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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马乐问说抱着腿会不会不太方便,金主也正有此意,转作后入。他干脆跪在地毯上,像张稳当的实木沙发凳,正适合操干。
金主年轻,有的是冲劲和莽劲。他撞进来的时候,马乐就叫,金主拍他的屁股,问说是不是很爽,马乐就顺着节奏哼哼唧唧地叫,叫得很有感情,捅在后头的鸡巴都涨大,在他敏感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把人吊起来,快感若有时无,那会儿再叫,就有些情真意切了。
那东西在后穴里横冲直撞,膝盖被顶得在地毯上蹭得又痒又痛。马乐手抠在地毯上,喘着说老板操得好。金主正干得起劲,揪着他头发往后扯,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叫小老公。金主说。
是、是,小老公草得好棒。马乐从善如流。
一巴掌把眼镜打掉了,他正好接着擦汗的机会擦了一把眼睛,总算舒服了一些。
结束后,小王先生很满意,问他之后的时间。马乐再次想起了之前的教训,没直接说时间表,一边装腔作势地请他和经纪联系,一边心说荀锋这人竟有些教人卖淫的天分。
小王先生果然道:“一回生二回熟,时间再紧,你也得给我开个后门。”
“刚开过不是?”马乐一本正经地岔开话题,然后暗骂自己净在这些无用的时候大展捷才。
小王先生哈哈大笑:“你蛮适合直播的。”
马乐:“谁?我吗?我讲什么?金融衍生品吗?”
小王:“狗屁。谁他妈想上网看金融——你们这种人就是书读多了没有网感,脱离群众。你开个号讲你当鸭子的故事都比你讲金融多人看。”
马乐连连称是,求小王老师指点迷津。
小王:“你该做网黄直播,都不用露脸,还能发展线下——你经纪抽一半对吧?”
马乐点头。
小王:“你自己做网黄,高客拉群,粉群维护一下,不必给他抽成强?”
马乐心说万一人家嘎我腰子呢?黄俊比我懂得多,尽调的钱该给还是要给。
小王似乎看出他心中疑虑,嘲笑道:“就算你要再用经纪,那抽成比例不是你自己谈吗?我说什么来着?你们这些人,书读得太多,赚钱的本事是屁都没有。”
马乐“嗯嗯”两声,堆笑道:“只有屁股赚钱的本事了。”
还有在任何难堪场景中都能十分机敏地说一句无关痛痒的俏皮话而不让老板的话落地的本事。马乐心道。
***
小王老师先撤,马乐留下来清理自己,洗澡的时候还复盘,这次吃饭上床外加勇闯私人俱乐部,前后四个小时,到手一万块钱。如果一个月有二十次,并不比从荀锋那里拿到的少。重点还是要提高交易频次或者说翻台率,哈,小马啊小马你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所以,也不是一定要从他那里拿钱。马乐对自己说。
洗完澡出来,竟有一条来自荀锋的消息。
【Jeffery_T:10pm,Ritzs,2307。】
【Jeffery_T:orrefund】
但是,他不能从我这里拿钱吧!马乐叫了起来。
第9章09.再给我一次机会
马乐到的时候,荀锋正坐在桌后看书,脚边立着一个银色的登机箱。西装随意丢在床上,他只穿了一件衬衫,上头有明显的折痕,与熨烫出的筋骨折线经纬交错,显然是开了一天的会,只有发胶与深灰色的袖箍还在支撑一些体面。
面前地上放着一个黑沉的箱子,很特别的材质,显得隐秘又高级。
“把钱放下就可以走了。”荀锋眼睛还停在书上。
“不是说……来了就不用退么?”
这话马乐说来多少有点儿底气不足。荀锋原本那话的意思他其实很清楚:要么来要么退,但也确实没说来了就不用退。这里头模棱两可的地方,便是要扯下脸面卑躬屈膝的地方。
马乐说完,干站着不吭声,胸口咚咚咚跳得恍若雷鸣,荀锋却是气定神闲,坐着看书。
数着胸口那颗心跳了二十多下,空调干热的风在周身滚,马乐实在有些熬不住。他感到自己就是空气炸锅里头一块焦枯的面包。如果再不说些什么,一颗心就要为了求生跳出喉咙。
于是深吸一口气,舔着干裂的嘴唇,马乐道:“不好意思,我忘了带来,我以为……”
荀锋头也不抬,直截了当地戳穿了他:“不带钱你不敢来。”
马乐又看了一眼脚边黑色的盒子,卑微道:“荀先生,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求求您了。”
见荀锋不说话,马乐连连鞠躬:“不会再有下次了,求求您了,您想怎么做都可以。”
荀锋:“我什么也不想,至于你想怎么样,那是你自己的选择。”
马乐顺着道:“是是,您说的是。”
荀锋:“我不打算继续了,所以你应该把签字费还给我。”
马乐又不吭声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个黑色的箱子。
“怎么,有意见?”
“荀先生,您的要求完全合理,我也完全理解。这件事确实是我做错了,大错特错——我也不奢求您能原谅我。但是,这十万块钱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现在不仅要回吐收入,还有房贷,我真的……”
荀锋终于放下书,抬起头看着他。马乐看着他那双漂亮又冷淡的眼睛,卖惨的话堵在喉咙口,心重重地跳了一下:他一点儿不吃这套,甚至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马乐咬了咬牙,上前一步,脚尖抵住黑箱子:“这个箱子我认识。”
荀锋扬起眉毛,黑眼睛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
“所以,您想做什么都可以,我是真的很需要钱。”
***
盒子里是情趣玩具,付若德也买过这个牌子,直接寄到他办公室,堂而皇之地放在桌上。公司同事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有些好奇的,还问买了什么好东西,马乐无法回答。
下班后他就带着这些东西,去付若德那里报到,很有些上赶着挨操的觉悟。有时候在办公室,有时候在酒店,还有一次用手铐把他锁在车里,封闭五感,只留一串电动的珠串在里头。
马乐心底有个声音:早该知道他们俩是一路货色,放弃幻想不彻底,准备斗争不充分啊。
荀锋坐在桌后,看他俯折身体,打开箱子,拆开玩具,仿佛无动于衷的样子。
“您想用哪些?”马乐问他。
“你用过哪些?”荀锋抬眼看他。
他的声音平静得有些荒诞,简直不像是在问情趣玩具的使用经过,而像个刺青师傅,对着公序良俗一条条地往他身上刺红字。
这是存心要羞辱我了。马乐想。
他们这行,多的是外强中干虚张声势的大小爹们,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