因为猜不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所以不断地往前去求证他,然后一步步掉进他的陷阱下。

周茉猛地反应过来,那股吊着她的诱饵是什么,是楼望东迷一样的烟雾,是他给她设下的谜题,当她想看谜底的时候,就已中招了。

她面红耳赤地甩开他的手,咬了咬唇,她自认理智:“不给身份还说这种为我好的话。”

因为迫在眼前的分别,因为他的签证不知道何时下来,他说的“随时会散”让她不安得不像自己??

就在她转身要避开这种疯狂的吸引力时,一道右掌猛地钳住她肩膀,将她往储物柜背后的角落里一抵,长臂就横在她面前的出口处,他问她:“你喜欢我送的这枚吊坠么?”

他之前没这么问过,见她一直戴着自然是知道她心意的,可是非要她直说,周茉便讲:“不知道呢,可能随时会散的呢。”

“那迄今为止还是块美玉,对么?”

周茉抿唇,指尖仍抚着吊坠,因为身体的怜爱无法被意志拔出,哪怕她说不喜欢,她护着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而她也恍惚意识到,楼望东正在哄她:“你为什么在杂志采访时提望东河?”

她愣愣地抬眼,对上他黑的瞳仁,当真是做什么事不住!

楼望东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们那儿给一条河取名字,是因为谈论时可以提到他,想起他,一定是很珍视的记忆,才怕遗忘。”

周茉心里一下被他戳中了水泡,摇摇晃晃朝上涨起潮,身体压不住,就会从眼眶里冒出。

男人额发上的水珠滴向他深邃的眼睫,也和他的话一起滴进她的心里:“我向来不管将来事,只看当下,还有两天就要离港,我若跟你订了身份,你就要一直牵着这条线,异地恋爱谈何容易,旁人都散了,我们凭什么觉得自己就能做好?累了,

看那块吊坠就只觉得它是枚石头,那条河说断流就枯萎了,而你一旦觉得累,我们就没有后来了。”

周茉鼻子一下便酸了,猛地明白他说的那句不谈随时会散的感情,也是不让她谈随时会散的关系。

此刻张着唇想要说话,却发现声带里塞满了涩涩的哽咽,指尖找住那枚吊坠,忽然就被他哄好了。

这世间,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所以为什么要管将来,她和他眼下只有两天相处的时间,他因为无法长留已经向表哥明说,现在发乎情止乎礼,以后定下来再谈「非礼」的事。

周茉忍着眼泪水,鼻尖是红的,眼眶是红的,脸颊也是红的,楼望东抬手抚了抚,低声说:“不想散的话就惦着,不用做任何女朋友该做的事,我回去后,你每天照常上班吃饭睡觉,能听话么?”

她嘴唇瘪着,轻轻点头,下巴就轻轻点在他的掌心,委屈着说:“那我回去上班了......”

“好,晚上接你。”

“我们去半岛酒店吃饭……………”

“好。”

他其实很多事都应她。

周茉脚下的细鞋跟踩在干净的黑色路面,再次经过那幅巨大的广告牌前,上面的赛马照片已经替换,是崭新勃发的战士,它来到新赛场,在有限的跑道里驰骋它的生命。

她怎么会要求楼望东给她一个确定呢?

她明明知道他是自由的,与世俗不同,她竟然在这彷徨的城市里拽住他,以狭隘的,占有欲强烈的感情与他斤斤计较……………

周茉走出跑马地,双手揣进风衣兜里,这个城市有太多红绿灯,一截接着一截,人流聚又散,她在第四个红绿灯前,抬头看见一座教堂。

轩尼诗道三十六号,伫立着蓝色尖顶的红墙三角楼,上面写着「循道卫理」,「上帝拯救世人」。

周茉轻轻呼了道气,忽然发现,楼望东就像是她生命修行中的一位骑士,高大辽阔,来自澄澈无边的草原,他身上有原始的人的魅力,没有被世俗污染,被他亲吻的时候,仿佛也将她从污秽里拯救了出来,给予她向往他的驱使力时,就像在对

那片遥远的纯净之地的朝圣。

日暮一落,楼望东穿着周茉送他的衣服去律所接她。

她没有因为分别在即而打乱工作计划,周茉这个班上就要上给他看:瞧,你在不在我都是律政佳人。

楼望东视线扫过她身上的外套,说:“急什么,衣服都没扣好。”

周茉哪里是急着下来见他??

