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暂时离远了仙界这片星域。
极远处望去,仙界这里仍然能量庞大,神秘异常,紧挨着仙界的地方,有些浑浊和诡异,颜色偏暗黄,正是神界。
“轰轰——”“轰轰——”不远处传来能量波动,有人同样飞离了仙界,向着域外而去。
“啊,救命,”这时,有人大呼救命,接着一个星空巨兽一口把这个强者给吞噬。
“想不到域外也这么危险,为何莫名的多了许多星空巨兽?
走,快走,”有强者呼应。
“该死,这一定是荒界搞出来的,这沧穹变了,莫名的多了强大的生机,连不少的死星域也开始出现了强者,焕发了生机,”有人强者大呼,急急远去。
“不是天地变了,而是天地规则要变了,”洛天轻声自事,仰望星空,甚至目光望向星空彼岸的方向,神色有些凝重。
当年离开星空彼岸,在那里洛天建立了许多节点,有一种微妙的感应,这种感应一直没有变化,这说明,那里并没有变化。
其实,洛天很在意老不死仙王到底在做什么,虽然他目前不知道,不过,绝对和末来的天地规则有关,或者说和荒界有关。
突然,洛天的心里一动,看向某一处方向,身形顿时在原地消失。
“洛天,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识海中,慕容雁开口问道。
“我感应到了诸天门主的存在,这种气息很玄妙,她一定就在这附近,”洛天神识传音。
“还是去找她了,哼,”小凌听了不由的轻哼一声,翻了翻白眼。
“诸天红英事关大局,必须找到她,”洛天认真的说道。
“诸天红英——”凌波仙子轻声自语。
“她对荒界了解,想要打破目前的尴尬局面,必须找到那些仙王还有神王,而且那天一神王和无岸仙王这两人要防备,如果这样做,将来会很被动,”盘坐在莲花道台之上的朵朵睁开了眼睛开口道。
看了一眼朵朵,凌波仙子没有说话,神色有些凝重。
朵朵的境界虽然没有她高,不过,朵朵却是越来越神秘了,她知道很多事情,只不过,从来不会轻易说出来。
另一处。
这里天地生机勃发,甚至虚空之中弥漫着凡人帝国的红尘幻影,朝夕劳作,刀耕火种,极为原始。
千里蔓藤错综复杂,绿意无边,莹光闪闪。
天地间,出现在这种绿色的植物,很是正常不过,毕竟,虚空之中,诞生出来的物种极多,看起来不可思议,不过,却有正常无比。
只不过,没有人知道,这千里蔓藤的中间,却是有一个巨大的棺木存在。
棺木很大,长红十丈,宽约三丈,静静的被缠绕在那里,棺木的表面是一些红尘花纹,细细看去,会让人沉迷其中,进入其中的世界,不可自拔。
如果能够进入其中,就会发现,这棺木之中,有一个女子,绝美,冷艳的脸上带着一丝霸凌之色,闭着眼睛,如同睡着了一般。
正是诸天门的门主,诸天红英。
此刻,这千里蔓藤之外,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此人手持佛尘,道家打份,仙王气息,竟然是诸天门的了无尘。
“门主,门主?
是您吗?”
了无尘看向这个藤蔓眼中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神色,续而小心的问道,眼中满含着急的神色。
只不过,千里藤蔓并没有回应。
“诸天门的神通追踪不会错的,门主,属下终于找到您了,真是太不容易了,别人不认识,我却是认识,这正是您当年的成名的法宝,诸天索,”看向这千里藤蔓,了无尘露出一丝微笑,眼神由担忧变成了一丝冰寒。
“了无尘,你来这里做什么?
速速离开,不得有误,”终于,有棺中传来声音,声音细微,不过正是诸天红英的声音,冰冷之极,不带任何感情。
“门主,属下可是找了您好久,知道您受伤了,属下是来救您的啊,现在诸天门离不开您啊,仙界还需要您主持大局,”了无尘认真的说道。
“放肆,了无尘,你不是想救我,是想看看我有没有死对吗?”
诸天红英冷声喝道。
“轰——”了无尘没有说话,只是佛尘一甩,顿时,万千银丝激射,顿时,这千里藤蔓被他生生的切断,变得支离破碎。
那棺木直接爆露了出来。
“了无尘,你想做什么?”
棺木之中,传来诸天红英的惊怒声。
“呵呵,看来,你确实受伤够重的,躲在这里,动用你的诸天索掩护自己,现在,竟然连诸天索都不能动用了,如果你全盛时期,我甚至挡不过你的一根手指啊,”了无尘微笑道,虚空之中,一步一步走来。
“你这个混账东西,到底想做什么?”
诸天红英怒喝。
“诸天红英,我在诸天门千万年,自从你当年创立诸天门,我就跟着你了,可是,你对我总是呼来喝去,只要我犯一点错误,你就对我毫不留情面,该骂就吧,该罚就罚,哪怕我晋级仙王,在你的面前,也得不到一点重视,甚至为了洛天那个混蛋,你让我在诸天门颜面尽损,现在连诸天门的弟子看我,都有些不屑了,我能混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造成的,”了无尘气极败坏的喝道。
“了无尘,这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是诸天门的元老,我早就杀了你了,我算计花月夜,算计诸天歌,把他的伴侣交给雷波音镇压,这些我都知道,之所以给你机会,是希望你改邪归正,可是现在看来,你是改不了了,”诸天红英冷漠的声音喝道。
“你知道吗,当樊天荒那个混账把我的事爆出来后,我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就是怕你知道,我明白你知道这件事后,是不会放过我的,却是没有想到,你早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也好,有你在,我做任何事都畏首畏尾,现在终于让我抓到机会了,”了无尘恨恨的说道,手持佛尘对着那棺木狠狠的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