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九章 卫大师和他的灵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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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念师个体的情况都不尽相同，甚至个体之间的差异还可能极大。

当然了，也可以用最简单的一句来评价这样一个念师的稀缺性：灵兽属于天材！

这样的一个念师，便称为“灵涡念师”。

“空间”念属性分支，蛟形灵兽，晶化矿石等等这几个条件加在一起，便已经确定了灵涡念师的稀缺性。

巡道大人的日常事务当中，有一项便包括了对灵涡念师的管理，或者说对灵涡念师的维护。

通常来说，一个灵涡念师便可以通过灵涡通道向另一个位面传送一支标准编队的船队，加旗舰在内约莫十艘船的数量，规模不超过两百翼的船队。

但是一旦发生大规模的战事，就不是一支船队或者一支舰队所能够解决的了。通常需要若干个灵涡念师通力协作，连续开启灵涡。

因此，灵涡念师的重要性便不言而喻，甚至有些超然于世，并不完全受灵涡通道两端位面的掌权者之束缚。

要想说服一位灵涡念师加入一方势力，很多掌权者都做不到，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然后把钱给足！

就连之前的白令之战，琊玛大陆的所谓联军，也是因为一时之间凑不齐所需要的灵涡念师而被迫“滞留”在龙尾领。

联军最终还是通过靠近龙脊南关的白令-千岛灵涡通道完成全部撤离的，司徒老城主指挥的大军、白令军团，对此均是无计可施。

辛远山等人之所以强调一位灵涡念师对双岛小联盟之重要性，其实就是因为千岛-琊玛灵涡通道掌握在韩国巡道大人的手中。

这其实也算是题中应有之义。

如果说琊玛-白令灵涡通道是韩国攻略白令大陆，威胁大秦的前门，千岛-琊玛灵涡通道则是韩国撤军的唯一退路。

韩国在千岛-琊玛灵涡通道便安排了包括巡道大人在内的三位灵涡念师，已经足够用了，犯不着再多请一位灵涡念师来占坑，来分薄三位灵涡念师的收益。

江纹申听完了众人七嘴八舌的一番介绍，自己大致总结了一下。

他沉吟道：“也就是说，灵涡念师受雇于某一方势力的话，他就会从某一方势力那里领取一份俸禄，必要时优先为某一方势力开启灵涡。”

“然后他每开启一次灵涡通道，还能从船队旗主、舰队旗帅手上收取一次过路费......”

“这就是底薪加提成的模式嘛！”

江纹申灵机一动，突然提出来一个问题。

他装模作样的问道：“那如果有念师可以关闭灵涡，韩国是不是就得在千岛-琊玛灵涡通道增加一个灵涡念师了？”

辛远山等人看着江纹申，他们的神情像在看一个白痴。

还是文十七有些于心不忍，干咳一声，说道：“灵涡通道涉及位面的法则之力，有点像是含羞草，可以通过触碰让它开启，但是......”

“至于如何闭合，就是由灵涡通道两端的位面所共同决定。”

辛远山见到江纹申听了仍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便举例说道：“含羞草是一种能预兆天气晴雨变化的奇妙植物。如果用手触摸一下，它的叶子很快闭合起来，而张开时很缓慢，这说明天气会转晴。”

“如果触摸含羞草时，其叶子收缩得慢，下垂迟缓，甚至稍一闭合又重新张开，这说明天气将由晴转阴或者快要下雨了。”

辛远山这一番通俗易懂的话一说出来，江纹申便马上明白了过来。

他尝试着把思路再捋顺一些。

只见他咕哝道：“按照你们刚才的说法，卫大师已经明确拒绝了大秦的招揽，不愿意成为白令位面的灵涡念师，那他现在肯定是需要一个落脚之处的。”

“做生不如做熟。卫大师既然愿意在一条走私航线上单干，多半是愿意留在千岛位面的。那就好办了！”

“我去见他一见，探一探他的口风。愿意加入就最好，不愿意加入也不强求。”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卫大师加入的话，其实并不是雪中送炭，应该算是锦上添花。至少目前来说是如此。

众人各行其事，江纹申便往船坞后院的方向走去。

在那里，有一座单独的小院，看着有些破旧，尤其是在凄厉的风雪之中，更像是一个离群索居的老人。

江纹申站在院门之前，有些迟疑，手伸了出去，在门环上面悬着，似乎有一点“推敲”之意。

江小鱼这时突然跳了出来，正在跟江纹申进行沟通。

“卫小松的灵兽出了问题。”

“哦？什么问题？”

“卫小松的蛟龙灵兽在狩猎其它灵兽时受伤了，无法长时间开启大尺寸的灵涡。”

“难怪了......既然你知道原因，总应该有些什么办法吧？还有还有，这个‘受伤’是怎么回事？你......会不会也有机会‘受伤’？”

“小爷我现在只是一条角龙，角都没有长齐，当然也会受伤。不过，小爷我不怕！”

“呃，为什么？”

“因为有你！”

“去！边去！”

“好了，我不说了，先回去了。免得吓跑那一条小蛟。”

江纹申看着江小鱼隐去不见，耳边很快就传来了它那标志性的吐泡泡一般的呼噜声。

江纹申与江小鱼的交谈属于“神交”，外人看他只是迟疑了一下便将手拍在了门环之上，把上面厚厚的积雪扫落的同时，也发出了一声沉闷之极的叩门声。

江纹申等了足足有半盏茶的工夫，才听到应该是从里屋传出来一声问话。

“谁？干嘛？”

江纹申此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答道：“米江船行东家，江纹申拜见卫大师。我是来治病的。”

这一番有些故弄玄虚的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卫小松仍待在屋里面，语气已经变得有些烦躁：“别跟我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如果你是秦人的话，就请回吧！”

江纹申虽然确定了卫小松对秦人确实没有什么好感，可是一下子也被卫小松把话给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