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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听笑了,“想不到可可竟也有这爱国济世之心,那可可准备捐出多少呢!”明显不相信嘛!
我伸出一个指头,“一千万两。”
“一千万两?”襄王重复道。
我肯定的点点头。
“可可,你这个玩笑开的大了。”太子一笑,没有当真。
“殿下,可可平时是喜欢开玩笑,但这次却是认真的。”我极其认真的。
“可可,你可知一千万两是多大的一个数目,如果现在国库内有一千万两银子,就完全不用再征收重税了,本王自然知道你做生意是有一套的,但这一千万两还是太夸张了。”襄王道。
太子见我不是真的在开玩笑,但又不相信我真得能拿出一千万两银子出来,一时竟不出话来。
“其实,这一千万两也不是可可的,而是它本来就在地里埋着的。”我解释道。
这么一,他们两个更糊涂了,“莫非可可你挖到了宝藏?”
“不是宝藏,但也差不多,可可挖了几车,今日还带了一车来,就放在书房门口,殿下与王爷要不移步去看一下?”我站起身来问道。
两人站起身来,吩咐身边的人披上外衫,随我走到屋外,然后就看到了那黑黑的煤。
“这就是可可你所的宝藏?”太子问道。
“不错。”
太子绕着煤车转了一圈,回身对我道,“本宫知道,可可特意把本宫从宫里叫出来,绝对不是为了戏耍本宫。可为什么本宫偏偏觉得,可可就是在戏耍本宫呢?”
“当然不是,可可就算有那份闲心,也没那个胆子。”我走上前道:“此物称作煤,是从距北京两百里之外的秋山上挖出来的,可用来烧火取暖,比普通的木炭要好用上几倍。开采比较简单,挖出来就可以用,而且储量巨大,足有数亿吨。若用此物来代替市面的木炭,必能降低木炭的价格。”指着那车木炭道。
“可即便是如此,这与当前朝廷的困局又有何益呢?”太子追问道。
“殿下,所谓征税,无论征多征少,都会引起民怨的。国库的来源若单靠税收支撑,一旦遇到灾人祸,必定难以为继,致使民怨沸腾。就如同此次西北三年大旱,便使国库空虚,难以维持。句不好听的话,朝廷也要学会做生意啊!”
“可可的意思是,要朝廷来卖煤?”襄王道。“这岂不有失官家威严?”
“我的意思是,以官家的名义扶持地方商家开采煤矿,所得利润,商家与朝廷按比例分配。所开矿的商家都由政府指定,须有朝廷颁发的煤引才开挖,若没有煤引私自开挖便交由刑部,处于重罚。当然煤引也不是随便可以得到的,须得竞标所得。这样一来二去,朝廷不就有银子了吗?如今冬季已经到了,正是用煤的时节啊!”我一边,太子便一边绕着煤车转圈,听我讲完,他缓缓停了下来。
“如此一来,就不用再加征重税了!”太子道。
“不只如此。”我掏出一张图来交给太子,“前些日子可可派冉西北寻找煤矿,这张图上所标识的便是已找到的西北煤矿分布图。”太子接过来仔细查看。
“西北虽然土地贫瘠,却发现那里蕴藏了大量的煤矿,如今西北战事已停,可那里百姓依旧要靠朝廷赈济方可度过灾年。现在正处于冬季,据来年开春种田还有四五个月,朝廷若只开办些粥厂,就算喂饱了他们的肚子,闲来无事他们也只打架生事,难免不闹出些事端来。若朝廷率先在西北开采煤矿,一来可以换来银子充实国库,二来可以安放流民,年青的劳力去挖煤,老弱妇孺去做饭,给他们一个机会自力更生,也可以为朝廷省下一笔银子。”
太子将手中的地图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是,的确如此。”
“殿下,可可要捐一千万两,所言非虚吧?”我道。
“可可今日之策,千金难买。”太子喜不自胜,都有些失态了。“可可今日献此良策,功在社稷,本宫重重有赏……赏你些什么呢?可可你想要什么?”
“殿这这么一问,可可倒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既然这煤是可可发现的,那请到时赐给可可一张煤引吧!”我道。
“好,”太子走到煤车前,不由感叹道,“这真是好东西,如此一计,可解决朝中诸多问题,国军空虚,安抚西北,军饷匮乏都可一次解决。事不宜迟,本宫要马上回宫着手办理此事。”太子罢就要走人,看来他完全没把要赏我的放在心上。
“殿下,”我忙叫住太子,“此计虽看似简单,操作起来极为繁琐,殿下还是静下心盘算好再吧!”真要那么简单,我自己都能干了,哪里轮得到你来白占便宜?
“是,本宫的确有些操之过急,但也要加紧办理,早一日办好,朝廷之危便可早一日解除。福禄——”他叫他的亲随。
“在。”
“去派人把这车煤炭送往工部,让工部拟一个可以开挖的方案出来,我这就进宫见父皇,报告这个消息,还有,通知如今在京的西北官员,今夜到太子宫议事。荣源——”太子叫他的另一个亲随。
“在。”
“写信给张鞑,让他暂时不要退兵甬州,驻守西北,万一煤矿开挖,他与他的守军要维持矿区的稳定。”太子道。
一封信就能调动指挥张鞑的军队,看来张鞑已经完全归顺太子了。
“可可——”太子叫我。
“是,”怎么还有我的事?
“这煤矿如何开挖,工部也没有挖过,你那挖煤的几个师傅本宫想借来用一下。”太子道。
“殿下客气了,有什么问题,殿下派人通知可可即可。”我尽量配合。
最后,“令则,你陪我进宫见父皇。”
襄王伏首,“是。”
一转眼,太子与襄王便走了,接着煤车被拉走了,再然后只剩下我与管家站在萧瑟的寒风中,我是客人啊,你们这样是不是太过份了?
“寿伯——”我叫道。
“可可姑娘。”管家立在我身侧,应道。
想了想终究没什么话,“今日就不去拜见三位侧妃娘娘了,我店中有事,先告退了。”
“是,老奴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