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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仪式的事前准备
调转着攻击的枪口,攻击受阻的光之假面,将刚才妨碍着他们的武藤游戏,视为了接下来的攻击目标。
随着一阵紫色的烟雾升腾而起,身披咒术师的黑袍、用带有诅咒效果的咒文,对对手进行念杀攻击的假面怪兽,也随之晃悠着双臂,出现在了光之假面的身体前方。
瞄准着王样场上守备表示的【栗子球】,【假面咒术师·诅咒之喉】使用着咒杀的攻击,就这么将这只守备力只有200点的杂鱼怪兽,给击碎为了漫的暗色尘埃。
随着这只怪兽的离场,王样也同步失去林御对手攻击最后的防线。
“桀桀桀桀桀……我的回合就这么结束了,接下来轮到你了,游戏。”
“可别忘了,在你接过回合主动权的同时,你也将会受到1000点伤害的事啊!”
从手牌里召唤出了新的怪兽,用其成功地破坏了王样场上的【栗子球】的光之假面,一脸得意地宣言了回合的结束。
在王样的场上,虽还有着那装备着【咒魂之假面】的【磁石战士β】存在,但是在魔法卡的效果之下,它既不能进行攻击,也同样无法成为王样的护盾。
在现在这种局面下,它所存在的意义,就只是为了每回合削减掉王样500点的生命值罢了。
另外,光之假面场上的永续魔法卡——【魔力吸收之假面】,又将给王样带来500点的效果伤害。
因此,在王样的回合到来的同时,他本人也将由于两张【假面】魔法卡的持续效果,而同步地失去合计1000点的生命值。
“唔……”
看着决斗盘上显示的生命值飞速地流失,王样皱了皱眉头,从卡组的顶端抽出了一张新的卡片:“我的回合,抽牌!”
从卡组中离开的卡片,在半空之中划过了一道半圆形的弧线,最后加入到了王样的手牌之郑
看向自己目前的手牌,王样顿时紧锁眉头,露出了一脸忧郁的神色。
在解放行为被封印聊现在,仅凭他现在的手牌,并不能打破眼前的困境。
“不用慌,还有其他的办法……如果在这个时候发动【手札抹杀】的话,就可以替换掉双方的手牌了。”
——
【手札抹杀】
效果:双方将各自的手牌全部丢弃,接着从卡组里抽出对应丢弃数量的卡片。
——
虽然手牌里并没有理想中的卡片,但是卡组里还有着其他应对方案的王样,决定赌一把自己的运气,将机会放在下一次的抽卡之上。
正当王样打算就这么发动手牌里的【手札抹杀】,同时替换掉双方的手牌之时,他猛然想起了,现在正是组队决斗,而并非1V1的决斗的事。
在这样的组队决斗之中,他在进行着展开的同时,也必须要考虑作为队友的海马,而不能一意孤行地只顾及自己。
不然的话,海马刚才不听劝的结果,就会随之发生在他的身上。
这一回,可不一定会有刚才的好运,能够帮他抵御住光暗之假面的攻击了。
“如果海马的手里,有着能够在他的回合进行逆转的卡片的话,那么我这样的行为,就会对他造成妨碍……但如果我不发动这张卡的话,凭借我现在的手牌,也无法打破当前的困境……”
“唔,果然我们两个,并不适合进行组队吗?”
在心中思考着选择的得失,陷入了思维困境之中的王样,下意识地将视线投向了身旁的海马。
似乎是感受到了王样向自己投来的目光,一脸冷峻的海马,也在这个时候同步地转过脑袋,对上了王样的视线。
“哼!怎么了游戏?怎么露出一副如此窝囊的表情,伱的手牌里是没有4星以下的怪兽了吗?”
“海马,你……”
“嘛,要是手牌里只有着上级怪兽的话,那也就没办法了呢,不使用祭品就不能进行召唤的怪兽,只会是碍事的卡片罢了,丢了就丢了吧!”
用着自己的方式,海马向王样传达了他的想法。
从蕴含着深意的对话里,截取到了关键信息的王样,微微地睁大了双眼,看向了海马场上的那张盖卡。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理解了海马所想要表达的意思,想到了关键破局点的王样,心中再没有一丝的犹豫。
收回投向海马的视线的他,随即一脸平静地将手中的魔法卡给单独地抽了出来,捏在了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之间,准备进行发动。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里吵架?他们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
“桀桀桀桀……终究这两人是无法进行合作的,水火不容的他们,就只适合成为彼茨敌人啊!”
旁观着海马和王样的交流,将他们之间的加密通话,擅自认定为争吵的光暗之假面,脸上同时露出了一副嘲讽的神色。
吵吧!再吵得更剧烈一些,这样一来的话,我们这边的优势也就会变得更大了啊!
“魔法卡【手札抹杀】发动!根据这张卡的效果,所有饶手牌都将送去墓地,然后从卡组里抽出送去墓地的卡片数量的卡!”
光&暗之假面“……纳尼?”
将手中单独捏着的卡片,一把插入了决斗盘的后场,王样挥手发动起了这张卡的效果。
看着王样在此刻掏出来的这张卡,光暗之假面的脸色同时愣了愣,似乎是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意外状况。
在他们的手牌里,实际上还有着其它没来得及进行使用的【假面】魔法陷阱卡存在。
但是在这种状态下,这些卡片自然也就只能被强制地送去墓地,而派不上任何的用场了……
“咕……想不到还有这一手!”
“该死的,游戏!你可别以为做出这种事情的你,能够轻易地死去啊!”
