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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你是omega,只要内心愿意,即便是臣服信息素也无可厚非。枝枝,问问你自已的心,想不想要我?”
沈枝雪咬了咬下唇,无力的摇头:“……不要。”
江淮周敛下神色,倒真的没有逼他,很快便随他去了。
沈枝雪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结束工作,累倒在旁边,呼吸颤抖的喘气。
江淮周站起来,把沈枝雪横抱起来。
沈枝雪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做出防御的动作:“干什么?你要抱我去哪里?”
“卫生间。”江淮周勾唇笑了一下:“沈先生工作能力这样出众,免不得想让你加个班。”
沈枝雪:“……”
看看!看看!这副丑恶的资本主义嘴脸!
堂堂乘风集团总裁,说好的清冷禁欲喜怒不定高岭之花人间佛子呢?
这根本就是色中饿鬼!
最后,在沈枝雪不堪重负的讨饶声中,江淮周还是没忍心让沈枝雪“彻夜加班”,终究放了他一马。
沈枝雪松了一口气,垂眸看着自已的手指。
江淮周站在他身后,手臂从他的腰部伸过来,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指。沈枝雪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别碰。”
江淮周抓着他的手指,打开卫生间的水龙头,将沈枝雪修长漂亮的手放在水下冲了冲,然后挤压了两泵洗手液,仔仔细细的帮沈枝雪揉搓。
“脏死了。”
沈枝雪见他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样子,
他的枝枝漂亮的像个瓷娃娃,叫他舍不得弄脏。
可每当想起他被自已弄的凌乱不堪的样子,想起沈枝雪迷离的眸光,他就抑制不住自已的冲动,想狠狠的弄脏他,让他浑身都打上自已的标签,散发着他的味道。
这种味道会驱赶别的不长眼的Alpha,会让所有企图觊觎他的人都得到一个信息,那就是,眼前这个人,是他江淮周的。
沈枝雪大概永远也猜不透江淮周那颗金贵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为什么有人洗个手也能把东西顶到他的腰上来?
真是太不礼貌了!独属于江淮周的清寒香气却萦绕在指尖,即便是洗手液也洗不掉江淮周信息素的味道。
Alpha就是这样一种霸道且蛮不讲理的生物。
沈枝雪已经被江淮周闹的很累了,洗完手之后便转身回到床上,抱着被子准备睡觉。
江淮周却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沈枝雪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江淮周浑身带着微凉的水意,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他现在也没空管那么多,只想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江淮周抱着他的腰,唇齿贴在他的颈部,缓慢的磨蹭,带着一丝暧昧和不甘,似乎对于没有标记沈枝雪这件事非常遗憾。
沈枝雪觉得养,便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别靠这么近,热死了。”
江淮周低声道:“我把中央空调的温度降低一些,好吗?枝枝,我想抱着你睡,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回应他的是沈枝雪绵长的呼吸声。
江淮周勾唇笑了笑:“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啦。”
然后他自顾自的抬起光脑,将室内的温度调低了一点,便把沈枝雪整个人揽进自已的怀中,蹭了蹭他柔软的发丝。
沈枝雪身形要比江淮周小,这样被抱着的时候,能够完全的缩进江淮周的怀抱里。
这样的姿势对于任何动物来说都是极其富有安全感的。
沈枝雪这一觉睡的很沉。
从江淮周假死离开,他准备反击江家的时候,他就很少有这样安稳的睡眠了。
事实上,这几天他脑子里考虑的事情太多,大脑皮层一直处于活跃和兴奋的状态,根本就没睡着过觉。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被第一缕金光刺醒的时候,沈枝雪还是懵的,身边还有舒适的热源,温度刚刚好,他嘟囔了一声,将自已缩进江淮周的怀抱,没醒。
江洐流皱了皱眉头,把窗帘拉的再大一点。
极强的光线影响了沈枝雪的睡眠,他挣扎了几下,眼看就要醒了。
“关上窗帘。”沙哑的男声在耳边轻轻的响起。
人工智能自然能够分辨得出来这是男主人的声音,于是很听话的将窗帘自动关上了。
江淮周抱着沈枝雪,轻拍他的背部,动作温柔,眼神却冷的像是万年的寒冰:“滚出去。”
江洐流看了一眼外面的绳子,转身走了出去。
就在江淮周准备抱着老婆多睡一会儿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激烈的一首……锯桌子腿的声音。
沈枝雪总算是睡不下去了,皱着眉头闭眼从江淮周怀里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去床头柜上摸索着什么东西。
睡醒喝一杯冰水是他的习惯,只是昨天晚上被江淮周闹的忘了准备。
他反应过来,闭着眼就掀开被子,准备摇摇晃晃的下床,带着凉意的杯子就贴上了他红肿的唇。
沈枝雪下意识的就着杯子喝完了一杯冰水,脑子这才清醒一点。
江淮周将杯子放回床头柜上,声线带着刚睡醒时的嘶哑:“再睡一会儿?我去把那小兔崽子赶走。”
沈枝雪摇了摇头:“唔,起床了,还有事情要办。”
江家这会儿应该是睡不着的。
江淮周点了点头,弯腰把沈枝雪整个人抱起来。
沈枝雪轻哼了一声:“唔,干什么?”
“抱你洗漱。”江淮周似乎很乐于做这些事情。
把沈枝雪抱到洗手间,将他放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用鼻尖蹭了蹭沈枝雪的,侧过脸要去亲沈枝雪。
沈枝雪推着他的脑袋:“没刷牙,别亲我。”
江淮周笑了一声,给自已和沈枝雪分别挤了牙膏,然后两个人一起站在洗手台前,慢吞吞的刷牙。
沈枝雪还眯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迷糊模样。
江淮周喜欢极了他这副样子,抓着他的下巴,就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带泡沫的吻。
沈枝雪皱眉嫌弃:“滚,恶心死了。”
江淮周没脸没皮的笑,又取过毛巾来给沈枝雪擦脸,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
沈枝雪坐在洗手台上,两只脚丫晃呀晃,心安理得的享受江淮周无微不至的伺候。
“你什么时候走?”沈枝雪突然发问。
江淮周顿了一下,开口道:“七天后。”
沈枝雪点了点头:“你如果只是想对付江家的话,可以不用走。”
江淮周笑了笑,没说话。
“我其实想了很久,区区一个江应山,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解决的人物,犯不着你为此抛弃帝国的身份。”沈枝雪开口道:“所以,你设这么大一个局,甚至要远赴联邦,以你的身份在联邦必定危险重重,是什么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险?”
江淮周用指腹轻轻蹭了一下沈枝雪的唇角:“我的枝枝这样聪明,不如你猜一猜?”
“所以我想你的目标一定不是江家,你甚至没有留出多余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