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宝书网】 lzbao.net,更新快,无弹窗!
间,和之前一样,荀锋并不急着操他,而是先坐一起喝酒。
上来就开DRC,马乐认识。之前蹭公司的课学过一点儿,别的没记住,就记住这个贵,一瓶开他一个月工资有余。喝了一阵又开清酒,末了还是威士忌。
喝到头昏昏的,马乐心说不能再这么下去,他不想再在陌生地方喝得人事不省。
荀锋往杯里放冰球,他伸手去盖杯口,冰球掉在手背上,他像小狗一样叫了声。荀锋看着他笑一下,又夹一个新的,马乐却眼疾手快地把桌上那个要滚远地抓了回来,丢回杯子。
然后他顶着两坨红脸赔笑:办事吧,喝多了办不了。
“办什么事?”荀锋明知故问。
马乐抿着嘴点一下头。荀锋只靠在沙发里,不说话也不动作。
“那肯定不是办信用卡哈。”
这笑话并没有起到缓和气氛的效果,马乐只好直接指指自己。见老板还是没说话,便再退一步:“办我。”
“哦,那怎么个流程?”
马乐想了想道:“我给您口先。”
荀锋摇头:“我说不喜欢,你不记得。”
马乐心说我当然记得,可没带润滑,屁股还肿着,总要给我缓缓。面上却干脆走过去,蹲下来,手放到荀锋膝盖上,讨好道:“其实我口活很好的。”
荀锋看向他放在膝盖上的肉手:“不用。”
这对话叫马乐猛地想起慧慧,这样的对话他们之间也发生过,只是地位调转。
一时心头涌起无数复杂的苦涩情绪,他不由缩回手,白着脸僵了一僵,腿软跪坐下来:“那您喜欢什么呢?”
荀锋抱着手,似在思索:“我倒是想问你。”
问我?我怎么会知道你喜欢啥?马乐心中叫苦。
他最烦猜老板意思,可老板们都喜欢让人猜他们的意思。
成吧,您喜欢叫别人猜你想啥,喜欢装模作样,还喜欢……等一等——
“玩我?”马乐有些不确定,小声问道。
荀锋扬眉,竟然看着挺意外。
坏了,猜错了,啊对啊!不管这人多恶劣,不能跟人说,我猜您很恶劣。烦死了喝多了。
心里乱七八糟,面上接着表忠心:“其实我怎么样都行,主要是看您。”
荀锋道:“怎么样都行?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马乐心里大翻白眼:您那么控射还不许我求饶吗?
嘴上却愈发老实:“我那些话您听听就算,不用信。”该说不说,这话其实真心实意。
“当然,你的信誉一向不好。”话难听,眼睛里总算浮点笑意。
马乐见他笑了,也顺着笑:“是,BBB-,垃圾债,您见笑。”
荀锋忽然伸出手,摸上他的脸,手指划过酒窝后捏了捏,脸颊肉都被揪起来,夹在手指间揉掐。马乐有点儿疼,但还是龇牙咧嘴地笑,心说拿我当捏捏乐呢,又精神胜利般自我排解:乐吧乐吧,您也就这点低俗趣味了。
然后,荀锋倾身向前,亲了亲他的脸和鼻子。
“Noworries,I'mstandardwealthynotStandardPoor.”
过了两秒,马乐才闻到威士忌的麦芽香气,刚刚一定有人忘了呼吸,他不确定是谁。
***
一时兴起的结果就是就地取材。
上万元的围巾降格成一条绳子,绕着马乐双手在背后。围巾柔若无物,其实并不难受,但围巾两端的流苏擦在光裸的屁股上,又几绺被夹进股缝里,怪痒痒的,他不由呻吟了两声。马乐挣了两下,手腕上的结收得更紧。
“水手结。”荀锋手绕过他,勾着结松了松,“越动越紧,别乱动。”
说这话的时候,那张英俊的脸如此近切地悬在面前,叫马乐产生一种近乎眩晕的奇异感受。酒精作用在每一根脑神经,一切都变得很大,不仅大,而且水汽淋漓,像一轮血红太阳从海里蹦出来,却又红又圆地挂在沙漠深蓝的天空上。
忽然间,胸口一阵刺痛,他不禁“嘶”了一声。
低头一看,竟是一颗冰球。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贴在他的乳尖上下滚动。乳尖受到刺激,又硬又痛地立着,乳肉在衬衫下微微震颤。这情景叫他有点儿难为情,悄悄抬起视线。
这样,就看见荀锋的手。
荀锋一只手捏着冰球,在他胸口上下滚动,另一只手灵巧地解开马乐衬衫扣子,麻木和悸动同时存在于胸口的同一片皮肤,叫他呼吸更重,脸更红。
解开纽扣时,他感觉荀锋的手指擦过胸口的皮肤,一时生出些莫名其妙地难耐,干脆别过脸,视线越过他的肩膀。
看点儿别的,随便什么都好,看那瓶酒也行。马乐听见自己的心跳。
荀锋转过头,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又转回来批评:“不专心。”
马乐收回目光,垂下眼睫,目光落在他嘴唇上。直到今天他才发现,那双嘴唇看上去很不相称的柔软,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他看见那双嘴唇抿了抿,天突然柔软微凉地黑下来。愣了几秒马乐才明白过来,他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
接着嘴唇一冰,耳边传来新的指令:“含着。”
马乐无暇细想,乖乖依命张口,包住那颗冰球,牙关嘴唇都冻,胸口衬衫也湿冷地贴着,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心中正要骂人,忽然感到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压在嘴唇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撬开了嘴,酒渡进来,漫过冰球,全撞在牙龈上。
马乐呜咽一声,刺激得受不了,微张了嘴,酒又顺着下巴滑下去。温热的嘴唇和那滴酒便一起滑落,落到他的下巴和喉结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啮咬喉结。
马乐脑袋里轰得一声,五感忙得发昏,半晌脸热,原来木登登地流了眼泪。
荀锋舔了舔泪痕,舌尖敲了一下酒窝,好像笑了一声,又敲了一下。
马乐怔怔:“这个……好像……不吸水。”
荀锋又笑起来,这回马乐听得明白。
眼睛被遮住,荀锋的气味灌满了鼻腔,他知道自己感觉不到信息素,所以只可能是他的香水。
其实他几乎不能分辨是什么的气味。荀锋的脸和鬓角都贴得这么近,蹭在他的脸上,可能是须后水,洗发水,洗衣液或者就是香水,什么都有可能。他是无数种复杂味道的集合,就绕着脖子勒住了他——马乐感觉被他的气味勒住了,快要不能呼吸。
他听见冰球叮当作响,接着胸口又冰又刺,硬硬地发痛。融化的水顺着胸口小腹流下去,没入丛中。又痒又凉,他想碰上一碰,手却被捆着。
马乐又挣扎了两下,荀锋叫他张口,他伸着脖子照做,鼻子闻到酒气,牙齿碰在杯壁,一些酒喝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