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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早看你那破布不顺眼了…"鹰老五满脸狞笑,手中出现一个晶莹剔透,有棱有角,如同水晶一般的梭子,像极了织布机上那种穿针引线的"梭"。
"哼…"青平策嘴角勾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手中结印没停,一股尸气扩散出来;
"岁月之梭,是岁月之梭!"台下有人激动的喊到,作为木匠的招牌,岁月之梭几乎无解!
"传说岁月之梭能够影响到时间,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可能是真的岁月之梭,如果是真的,那鹰老五在入木三分的地位就太高了!"
可是就算是仿品,也足够让人惊惧。
岁月之梭轻松穿梭在青平策布置的层层迷雾中,与印记重叠,像一条欢快的鱼儿,在那规则中畅游!
一切似回到原点,青平策始一结印"不对",尸气弥漫,他惊出一身冷汗,不该这样才对;
"裹尸布"一股尸气充斥在擂台之上,岁月之梭遇到阻碍,难以再向前行进:
"有用吗,最后还不是会被我同化!"
鹰老五眼角冷漠,嘴角划出一抹残酷的笑意;
"岁月之梭"熠熠生辉,与裹尸布针锋相对:
"我居然看到了裁缝与木匠的对决,不虚此行啊!"
"不对,仅仅是规则的对峙,并非真正的木匠与裁缝…"
从下方望去,一支晶莹剔透的"梭"不断向前,它划过的空间,让人眼花缭乱,却被一段腐朽的裹尸布抵挡,无论如何也不能跨越雷池半步。
究竟是岁月之梭强势,还是裹尸布技高一筹,他们很想知道结果;
"怎么样,心动了没,不过依照我的推算,你只能去捡漏才会有可能晋级!"
就在黄有根心驰神往,看的热血沸腾之时,旁边那身穿花里胡哨的少年开口,一句话就将黄有根拉回了现实:
"怎么捡漏?"黄有根好奇,虽然对方给自己的感觉异常熟悉,可他确定自己跟他没有任何接触,怎么会就对自己这般?
"嘿嘿…"衣着花里胡哨的少年漏出一股笑意,在黄有根耳边低语…
"这…不好吧?"黄有根被对方的胆大震惊,这样虽然有可能撑到晋级,但…不道德啊!
"有什么不好的,如果不这样,你能够支撑到十场打完吗?"
少年毫无心理负担,理直气壮的向黄有根说道,有些痛心疾首,如果黄有根修为足够,他能出此下策吗?
黄有根内心思虑,少年的办法不失为一条可行的路…除了有点…
"你为什么要帮我?"黄有根心中一动,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情意?所谓相助,不过是未变化的筹码罢了。
"嘿嘿,我呀…对你暂时无害!"花里胡哨的少年眨眨眼,在黄有根目瞪口呆的眼神下,逐渐失去踪影!
"你…你…"黄有根目瞪口呆,听着似曾相识的话,他总算意识到了少年来历;
难怪总觉得熟悉,难怪总认为少年奇奇怪怪,原来…原来…
少年的消失让黄有根一阵怅然,熟悉的人本来就没几个,现在则更少。
"你输了…"裹尸布缠绕,无缝天衣虚影映现,青平策将那晶莹剔透的小小的"岁月之梭"压制,让它无法动弹,抵在鹰老五的喉咙处,意气风发;
"该死…"鹰老五恶狠狠盯着青平策,有着强烈的不甘,他与青平策本就在伯仲间,但青平策先前亲眼看过裁缝虚影,眼见道则在其脚下凝聚,有所领悟…
隐隐有将原本两条分开的半条路聚合的趋势,这才一举突破"岁月之梭",让自己趋于失败局面。
"如果有幸得到木匠的传承…"青平策眼神一寒,对鹰老五不再留手;
"岁月之梭"迸发,在裹尸布与无缝天衣的虚影之下,携带鹰老五极速遁去,转瞬间就脱离了擂台的范围!
鹰老五惊魂未定,有些忌惮的看向台上的青平策,他能感受到,对方是真要致自己于死地;
"真想…杀了你啊!"青平策打擂成功,一举破了鹰老五的守擂之势,他望向远处的鹰老五,杀意毫不掩饰。
鹰老五语塞,就连狠话也没有留,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他的离去却让观战众人哗然:
"入木三分原来如此不堪,真的打不过尸衣素裹…"
"千古之前木匠就被裁缝压制,现在一看,果然…"
"还是从容城过来的天才呢…啧啧!"
一句句,无异于将鹰老五架在火上烤,不过他忍了,这次如果不是因为岁月之梭的仿品,他能不能走还不好说;
"有一天…有一天我也会融合木匠一脉道则,到时候才能知道谁强谁弱!"
鹰老五看似五大三粗,但对形式把握的相当到位,先前那个不伦不类的无缝天衣虚影让他意识到,没有完整的规则,想要与对方争锋,无异于痴人说梦。
"狗咬狗一嘴毛,他们两个怎么不拼个你死我活?"
黄有根暗道可惜,两个人他都不待见,他们两个一死一伤才好,不过可惜了…
李苏登临一座擂台,轻松淘汰几名对手之后,迎来一位挑战者:
"说书人一脉…真是少见!"
须发皆白的木清寒面对李苏,并无被他轻视的愤怒,反而一脸平静:
"说书人一脉,不落人后!"
木清寒郑重其事的说,面对李苏,他如赳赳老者,无惧死矣!
"只一人留下来,说书人一脉比那入木三分更加不堪。"
李苏身边洋溢着祥和之气,对慷慨愤然的木清寒视而不见,一往无前!
"帝君融九大职业于一身…"
木清寒幽幽开口,他说的话,让人不敢忽视,一字一句,沟通天机,让人无可避免的产生一股敬仰之情。
李苏狂发张扬,在对方声线攻势下不闪不避,反而带着肆意的笑容:
"九种职业走向终极,无可厚非与那站在终点的职业者产生交集…"
木清寒神色庄重,倾尽心力去与李苏争夺。
李苏再度向前,嘴角挂着一丝不屑,说书人一脉的传承不过如此:
"帝君终究是帝君!"
随着木清寒最后一句话出口,才对李苏造成了一丝小小的困惑,他心神激荡,不再平静,嘴角溢出一丝血迹,面色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