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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文字却神奇地能够理解。
郁燃搜索了“小说”
蹦出来的第一个链接是一个小说的排名榜。
点进去标题是:6097年全联邦的十大畅销书。
排名第一的是一本名为:亚瑟元帅光荣史郁燃皱了皱眉,点进
第一章来看通篇都是需要打马赛克的东西,粗略读了一下,满眼的“肠子散落一地”,“手捅进xxx的肚子”,“一脚踩下去全是碎肉和血水”郁燃看不下去,连忙退了出去。
写得过于细致,甚至成功让什么都没吃的郁燃有了一丝呕吐感。
郁燃往下拖动光标,发现下面全是一些偏学术性质的文章,大多数也是和战争有关。
郁燃崩溃,心里还抱着一丝这个排行榜是某个野鸡营销号的手笔,结果拉到最下面的评论区一看,几十万的认同和点赞。
郁燃难以相信,又搜了“全联邦最大的小说网站”
蹦出来第一条就是:曙光文学网怀着最后一丝期待,点开网站,就被特地放到正中间放大到几乎占了半个屏幕的《亚瑟元帅光荣史》给糊了一脸,书封面是一个人的剪影配合着血红的纯色背景。郁燃默默往下继续划。
他发现这个网站分区十分全面,且作品数量十分惊人,几乎是随便一个标签都有几十万本,但要捞出讲故事的小说,要么是儿童启蒙文学,要么是那种很古早的青春疼痛文学。
郁燃:......
浏览了一圈的郁燃默默把光标重新移回《亚瑟元帅光荣史》,点进去的排版干净简洁,收藏量和点击量惊人,旁边还有实时滚动的礼物打赏提示。
点开打赏榜单,清一色的一串数字后面跟着令人头晕目眩的零,往下拉,差不多都是这种长度。如果郁然没记错的话,这个网站的打赏礼物是一比一兑现的且网站和作者是一九开分成。
不信邪的郁燃又再度退出去,随便点了好几本小说,虽然打赏金额不能和刚才那本比较,但也是相当可观。
这里的人比想象中还要有钱,不,应该是特别有钱。
郁燃两只手交叠放到下巴下,微微失去焦距的瞳孔反射着电脑屏幕的光。
“决定了。”
郁燃喃喃自语。
表情木了,但手上的动作飞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创建账号,然后马不停蹄地建立作者号。
请输入您的笔名。
郁燃一字一句认真打下:欲燃。
这是他每次写文前最先敲下的两个字。
福至心灵,郁燃想起了前世自己一直在构思的故事。
唇角微微上扬,他点开“发表新文”
文名在脑子里转了一圈。
“有了。”
他一气呵成打下:《o装a的我代替了我弟成为元帅》
现在最大的目的就是博人眼球,越有人来看越好。
在这个社会似乎很重视性别和军事。
加上这两个要素,总应该不会无人问津。
郁燃心态放平,反正横竖都得一刀,除了写小说,他也干不来别的,大不了到月底那一天再死一次。
于是乎,彻底放飞自我,郁燃开始劈里啪啦地打起字来。
第02章《O装A》(捉虫)
郁燃洋洋洒洒写了1万字,他向来如此,有灵感的时候写得飞快,而目前这个正在诞生的故事正是郁燃死前构思许久的,具体故事情节不变,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融合了这个世界的世界观。
【今天,路易斯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我收到来自军部的讯息:“非常遗憾地通知您,您的弟弟,帝国第三军队统领帝国珍贵的s级alpha路易斯·希尔·亚特兰特元帅,在履行职责和保家卫国时牺牲了。目前……”
看到这里我没有继续往下看了,因为通篇的废话没有丝毫意义,也说明不了什么。
总之路易斯死了,消息是今天发的,他的死也许是今天,昨天,又或许是往前无数个无名无姓的某天。
只要知道这点就好了,那为什么要发一通这么冗长而和事实没有任何关系的废话呢?
我无法理解这一点,揉了揉发胀的额角,我提起裙子下楼去了。
扶着楼梯扶手,还没到大厅就远远听到隐约呜咽声,像是捂着嘴巴哭泣,声音却仍然从指缝中漏了出来。也正因为如此声音断断续续的。
我听出来这是母亲的声音。
母亲是一个连头发丝都透露着优雅的女人,从我记事开始母亲就是如此,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样子。
心里不免升起一丝好奇,我加快了下楼的步伐,但因为动作粗暴,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摆,踩着高跟一点一点缓缓挪步下楼,难免发出些许噪音。换在平常,母亲必得就着这个问题拉着我在沙发上谈论几个小时,但是今天她显然没有了那个心情。
走到客厅时,母亲正跌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头搭在旁边柔软的沙发上,肩膀胸膛上下起伏地厉害,时不时还能听见一声响亮的抽泣。
母亲还是穿着早上见到过的紫色露肩的丝绒长裙,长长的裙摆散开,在头顶的水晶吊灯的光照下,颜色渐变,像是一只展翅的蝴蝶。但失去发饰束缚的金色长发凌乱地散落着,平常看着像是有金光浮动的柔顺长发,此时却像是一堆失去水分的枯草,正随着眼睛一起死去。
难以想象这是那个端庄淡然的母亲。
……
说实在话,对于弟弟的死,我是全无感觉的,如果硬要说也只是母亲的哭泣声昼夜不断地让人心烦意乱罢了。
死了就是死了,为死去的人哭泣没有任何意义。
更何况路易斯也不需要别人为他痛苦。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我能够理解母亲的心情。
……
路易斯的葬礼是在明天,据说他在最后选择了自爆,机甲和他的人一样灰都没留下一点,也正是因为如此路易斯的棺材里只放了一件崭新的军服和军服肩上挂满的大大小小的勋章。整整齐齐地叠好后被放在空落落的棺材里,除此其他,父亲母亲和我被允许一人放一件东西进去以此陪伴路易斯的灵魂。
当天下午,父亲急匆匆地赶回了家。
父亲前脚刚到,军部慰问的人后脚就进了门。于是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甚至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风尘仆仆地坐在沙发上,一贯稳重不苟言笑的他,眼里布满了血丝,面上是肉眼可见的憔悴。
我和母亲坐在一旁,垂下的眼睛无意识地看到了父亲的一只裤脚微微往上卷和裤脚上沾上的零星的污点。
说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来,我将视线挪向了一旁的落地窗,天空是灰的,泛着白。雨是倾盆地下,像是上帝接连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