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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喜欢折磨下属炫耀权威。
——这不是他的性癖,只是他的权力。
“说你脸皮厚吧,实在是冤枉你。可说你脸皮薄吧,鸡巴又戳不破——小马,你自己说。”
马乐却一声不吭。
他吃过苦头,如果放开性器,讨好回答,就会被收拾,因为他被命令过,“不许吐出来”。
这就是老板,他提要求的时候,是不会考虑自相矛盾的,可你要是考虑不到,那就是你的问题。
很奇怪,马乐听到他这样叫自己,“小马小马”地,只觉鼻酸,却说不上原因。好像有什么自知大逆不道的意识从心里叛逃,和身体串联一处,就躲着他的大脑,不告诉他究竟,只是鼻酸眼热,心头揪紧。
随便吧,就当他是个不付钱的客人。随便吧。他就是来对付易感期的。马乐跟自己说。
他强迫自己大脑放空,一门心思只想把嘴里的东西舔射,却突然被捏住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性器抽出来,精液射到脸上。他下意识闭上眼,却感到一股大力将他整个人掀倒,扼住脖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还没回过神,他又挨了两巴掌。易感期的alpha力量极大,他被扇得眼冒金星,有好几秒完全听不见也看不见。
“你现在骨头硬了,我和你说话,也敢装听不见了。”
马乐张着嘴喘了一阵,眼前慢慢聚焦,可还是什么都没说。
说多错多,你操吧,随便吧。马乐心说。
付若德更加生气,不由分说,扯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腿就往里捅。
Beta感觉不到信息素,没办法向omega那样自动配合易感期的alpha分泌体液,未经润滑的花穴干涩得很。付若德一下没怼进去,反而自己吃痛,更是火冒三丈。
膝盖压在马乐小腿上,将他整个掰开。马乐听见自己的髋骨“咔哒”一声,终于痛叫了一声。不叫还好,一叫反倒激起面前衣冠禽兽的凌虐欲望,狞笑着故意又往下摁。有了准备,马乐只咬紧了嘴唇,又不出声了。
付若德聪明,一眼看出他的打算。正并拢了手指要干他,抬眼瞧见床边放着的黑箱,下腹一热,掐着他的腰将人扣回来,一巴掌扇在批上,小穴被扇得发红,终于流出些水来。
付若德大笑着,拖来箱子,随手抓起一根按摩棒,两指拨开小穴就往里捅。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和润滑,马乐只觉被生生劈开,不由自主地想夹紧腿,却不小心将按摩棒吞得更深,简直是要捅进小腹里,他不禁痛苦地弓起身体,捂着小腹低叫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
“这么贵的牌子,看不出来,你还挺舍得花钱。”
“……”
“可是,你不给我玩给谁玩?你不会忘了你是谁的婊子吧?”
最后一个词像一鞭子抽在身上,马乐再也忍受不了。
***
在给他打工的这三年里,马乐对自己的身份地位人品市价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深入认识。
正如付若德私人微信给他的备注,“B03”。B是Beta,更是Bitch。
前头两个B01,B02,马乐都认识。
一个是付若德口中的好学生,在他还在大学教书时就发生了,拿了推荐信去实习,后头又出国读书,转行做了财经新闻记者,确实形容昳丽,一表人才。
另一个是马乐亲自送回家的,也是阳光开朗,看着就让人高兴的类型。实习的时候和马乐在一个项目上,某天凌晨加班的时候突然崩溃发疯,马乐于心不忍,翘班送他回去。次日付若德便叫马乐去办公室,关切了一下这位同事的身心健康的同时,在书柜后要求马乐为自己口交,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拍摄下了全过程。
在那之后马乐一直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立即止损,也恨自己没有偏偏最乖巧、最忍耐、最体贴——这些付若德夸奖他的词,一个个被性器钉进身体里,变成精神上的红字,无论什么字体,看起来都像个“贱”。
“谁给我钱我就是谁的婊子。”马乐大声道。
付若德一怔,完全没想到他会反抗。
“我现在五千块钱一次,直播也有钱,共享经济,共享的婊子……”
话音未落,他的惩罚就开始了。
alpha的力气太大了,直接把他所有挣扎都变成笑话。巨大的按摩棒在穴心乱顶,一次次插弄毫不留情,却也慢慢潮湿顺畅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下头流的到底是淫液还是血。
“你他妈的果真翅膀硬了,敢对我大呼小叫……对,你说得不错,你就是婊子——什么都没做呢,就湿成这样……”
混乱里这一句话落在耳朵里,恍若一声雷击,马乐感觉自己一阵耳鸣,什么都听不见。马乐都没有想到,自己竟让立即就想起这句话的出处。
头一回在剧场边的酒店里,荀锋这样取笑他。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这样想我的吗?
付若德沾湿了手指,抹在他脸上。马乐扭开脸,又被拧回来,被迫直视着他。有人掐他的脸,火辣辣的地痛着。手指被温热酒窝吞吃,荀锋也曾这样捏他的脸。
“早说了,你是最不要脸的。”
他在捏我的脸的时候,也是这样想我的吗?
他把他摁在身下,粗暴地进出,操干得比之前更用力,更不留情面——尽管原本也没什么情面。
四肢百骸被人折断了碾碎了扔进垃圾处理器里,臭烘烘地丢进绿色的塑料桶。他甚至闻到腐烂的、酸臭的气味,像是馊掉的眼泪,流过坏掉的苹果和拆出的肋骨。
马乐被压在身下,只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放火,又热又痛,烫得想死,却一点儿快感都没有。
他看自己的手,模模糊糊,像隔着一层坏掉的镜片。皮肤完好无损了,绝无烧伤的痕迹,可他分明热得难受,下一秒就要被烧死了。
一场虚假的大火真实地燃烧着他。
一场虚假的大火。
假火警。
是他敲的火警窗,他知道是假火警,所以他就优哉游哉地从28楼坐着电梯下来,到15楼看他一眼,然后消失——正如他从云端走下来,看一眼他焦头烂额的生活,然后转身离开。
原来他也只是喜欢这样的玩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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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这场大雨!!一下雨我就草得很爽!!谢谢大雨!
小马:我就不谢谢了……
第19章19.云雨散洪池
董秘书说父亲晚上要回H市,荀锋说好。
董秘书又说商场卖得正是时候,荀先生其实很高兴,荀锋说谢谢董秘书。
除此外就没什么好说的,就这么沉默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