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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连着屋子两角的地锁。白苏白色的工作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貌,凌乱地挂在她身上,露出一边的肩膀。她身上有几道鞭痕,每道都翻出血肉,工作服被血渍染得斑斑点点。
屋里发着红光,白苏浑身是汗,衣服黏在身上,头发被汗水浸成一缕一缕,嘴唇也干裂出血。
童幼宁说:“屋里的温度在四十五左右,暂时要不了她的命,只是让她难受。这姑娘和那个男的一样,骨头硬嘴够严,就是不说唐景璐的下落。打是不管用了,就慢慢耗着。对面还有冷囚室,一会儿可以再把她往那儿丢。”
陆静笙对小季说:“你到外面等我。”
“嗯?啊……好。”小季听话出门,出门前看了一眼墙上的各种刑具,光用看的就疼到牙缝指缝里,赶紧加快脚步出去。
陆静笙搬了把椅子进屋,拉下白苏的眼罩,坐到她对面。
白苏早已虚脱,加上身上的伤,换做别人恐怕早就投降,她却一动不动,眼罩被拉下来之后目光也没变化,没看陆静笙,就看着前方的地面。
陆静笙:“唐景璐在哪里?”
白苏一动不动。
“你说了,你只是拿钱办事,没必要在这里跟我们耗着,我们的目标也不是你。你一直有和唐景璐联系,说出她在哪儿,我们不会伤害你。”
白苏依旧不动弹,就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童幼宁走到白苏身后,将一个皮圈环在她的脖子上,俯低身子,在她身边说:“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非要让自己不好过。要说折磨人的方法呢我这儿多得是,也好久没用了。我一直觉得姑娘都是用来疼的,但你好像不这么认为?游戏开始,希望你能和我们玩到最后。”
白苏依旧未动。
童幼宁将一根铁链扣在皮圈上的扣眼里:“受不了的话,记得开口。”
手中猛然施力,铁链被她往下拽,白苏的脑袋立即后仰。
陆静笙将箱子打开,拿出一叠纸,一张张分开浸在水里,浸透之后铺在白苏的脸上。
一张张往上加,白苏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窒息的痛苦让她身体不住地抽搐,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铁链被她敲得哐哐响。
三分钟之后将纸拿开,白苏大口大口地喘气,在氧气面前谁也假装不了。
陆静笙问:“唐景璐,在哪?”
白苏胸口剧烈起伏,冷笑一声,一口血吐在陆静笙的脸颊上。
陆静笙将血擦去,童幼宁再次将铁链往下拉,继续盖纸。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大家会觉得童幼宁会在床上还前任的情……她会是能办出这种傻事,让自己吃亏的人吗……==
放心啦,我对这种情节不感兴趣,不会写的。
第133章
屋里隐隐约约传出可怕的声音,小季在外面坐立难安。
看来……boss的确动了私刑……
这里警察应该查不到,看屋里的那几位也都是非常不好惹的人物。虽说暂时没什么问题,可是……上次boss和叶老师分手不也是为了类似的事情么?如果叶老师知道现在boss做的事情,会不会又生气呢?
小季在屋外走来走去,这儿没暖气,也算是活动活动身体来取暖。
柴臻的电话打过来,小季正想诉苦,她问道:“你们在哪儿呢?”
“我们在f城。”
“f城?跑那儿去了。你别挂,叶主管想和陆总通个电话,你让陆总接一下。”
说着柴臻的声音远了,小季心都快吐出来:“等一下——!”
“怎么?”
“boss现在……在忙。一会儿等她忙完了让她给叶老师回过去。”
柴臻那儿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响起叶晓君的声音:“小季?”
“叶……叶老师!”小季差点儿立正站好。
“她现在忙就不要打扰她了,不过,你一定帮我转告她……我等她回家。”
折腾到陆静笙和童幼宁都累了,白苏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童幼宁甩了铁链,和陆静笙一起走出来,她们也被烤得满身是汗,得休息休息补充水分。
“拿钱办事嘴也这么严。”童幼宁很久没吸烟,从时雪树那儿拿了根烟,解解乏,递给陆静笙一支。
陆静笙头发全贴在脖子后面,衬衫也湿了,接过烟说:“陈叔说过,这些走在刀尖枪口的亡命之徒最重要的就是诚信,不能出卖雇主,任何时候都不能透露雇主的信息。你想,都是掉脑袋的事儿,如果随随便便把你捅出去,这事儿一传还有谁敢找她办事?以后她就得饿死。”
说话的工夫小季敲门进来了。
“boss,刚才叶老师打电话来……”
“晓君?说什么了?”
小季说:“她让我一定转告你,她说她等你回家。”
陆静笙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没说话,手里的烟灰掉在地上。
童幼宁看着她,见她慢慢坐下来,眼眶有点儿湿。
“你的叶编剧让你收手了。”童幼宁拍拍她后背,轻松道,“你到外面歇会儿呼吸点新鲜空气,这里交给我。”
陆静笙摇摇头:“不用,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撑着。”
“乖,你不在我才能发挥得更好。”
陆静笙抬头看她。
童幼宁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轻松,轻松里又藏了很多猜不透的心思:“在你面前我还是想要点脸。”
陆静笙被她逗笑:“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
“不是装,我也要做做好事,让叶编剧宽心。不然她得来找我算账,痛陈我将你带坏的二三事。她不是在等你平安回家么?”
童幼宁让时雪树把陆静笙连拖带拽给拽出去了,门一关,陆静笙有点上火,对时雪树说:“这事本来跟幼宁就没关系!她是来帮我的,我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处理这件事!”
陆静笙在那喷火,时雪树完全不搭腔,拿了瓶酒和俩杯子往桌上一摆:“陪我喝点?”
陆静笙哪有心情喝。
“没事,你就听她的。”时雪树自己喝起来,“她有分寸。”
陆静笙知道童幼宁可靠,没把握的事不做,能下手去做就一定能成。可不能因为她能干,所有事都让她一个人去干。
“有分寸……她是太有分寸。”时雪树想到了点往事,笑笑,继续喝酒。
童幼宁将屋里的温度调低,白苏意识有些不清晰,歪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