“是扣上就像个道袍了。”

她故意敞开的,里面是白衬衫和西装包臀裙,显得黑色外套没那么寡沉。

楼望东却弯身给她扣上,从上到下,一颗颗地有耐心:“一会上计程车,衣服不妥帖不好坐。”

倒也是,容易堆在屁股下,压得全是褶皱。

两人上了计程车,有司机在又不方便说话,于是周茉打开车窗,发现楼望东在看她这边的风景,于是后背靠向座椅,目光侧过去看他,指了指:“早知让你坐我这边,可以看维港。”

维港蓝色的海调映入她瞳孔,以致于她看向楼望东时,也觉得他身上是深深的海蓝色,对她说:“你坐哪边,我也是看哪边风景。”

停在红绿灯前的车身忽然启动,周茉温静地闪动眼睫,只有她知心脏随着车座下的震动在狂跳不止。

半岛酒店位于弥敦道,入夜灯火璀璨,港式的风格融合了西方的庄重华丽,令这栋白色楼宇看起来既有历史底蕴又充满现代繁华。

周茉预定的是一家法国餐厅。

她觉得西式的煎烤直接简单,和北方游牧民族使用小刀切肉的传统不谋而合。

周茉拿着餐牌点了香煎鹅肝,苏格兰海鳌虾和特级鱼子酱,又配了奶香浓郁的鲽鱼,以及草原民族最擅长的羊架。

因为楼望东在,所以她的甜品可以点两份,梳乎厘配梨酒,以及红莓小蛋糕。

男人坐在她对面,目光环视了一圈装潢,淡声道:“难怪给我送新衣服,穿我那身就格格不入了。”

这里的每个人都穿着讲究,就连侍应生都是衬衫西裤,白桌布配银色刀叉,深木色的座椅让每个人都不由坐姿优雅,而周茉听到他提新衫,想到的却是他内裤尺寸紧了,也不知道他下午换了没有。

她又不方便问,于是说:“那你不喜欢我送的衣服就换你轻松自在的那一套,我没要求你一定穿,你也没责任要穿。”

楼望东唇角微微一勾,手肘搭到桌边看向她:“恼什么,我是说幸好你给我换了身衣服,你看,人家上面勒领带都要体面,我下面勒一勒怎么了。”

周茉被他这句话说得发热,低头找事忙碌起来,比如把自己这身风衣脱了。

前菜已经上来了。

楼望东是吃饭时不太说话的人,周茉则不经意眼神往上瞟,怕他吃不惯,上到鱼的时候,他问这是什么,她说:“鲽鱼。”

“哪个鲽。”

“鹣鲽情深的鲽。”

她话落,楼望东立体的眉骨压着乌棱棱的眼睛抬起看她。

周茉也是一愣,反应过来这是形容夫妻恩爱的成语。

那份鲽鱼肉也不过几个手指宽,楼望东的餐刀利落地一分为二,勺子一舀,分了一半给她,另一半则落入他口腹。

惯常食肉的人,不管在哪里都能吃得利落干净,周茉忽然在他身上明白,为什么使用原始刀叉会被称为优雅,因为宽阔的肩膀会在这时舒展着,持刀的右手因为一点用力而有薄肌浮起,修长的手指在握着刀叉时会凸出性感的骨节,又因为这番

得体的礼仪其实是在啖肉,矛盾的冲击令人着迷。

楼望东这时眉眼不抬地说:“不必怕我不够吃,自己就不吃。”

周茉一愣,旋即哼了声:“谁为了让你吃饱饿肚子呀!”

“不然?”

他剑眉微挑,目光掠了她一眼:“看我是因为、秀色可餐么?”

周茉决定一眼都不要再看他了。

吃完饭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复古典雅的内饰让周茉心情又好了,只是依然没有看他,墙壁上介绍着酒店的历史,楼望东步子忽然一顿,说:“一百年了?”

周茉眼神瞟了他一眼又迅速逃离,哼了声,心想,看吧,我带你吃的酒店餐厅也不差。

而楼望东说的却是:“那我们走过这面墙,算不算走过了一百年?”

