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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里有小型切割器和熔炼设备,这些设备都是以前用来检修武器时用的,没成想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
将所有金器全部扔到熔炼炉里,设备温度达到1064℃之后,黄金首饰都熔化成了不规则的液体。快速将黄金液体悉数倒入长方形模具,等冷却后,就变成形状规则便于存放的金条了。
所有金器“变形”之后熔了足足一百根金条,粗略估计一根小金条大约有100克,按照现代穿越未免的金价一克黄金600元钱计算,这些黄金大约价值六百万,这可是妥妥一笔巨款!
还有那些珍贵古玩和玉器,这些没有办法变身,那就留着吧。
万一哪天穿越系统又发神经了,她再穿到别的位面上去了呢,随便拿一件一出来,那都是足以可以让她躺平的资本。
南宫卿不由想起一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光是老妖婆卧房就能搜出这么多值钱的玩意,足以证明这是个贪婪无度的。要是琦王党羽成事,还有老百姓的活路?就冲着这点,她也必须助李震霆一臂之力!
她不知道的是,她悄悄跑到皇宫搞事情的事情,李震霆早已经发觉。
被李震霆安排保护南宫卿的白练衣,第一时间发现南宫卿易容身穿夜行衣直奔皇宫去了。
把此事告知李震霆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贪财的南宫卿定是去行窃了!问题是皇宫不比南宫府,里外守卫森严,岂是可以任意妄为的地方?
唯恐她被抓,李震霆同白练衣和玄青山迅速赶往皇宫。
师兄三人不愧是太白山玄云老祖最宠爱的三个徒弟,一路施展轻功紧随南宫卿身后。
本想着直接把她带回誉王府,看她如同一只灵敏黑猫来到慈宁宫之后,不知用了什么迷药放倒伺候慈宁宫的宫女和侍卫,大摇大摆进了太后寝宫,李震霆改了主意。
南宫卿非但医术了得,身上功夫也非同一般,一般人绝不会伤及她半分。
任她到太后宫里折腾一番也好。这些年,太后仗着侄子镇关王手握百万大军兵权,生活奢靡无度,插手朝堂事务,就连父皇早已经对其心生不满,奈何兵权大部在吕沛安手里,也只能睁一只闭一只眼。
依着南宫卿贪财的性格,来一趟绝对不能走空,等南宫卿悄悄从寝宫走出翻身上墙消失不见,身形轻盈身上也没有背负包裹之物,这事就有些奇怪了。
来不及思索,站在暗处观察的三人,这次啊隐约听到太后嘴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二师兄,我去助二嫂一臂之力!”
白练衣乐了,这二嫂实在是太对他的味了,主打一个有仇必报,知道田皇后是老太后背后主使下的黑手的,立马就来整她了,这一点可是比二师兄爽快多了!
不等李震霆应声,他进去把一个年轻侍卫拖进了吕太后卧房,随手抓一件东西塞到了侍卫手里。
刚想离开,眼睛眨巴两下,顿时又生出主意,两下子把侍卫剥光衣服扔到了瞪着眼睛不能说话的吕太后床上……
***
次日一早,当南宫卿打着呵欠慵懒睁开眼睛的时候,桐儿已经把早餐准备妥当,正焦急朝着王妃卧房这边张望着。
“桐儿给王妃请安,王妃不知,昨日夜里,王府发生了大事情呢……”
看南宫卿起床,桐儿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过来,迫不及待把打听到的事情告知南宫卿。
南宫卿自然是心知肚明,依然装出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冲桐儿嫣然一笑。
“那就说来听听……”
“田夫人昨天夜里撞邪了!听说是已故田皇后找她算账来了!我听王府婆子丫鬟议论,田皇后当年过世,其实是田夫人做的手脚。
她不入宫服侍田夫人期间,她自己也是怀有身孕的,一心想着,如果她生的是男孩,就来个狸猫换太子。没想到她生的是女孩,一个生气,就把田皇后害死了……”
南宫卿看着叽叽喳喳的桐儿,不由笑出声。
果真造谣一张嘴,大多数吃瓜群众看问题也就是看个表面,哪里知道里面深藏的道道!
不过这样也好,田新月暂时当一个挡枪的,再借机让她来一个疯癫之症直接关起来,直接戳瞎了吕皇后安插在王府的眼睛。
“也就是说,田新月当年未婚先孕妄图李代桃僵,那么她生的那个女孩呢?”
南宫卿敏锐抓到了问题点。
“听婆子们说,那女孩应该就是吴月月,田夫人被吓疯癫了后,王嬷嬷吴月月两个人妄图从王府小门逃走,被王爷抓住了呢……”
桐儿开心的笑意压根就藏不住,这样也就说通了,要不然吴月月一个婢女,怎么如同小姐一般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呢。
存心使绊子的王嬷嬷吴月月失势,王妃在王府的日子就会好过的多,日后王爷王妃夫妇就会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岂不是美事一桩。
“王爷差人传话,今日皇宫出了大事情,王爷进宫议事去了,今日三日回门,王爷不能陪同前往。”
桐儿一番话,南宫卿才想起回门一事情。
三日回门是大事,正常情况下新姑爷都要陪着出嫁女儿,备厚礼回娘家。
也罢,也该回去看看了,李震霆不陪同倒是更加逍遥自在。
吃罢早饭南宫卿更衣,同桐儿一起刚刚走出王府,就看到两辆三匹马匹马车等候在王府门外,白练衣玄青山分别站立两侧。
“白练衣玄青山给二嫂请安,二师兄进宫,特安排兄弟二人送二嫂回南宫府回门……”
“二嫂,我还不知道二师兄是如此心细之人呢。瞧瞧,这一马车的绫罗绸缎和点心礼品,我二哥啊,对嫂子那还是一心一意……”
“嫂子,宫里头出事情了……听说太后突然失语四肢不能动,慈宁宫被盗大量金银珠宝玩意,据说同太后养的面首脱不了关系……”
白练衣看看南宫卿,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端倪来,奈何南宫卿一脸平静,没有任何波澜。
毕竟面首这事是他加塞的,普通人心生疑虑定会表现在脸上。
只是,这南宫卿看起来过于镇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