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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奇连一次都没有帮过他。
“……谢谢你的好意,我想自己再试试。”斯内普没有和卢修斯碰杯,“如果,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
卢修斯并没有很意外,斯莱特林很少会第一次就把话说死。他无所谓地用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斯内普手边的杯子,自顾自地抿了一口葡萄酒。
“我随时恭候。”他说。
——
又是一次拒绝。
提着满是样品的手提箱,斯内普沉默地走在霍格莫德的小路上。刚才那家魔药店他在上周已经拜访过一次,今天他只是不死心想再试一试罢了。
腹中饥饿,他扫了一眼路边的三把扫帚,却没有停下脚步。此刻他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焦躁,猪头酒吧,那个地方总会有些见不得人的消息,他现在需要消息,更多消息就是更多可能。
猪头酒吧一如既往地肮脏阴暗,蓄着大胡子的酒保只是在柜台后睨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热情的招呼。当然,猪头酒吧也不是以服务闻名的。
斯内普来到柜台前,只点了一份意面,还有一瓶饮料。
现在他没有钱财进账,得省着点花钱。
点完菜,他来到角落坐下。今天倒是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聚在桌前窃窃私语,斯内普捡起隔壁桌上一份被人遗忘的过期报纸,安静地翻看起来,假装自己正在专注于上面的娱乐新闻。
“…………新的龙爪粉,保真,别的地方没有这个价……”
听了几句,斯内普就有点厌烦地转移了注意力。今天在猪头酒吧聚会的这几个看来只是走私贩子。
“咚”,一瓶黄油啤酒被粗暴地搁到他的桌上。斯内普抬头看了一眼,酒保放下饮料,忽然甩下一句:“二楼有个先生想见你。”
斯内普有些愕然,他折起报纸,犹豫了两三秒,提起手提箱和饮料,怀着警惕走上了楼。
二楼,酒吧的包厢。当斯内普走上楼梯,来到第一个包厢门前之时,包厢门忽然不请自开了。
斯内普向包厢内望去,瞳孔惊异地紧缩了一瞬。
“中午好,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坐在包厢内,神态自若地伸出手,指指他对面的座位:“请坐,你点菜了吗?”
邓布利多?
斯内普浑身紧绷地走了进去,他顺手带上了包厢门,步伐缓慢地走到桌前。邓布利多稍稍抬起头,神态自若地看向他:“何必这么紧张。你已经毕业了,我不再算是你的校长,或许你可以叫我阿不思。”
斯内普不明白这场会面的缘由。他迅速回忆了一番自己近期的所作所为,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原因,但他仍不明白为何邓布利多要和他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单独见面。
“我听说卢修斯·马尔福找过你了。”
斯内普坐下之后,邓布利多没有绕弯子,直入主题:“他想拉拢你?”
“……你们的消息都很灵通。”斯内普没有忍住讥讽了一句,“是啊,显而易见,他当然不会是因为突然想叙一叙同学之情才请我吃饭的,毕竟他连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请我去。”
邓布利多静静地望着他:“你答应了吗?”
“没有。”斯内普说。
他当然不会傻到答应。早在五年级的时候,他就已经选好自己的立场了。
“或许你可以答应。”
斯内普目光如电地看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神情未变:“如果不答应的话,你的魔药事业可能就真的要毁了,你难道无所谓吗?”
“这算什么,试探?威胁?”斯内普冷笑一声,“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加入他们。我早就认清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只是因为被威胁就屈服,我以后什么都做不成。”
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是我希望你答应他们呢?”
斯内普的眉头慢慢拧了起来:“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邓布利多说,“我在找一个能接近卢修斯·马尔福的人。”
“我吗?”斯内普微微提高声音,“你要我去马尔福身边做卧底?”
“这不是要求,这是我个人的请求。你当然可以拒绝。”邓布利多的语气丝毫未改,“你拒绝之后,我会去找其他人。”
“接近马尔福做什么?”斯内普问,“他是个食死徒,我以为你当然知道。”
“是啊,他是个食死徒,还是个备受器重的食死徒。”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所以,他手上有一样东西,一样我们必须得到的东西。得到那样东西之后,或许一切都可以结束,伊芙琳也可以回来了。”
斯内普的眼神锐利起来:“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当然和她有关,和所有人都有关。”邓布利多站起身,“每个人都需要做出自己的选择,当然,你也可以不选。只是在这个时代,有时候主动做出选择比被迫选择要来得更好些。”
“我期待你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黑邓布利多(强调)
大概解释一下时间线(虽然我觉得我写的还挺清楚),这章是发生在小狗刚去香港没多久的时候。
食死徒那头给斯内普下绊子是莱斯特兰奇被捕之后开始的,大家回去看小狗和斯内普告别求婚那一章能发现斯内普状态不好,整个人很憔悴
第112章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飞机已经降落在伦敦希斯罗机场。今日伦敦天气:阴。室外气温为……”
我睁开双眼,从梦境中脱离。周围的乘客已经起身开始拿行李了,我伸了个懒腰,靠到机舱窗户上,眼皮沉重地望向阴沉的窗外。
伦敦的天气真是一如既往地熟悉。
读大学?大学开学那是在9月份,距离9月还有一个多月,这段时间当然是随便我怎么安排都好啦。
我左手大拇指快速地掐算了一下,小吉,今日诸事皆宜。的确,出发前仙家们都给我算过,今天是最适合出发行动的日子。我从脚底下拿起行李箱,呵欠连天地逆着人流走向机舱尾部。
“让一让,抱歉让一让……我要去厕所……”
从窄小的过道一路挤到尾,我拍拍被挤得皱巴巴的外套,嫌弃地撇撇嘴,然后打开卫生间的门,闪身钻了进去。
出于最基本的公德心,我没有锁门。关上门之后,我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长相——黑头发,黑眼睛,眼窝浅,轮廓柔和,和我原来的长相大相径庭。在狭窄的卫生间里,我原地旋转起来,牢牢想着目的地:
“啪”
一阵令人难受的挤压感,我重新抬起头,发觉自己又出现在一间厕所里。
推开隔间门,我大步走了出来,来到几十公里外的地铁厕所门口。我若无其事地混入人群,站到上行扶梯上,假装自己刚才根本不是从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