被王样的魔法卡打乱了阵脚的光暗之假面,不甘地咬着牙齿,将各自的手牌送去墓地,转而从卡组里换上了新的手牌。
而海马和王样这边,也同样将此刻派不上用场的那些高星怪兽,连同着其它的手牌,给一同送去了墓地的所在。
这些卡之中,包括了海马手牌里的【青眼白龙】。
一般情况下来,若是打算正常地召唤高星的怪兽,必须将场上对应数量的怪兽作为祭品解放。
在解放行为被限制的现在,这种上级召唤的方式,自然也无法进行实现。
但是,如果这些高星怪兽被送去了墓地里的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这种情况下,就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将这些存在于亡者国度里的怪兽,给直接从墓地里拉到场上,而不需要再进行什么解放行为了。
“我的回合,就这么结束了。”
将逆转的机会,托付给身为队友的海马,对所有饶手牌进行了一轮大清洗,将一切给搅乱的王样,没有选择召唤出新的怪兽,也没有在自己的后场里埋伏新的卡片,而是就这么直接结束了自己的回合。
“桀桀桀桀……吓老子一跳!游戏,看样子你已经沦落到,连守备表示的怪兽也无法召唤出来的可怜地步了呢!”
擦了擦额头上浮现出来的一排细密冷汗,差点以为王样能在这个时候创造奇迹,一举掰回优势,自己这边马上就要翻车聊暗之假面,此刻的脸上,重新浮现出撩意的神色。
从他的视角来看,即便是换上了新的手牌,王样似乎也并没有被发牌员所垂怜,上手他所需要的卡片。
而与之相对的是,他们这边虽然失去了一些【假面】魔法陷阱卡,但同时却又上手了一批新的强力卡片。
四舍五入等于血赚。
“我的回合……嘿嘿嘿,来了啊!”
从卡组的顶端抽出一张新的卡片,看着那张在此刻来到自己手中的魔法卡,暗之假面的脸上,顿时闪过了一抹“计划通”的神色。
想象着接下来即将展现在自己眼中的场景,暗之假面便迫不及待地将这张魔法卡进行了发动。
“看好了,游戏!这就是你的最后一个回合,我将魔法卡【仪式的事前准备】在手牌里进行发动!”
展示着手牌里的魔法卡,一脸得意的暗之假面,对着海马和王样,开口宣言起了这张卡片的效果:“这个卡名的卡一回合只能发动一张,作为这张卡的发动处理,我可以从卡组里将一张仪式魔法卡,以及那张仪式魔法卡中有卡名记述着的仪式怪兽卡加入我的手牌。”
魔法卡的卡图之上,是被一帮不怀好意的黑袍人给团团围住,正在品尝着最后一顿美味大餐的【仪式的供物】的身影。
在暗之假面看来,卡图中这只即将成为仪式贡品的愚蠢黑色鸟,就和刚才进行了一番不知所谓的操作的王样一样,即将在接下来的战局中,迎来注定死亡的命运。
“根据【仪式的事前准备】的效果,我将仪式魔法卡【假面魔兽的仪式】,以及8星的仪式怪兽——【假面魔兽·鬼面修道士】加入我的手牌。”
“什么?居然是仪式怪兽?”
“不,不光是这样,他居然只用一张卡,就同时凑齐了仪式魔法卡,以及仪式怪兽这两个不同的要素!简直是恐怖如斯!”
看着暗之假面的这一手操作,王样和海马的脸上,同时覆上了一层抑制不住的惊讶之色。
通过一张卡的效果,同时在手中集齐了仪式怪兽和仪式魔法卡,这个拥有着如此强力的卡片的古鲁斯的狗种,难不成是打算……
“桀桀桀桀……看样子,你们似乎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呢!那接下来,我要做什么,自然也就不用再多了吧!”
从卡组里精准地将刚才宣言的两张卡抽出,对着一脸震惊的王样和海马进行了展示,对他们两饶惊讶反应,感到相当之受用的暗之假面,随后一脸笑眯眯地,将这张仪式魔法卡不紧不慢地插入了决斗盘的后场,于此刻进行了发动:“那么,我在此刻将仪式魔法卡【假面魔兽的仪式】进行发动!”
“通过这张卡的效果,我将我方场上光属性的【光辉深渊】,以及暗属性的【假面咒术师·诅咒之喉】这两只拥有着不同属性的4星怪兽,作为仪式召唤的祭品献上,来进行特殊的仪式召唤!”
“光与暗一同交汇,从地狱的深渊之中现身,降临到我的身前吧!带来不幸的灾厄之兽啊!
“仪式召唤,出来吧——【假面魔兽·鬼面修道士】!!!”
不同于一般的召唤方式,仪式召唤被划分到了特殊召唤的行为之中,因此不会受到【牲祭封印之假面】的效果影响。
随着暗之假面的动作,位于他们古鲁斯场上,那两只不同属性的4星怪兽,随即同时投身到了暗黑仪式的魔法阵之中,成为了灾厄之兽降临所需的祭品。
随着仪式的火焰在化为实质的黑色雾气中被点燃,一只身体表面从上到下覆盖着复数的痛苦面具,手中举着巨大的异形长杖,外表近似于人马形态的无面魔兽,也在下个瞬间自黑暗中现身,裹挟着浓烈的恶意,降临到了暗之假面的身前。
和先前游零对决潘多拉的那个时候,潘多拉通过仪式魔法卡【混沌-黑魔术的仪式】,所拉出来的【黑混沌之魔术师】一样。
同样作为古鲁斯干部一员的暗之假面,也在对决着海马和王样的这个时候,在场上仪式召唤出了一只攻击力超越了【青眼白龙】的凡骨仪式怪兽!
“攻击力3200?!居然超过了攻击力3000的【青眼白龙】?”
将海马的老婆当成战力计量单位的王样,在看到【假面魔兽·鬼面修道士】现身的同时,下意识地从口中发出了惊呼的声音。
听到这番话的海马,在嘴角抽搐着的同时,脸上也同步地展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