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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跟我回宿舍了,就是现在,我会好好的调.教调.教你。”
薛慕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一副气得要打人的状态,蒲小少爷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却见薛慕低着头,许久,小声的“嗯”了一声。
“……”
…………
“叮”的一声,4-3的教室门开了。
音乐教室每个门的关和开都是一个音符,兰泽学院的学生们说领带区的音乐学院在大风天气开着窗,门吹得左右摇摆的话,整栋楼就会像个真正的音乐盒,在偶然的机会会奏出惊世之作。
冯灿在门口守了快半个小时了。
蒲遥出来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
接着又上下看了蒲遥一圈,确定他的衣服没有一丝可疑的皱褶,往下的嘴角才持平起来。
他往蒲遥的方向走了两步,却又止住了步伐。
薛慕出来了。
像是一副美丽的画突然被污染,难以描述的感受让冯灿几乎不能控制他的情绪。
游刃有余的微笑的表情在此时此刻根本无法做出。
他还能看见薛慕脸上红色没有完全褪去的痕迹。
搞什么啊这贱人?在蒲遥面前脸红算怎么回事?
还是说刚才两个人做了什么?
可是蒲遥面色如常。
难道蒲遥怎么对他了?
冯灿紧紧握了握拳头,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遥哥收他做男宠了吗?”
蒲遥随意的说:“先带去宿舍调.教调.教?”
“宿舍?”冯灿咬牙切齿,“调、教?”
他的脸色阴冷:“遥哥不是不喜欢男人吗?为什么允许他进你的宿舍?该不会还会给他系上蝴蝶结吧?”
所谓的‘蝴蝶结’,是对应领带的产物。
更像一种标记。
是用蓝、红、紫、黑,四种颜色的绸带,手工系成小蝴蝶结。
一般用于男宠,但是又偏向于恋人。
如果只是玩乐,不需要给蝴蝶结,一旦给了蝴蝶结,就类似于告诉别人:“这个人是我的、是我的所有物,你们不准动他。”
有占有的意思。
黑色的蝴蝶结,代表着这个人被某个黑领带占有着。
这几乎是无领带进入领带等级的唯一途径,也是低等级往上越级的一种方式,比如蓝领带拥有了紫色蝴蝶结,这就代表着他的背后有一个二流世家的少爷为他撑腰,也会借此结识一些人脉,同等级的人虽然不屑,但是却不敢惹他。
也有一定的庇护作用。
但是大多数人是不屑的。
依附他人永远是屈辱的,相当于把尊严踩在脚下往上爬。
但是黑色蝴蝶结就不一样了。
那是顶端的权利,被无数人向往着。
只是可惜至今为止,整个兰泽学院还没有出现一个黑色蝴蝶结。
蒲遥说:“这个不用你管,对了冯灿,你要不要来我宿舍吃饭?”
吃饭?
是啊,在进入音乐楼之前,蒲遥是发了信息说让他一起去吃饭的,现在已经下午六点整了,也到了该吃饭的时间了。
去他宿舍吃饭?
之前蒲遥从来没有邀请过他去宿舍吃饭。
因为在宿舍里共进晚餐是非常亲密的事情,一般都是和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也会和恋人。
这算是一种“邀请”吗?
冯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点儿。
蒲遥继续往前走,在超过他的时候他立马跟了上去。
但是突然,薛慕插队在他前面。
薛慕冷冰冰的回头,“抱歉,踩到你了。”
他挑衅的笑了一下:“是吃我做的饭。”
第107章贵族男校9
这就是黑领带的宿舍么?
这简直是一套豪华大平层。
作为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事业有成、有车有房是人生理想。
因为父母去世得早,薛慕上小学开始就是内宿生,他成绩好、样样都拿得出手,是老师中意的好弟子,暑假的时候老师有时候会让他跟着自己住,有时候是申请学校的床位,靠着奖学金节省度日。
抠抠搜搜长大,获得的荣誉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多,他为人仗义,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他。
也算是正常的长大。
他比普通人更早熟一些,知道长大后大致会变成什么样子,他想了想,应该是一名优秀的工作者,拿着还不错的工资,攒钱买套房。
自从来兰泽学院上学之后,一切都颠覆了他的三观。
本来是奔着包吃住、师资力量来的,却意外招惹了贵族少爷们。
此时,他站在这里,如同他梦想中将来的房子一般的豪华平层,竟然只是小少爷的一间宿舍。
从来没有来过领带们住处的小平民从前以为所有学生的宿舍大概都是他那种的房间,一个房间加阳台和卫生间,就算是领带们,房间也只是大那么一些,或者装修豪华点。
没想到这么豪华。
蒲遥翘着二郎腿坐在舒服的单人沙发上,“喂,我饿了,你快去做饭。”
被邀请而来的冯灿自然而然的坐在蒲遥的旁边,像是经常来他宿舍一样轻松自在,他顺手给蒲遥倒了一杯饮料,“遥哥,他该不会不会做饭,是骗你的吧?”
蒲遥当即有点下不来台,他根本不知道薛慕到底会不会做饭,只是为了玩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说要当男宠的平民。
如果不是那次在洗浴房碰巧去他宿舍住了一晚,他是绝对不会和他说这么多屁话的。
这家伙还是个贪慕权势的人,为了攀附他竟然愿意当男宠。
蒲遥对他有点看法。
本来是想折腾一下他、让他尝尝苦头的,看他能搞出个什么花样。
现在冯灿这么一问,倒是有点要看他笑话的样子。
哼。
这家伙能不能争点气?
好在,小平民之后发愣一小会儿,就知道了自己要干什么了。
甚至他还会轻蔑的看了冯灿一眼,一副自己胸有成竹、能做出大菜的样子。
蒲遥很少看有除他以外的人敢这么给冯灿脸色,于是觉得非常有趣。
他攀着冯灿的肩膀笑呵呵的说:“哇,冯灿,那家伙竟然敢这么对你唉,明明只是个无领带而已,你不生气吗?”
一副看笑话乐子人的样子。
冯灿本来是生气的。
但是。
蒲遥的手竟然攀着他的肩。
那漂亮的右手纤细雪白,如玉一般的温凉,触碰的一瞬间让他浑身僵硬,似乎有魔法般的让他在那一刻停止了思考。
他为什么?为什么要碰自己?
可恶。
这家伙真可恶。
离得近的时候身上香香的,手还攀着他,假设两个人现在是排排坐在沙发上,蒲遥估计已经搂过来了。
他不是不喜欢男人吗?为什么离他这么近,还故意勾引他?
他脑袋像是被糊了一样开启一个离谱的想法。
蒲遥是不是喜欢他?
因为喜欢他,才故意提起别人,随便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