从酒店伊始的那块砖起,一直走到今日的画面,男人的身影映在廊灯下,周茉的鼻尖猛然一酸。

就好像他们的感情真的走了一百年,一个世纪,跨越了这个时间界限后,代表在生命里已永恒。

周茉一路说不出话来,双手揣进兜里低着头走,她只听说过物是人非,未见过有人站在一百年的砖楼前说他们是从那时候开始走,一直走到现在,他给了这个失意之词新的注解,却是在他即将离开的前一晚。

她不想他留在香港是因为其他人,而非出于他真心想要,越是这样想,她就越觉得这种快乐就像烟花,转瞬即逝,如今得他这一句,周茉对他说:“不管你留不留港,我都高兴了。”

楼望东垂着狭长幽深的眼睛看她:“接下来想去哪里?”

他没有提送她回家,也没有说回出租屋去,周茉因为这点猜测而在潮湿的心底开出了花,她说:“我们去坐天星小轮吧。”

还可以继续待在一起。

这是艘并不大的邮轮,从中环开到尖沙咀也并不远,刷个码就能买票了,而楼望东在拿出手机时想起件事,对她说:“租房里的灯坏了,你把房东的电话给我。”

周茉皱了皱眉:“怎么才租就坏了,这是他们的问题。”

于是打开通讯录,把房东的手机号给楼望东发了过去。

这时铃声一响,邮轮靠上码头,甲板一放,船客通行。

夜晚的维港被风吹起玻璃皱纹,她问楼望东:“你知道春天吹的是什么风吗?”

男人扯了下唇:“我读过大学。

周茉眉心一蹙,拉着他要坐到靠窗的位置,说:“我才不是在考你呢!”

这时楼望东牵上她的手,一路带着她走到船头里的舱室,压着她肩膀坐下,说:“这里才是向东,能吹到春天的风。”

可是坐下才发现,船头是空调室,窗户关上了。

楼望东显然没想过自己也有失手的时候,周茉轻抿唇想笑,低头拉了下他的手,让他坐到身边,小声道:“春天的风在这里啊。”

周茉有时候都为自己变得太花哨而惊讶。

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怪只怪律师经常当庭辩证,所以嘴巴转得太快。

这样一说完,两人都安静地坐在一起了,男人像是对她有些新的好奇,目光在她脸上滑过去,最后落到她腿上。

吃过饭后有些热,她的风衣又没扣上,坐下时包臀裙往上抽,露出裹着黑色丝袜的一截大腿。

楼望东已经猜到她不喜欢扣外套,说过了两次,再说她就要恼了,于是只好伸手,将她裙边往下轻轻一扯,盖住露出的肌肤。

隔着一层纱网,她的大腿在裙边挤出一点肉感,他的指腹去勾裙边时,柔腻也挤压着他。

比他那条内裤还挤,幸好她买的是紧的,此刻能勒住他的欲望。

这时周茉感觉到腿边一痒,垂眸时,看见楼望东将她卷起的裙尾捋到膝盖上。

她应该下意识推开他的手,可她惜了一刹,双手撑在身侧,微微抬了下腿,让他方便。

而他却很快就收了手,靠回到窗边,周茉的目光也只能在他垂眸时惊鸿一瞥。

而酥酥麻麻的触感隔着细密的丝袜持续,像一道烟花棒,噼里啪啦地烧着她。

楼望东双手环胸,无声地找了找手指,上面泛着红肿,像被花枝的荆棘刮过。

邮轮靠岸,楼望东这次拦下计程车,真要送她回家了。

周茉在上车前低头系风衣纽扣,楼望东看着她的指尖,想伸手却还是顿住了,他走了,她也要自己扣。

他花了两天的时间找她,第三天陪她住进了出租屋里,第四天和她见了亲人,第五天跟她上了船。

明天是第六天,楼望东回到出租屋,打开了客厅的灯,坐到沙发上,拿了个木头和锉刀开始雕刻,在离开香港前能做完。

他清晨照例去接周茉上班,只用走十几分钟,她在路上就能遇到同事,他不远不近地跟着,如果是男人,他就跟前一点,周茉的目光会轻轻在身后停留。

其实他也没理由让她不跟男人来往,令她这样不自在,又似乎是恋爱的束缚。

有情人会自动屏蔽异性,没有情了,就算结婚也难逃分离,楼望东不希望她套着个女朋友的身份,想着远方,又摸不到她的男人,思念久了就变成忧愁怨怼。

他在她上楼后抽了根烟,往马场过去。

今日的天很乌沉,没有太大的阳光,可能要下一场春雨。

周茉来的时候,头顶撑了把透明伞。

香港的天没有太多星星,倒是这雨落在周茉的伞面上时,有种白日繁星的错觉。

她又给他买了件外套,这时休息室里也不乏送餐的亲人,大家都是南方人标配的不锈钢饭兜,就周茉提的外卖和购物袋。

周茉还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从购物袋里把外套掏出来,说:“这个长风衣防雨耐脏,还有帽子。

楼望东看到她指尖摸到一个刺绣纹样,是一个骑士驾马图,他眼睫轻轻一笑,说:“你绣的?”

