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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态度,就知道他一定还会找别的男人,今天是这位公子,明天是那家王爷,说不定还找道士、找和尚,就连他的年少好友霁华真人,见了他之后都态度大变,一副两人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竟然对他执着得很。
孟惊寒的声音更冷了些,“还找不找?看着我的眼睛说。”
他说着已经是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蒲遥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退后几步,却正好被男人扣在了房内的墙角。
似剑般锋利的双眼盯着他,让蒲遥半点不敢撒谎,只能乖乖的说:“……找。”
孟惊寒:“……”
一下子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冷肃的脸都黑了起来,竟然无言以对。
他沉默片刻,声音竟然又温和了几分,“你那晚说需要……”他顿了顿,耳朵火烧一般红了起来,“需要什么?”
等了半晌,不见少年说话。
只见少年略微低着头,漂亮的眼睛被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他这个样子又美丽又纯洁,实在看不出他竟然是个采花大盗。
他这个样子,只是随随便便勾勾手指头,说不定就有无数个他想要的男人排着队给他。
可他竟然鬼鬼祟祟的夜潜,想要强迫人。
不知道是什么癖好。
这个角度还能看见他柔软的发顶,头发扎得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却很软、很好摸的样子,气味也是香香的,这么近,仿佛都被他的气味包裹了一般。
他垂眸,盯着蒲遥看:“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夜潜绝非君子所为,若是你真的很需要……”他说着,嗓子都哑了一般,喉结滚动两下,依旧是火烧喉咙般的哑,“你若是需要……我可以帮你,你别再找别人了好吗?”
蒲遥犹犹豫豫的看着他,然后慢吞吞的伸出了一只手。
“?”孟惊寒。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的手好漂亮。
如果没看见他的人,光看他的手就会觉得他是个大美人。
他的手洁白纤细,节骨分明,根根似灵透的白玉一般,十分漂亮。
摸起来一定是细腻又香软,连手心的纹路都是浅浅的红色。
蒲遥小声的提要求:“你、你把书先给我。”
书?
提起书,孟惊寒的脸都红透了。
他竟然还问他要书?
这种书正常人一看就要烧掉的。
他怎么知道书还在他这里?
难道他猜到他看了吗?
孟惊寒一下子紧张起来,一本正经的说:“什么书?”
蒲遥说:“那天晚上我落在你的枕头边,那是我们碧影派的独门功法。”
???
独门功法?
这种书竟然是碧影派的独门功法?
在他看来全部都是些淫邪的绘画,甚至还有香艳小故事,这种东西竟然是功法?
果然是魔教,实在是深不可测,他竟不知碧影派有如此伤风败俗的功法,这种东西真的要练吗?
这真的不是一本香艳禁书吗?
“你、你夜潜找男人,就是为了练功?”
蒲遥乖乖的点了点头,“我真的很需要男子的精气……”
孟惊寒浑身触电般的,几乎的从头红到了脚,浑身火烧似的热,他的气息略微粗重,声音更哑了些,“这么需要么……”
蒲遥一脸乖巧纯洁的样子,竟然口无遮拦说出如此孟浪之话。
他的眼眸幽深,样子有些吓人,蒲遥只能踮起脚尖紧紧贴着墙壁,生怕他如一头饿狼般扑过来把他吃了。
他吓得眼圈有些红,急忙说:“不、不需要了……”
孟惊寒的眼睛直直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盯出一个洞似的,他急促的呼吸着,“是不需要,还是不需要我?你需要谁?霁华、还是汤旭?”
他这个样子实在咄咄逼人,把蒲遥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连忙小声的求饶,“我不敢了孟大侠!我不找他们……”
孟惊寒讽笑一声:“那便是去找琳琅公子、七王爷?”
蒲遥:“……”
他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连这个都要知道?
他是打算下了凤栖山就去找这两位富家公子。
这两位公子年轻英俊精气充足,还特别有钱,最重要的是武功低微,几乎是最佳人选了。
他若是还练功,说不定他就会死!
“张嘴。”
正想着,突然听见孟惊寒叫他张嘴。
蒲遥不敢不听从,略微张开了嘴巴。
孟惊寒的呼吸更为急促起来,离得这么近,蒲遥几乎能听见他急急的心跳声。
他的唇色是浅粉色,刚才说了话、情绪略微激动,唇色显得更艳了些,略微张开嘴巴,里面是更为鲜嫩温润的粉色,香气更为浓烈了些,像是勾引旅人的山妖似的,引得人不能自已。
孟惊寒右手按住他的脉搏,幽暗的眼睛盯着他唇,“那夜你的嘴里是何毒药?”
他从蒲遥的脉搏可探知,他的功法极阴,那日他中的毒便是阴寒之毒。
功法的运转有些像巫山派的春月功,但是比此功阴冷,长此练此功法身体会吃不消,难怪他要男子的精气。
果真是魔教,竟练就此功,甚至是江湖上四处寻觅炉鼎。
不行。
作为武林盟主,他绝对不能放任此等妖魔不管。
但、但是,蒲遥一直也没有作恶,毕竟是一条人命,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是他练就此功必然要男子精气,那他、他只能牺牲自己了……
“嘴巴,再张大些。”
蒲遥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意识到对方猜到自己嘴里有毒药,哪里还听他的话,连忙紧紧闭上嘴巴。
可这时,那可怕的武林盟主脸色一沉,声音更为冷硬,“张开。”
蒲遥此时如刀俎边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哪里能不听他的话,就在他的眼神再次扫过的时候,只能不情不愿的再次张开嘴巴。
男人的修长的大手在他唇边轻轻抚了抚,他的动作十分温柔,就在蒲遥以为对方要放过他之时,突然间,男人贴着他吻了过来。
与此同时,竟然点了他的穴道,封住了他的内力。
也就是说他此时根本没有办法使出春月功、配合阳春雪毒倒对方。
他的身体被紧紧贴着,对方的手臂强有力的搂住了他细瘦的腰肢、仿佛将他整个人禁锢在怀里似的,吃人般的亲吻。
雄浑的至阳之力从隔着衣服相贴的胸膛,从口息交缠之处汹涌的传递过来。
蒲遥一瞬间浑身软成了一滩水,仿佛从冰天雪地之中一束温暖的阳光照射过来,将他冻僵的手脚融化了似的,暖洋洋的。
他几乎沉浸在了这浩然雄浑的纯阳之力里,直到男人从他口中缴出一颗米粒大的阳春雪。
男人的呼吸粗重,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这个吗?”
蒲遥呆呆愣愣的点了点头。
“还有吗?”男人又问。
蒲遥老老实实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