周茉无语地瞪他一下,眼里还有春天的雨:“这是商标啊!”

“什么商标?”

“巴宝莉,嗯......眼巴巴的巴,宝贝的宝............”

她说到后面,楼望东就猜到了:“茉莉的莉。”

周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一个字的时候净用一些暧昧的词。

反正他穿上去了,这种当初为战时特供的长风衣,在他身上自有一种驰骋疆场的高大挺阔。

“饭是我在餐厅打的......你随便吃吧,晚上......”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工作人员都提着铁饭兜,明显是住家菜,她又何必费力气拿外卖。

“你晚上想吃什么呀?”

周茉小声问。

楼望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说了句:“你呢。”

他的民族口音顿挫得很认真,周茉是东道主,自然要替他安排:“那西餐还是晚茶呢?”

“晚茶,点茉莉。’

“就这么说定了。”

周茉撂了东西又匆匆赶回公司,她现在刚入职,很多事情都要学,又忽然想到楼望东说出租屋的灯不太好了,于是抽空给房东打了个电话,对方却说他没这么讲。

估计是楼望东自己换好了,他总是不麻烦人的。

晚上,他站在雨雾中接她,穿的是她送的外套。

楼望东点晚茶是对的,当热水冲入茉莉香片时,散发的袅娜热气令潮湿带来的冷意一点点散开。

周茉要了好多点心,楼望东轻笑了声:“吃不完谁打包?”

“你呀。

男人眼神探她:“我明天就要走了。”

周茉的指尖被瓷杯的热气烫到,连着心也在疼。

她低着头没说话,楼望东继续道:“你明天要上班,就不要来送了。”

“那你就订……………订晚一点啊!”

他都要走了,周茉还要他迁就她,而他也真的迁就了,话里又像达到了目的:“晚上九点的飞机。”

周茉眼眶微微一怔,这时点心上桌,一笼接着一笼,男人捏着茶杯饮了一口,先给她夹了个虾饺。

她撇过头去:“我不用别人夹菜。”

“那你给我来。”

“你明天都要走了。”

“那下次见面给我夹,行了么?”

他又在说这种以后的话,周茉也怕变故,不敢吭声了,双手撑在腿上,没有胃口。

楼望东眉梢一挑:“不吃就出去喝西北风。”

“现在刮的是东南风。”

她又呛嘴了。

楼望东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黑色的T恤衬得他宽肩胸阔,望着她笑:“明天送你个东风。”

周茉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可是她之前已经跟自己说好了,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因为这点难过就失去看月亮的心境,便得不偿失。

他既然给她下了个大钩子,就是要她明天去机场送他的。

不送的话就拿不到礼物,否则他早上来接她上班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给呢?

周茉中午没去给楼望东送外卖了,反正是外卖,他在那里的餐厅更好吃,所以她就跑了一通商场,给他买了一个行李箱的香港手信。

等计程车在楼下接到她的时候,楼望东看见她手里的行李箱,倒愣了下,半开玩笑地认真看她:“要跟我走?”

周茉说不出那句“不是”。

香港很小,但她第一次觉得去机场那么快,快到她还没来得及跟他坐够。

等下了车,一切都安检就绪,她把那个行李箱送给他,说:“就当是我陪你回去了。”

话落,她又低着头,机场明亮的灯照得眼睛太酸涩了。

却在这时看到他递来一个原木雕刻的赛马。

周茉愣了愣,双手接过来,摩挲着,第一反应是:“鞑鞑?”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她自己又更难过了,他送她的马带不过来,只能靠一个木雕马怀念了。

楼望东抬手抚了抚她的头顶,低声附耳道:“那天不是说,想看么?”

周茉猛地一怔,心头的水晃荡晃荡地抬眸看他,就撞见男人逆光勾起的眼角,他像在哄她,又像在给猎物抛了个钩子,让她惦记着这个圈套,跑不掉了??

“就是这个木马的身长粗度,雕来给你摸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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