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完全是可以的。
让姜山杀掉伊森,做出极端组织和第三方为了钚核火并,极端组织被第三方所灭的假象,一样可以达到原计划的目标。
因为最渴望钚核的,就是极端组织,想得到钚核第三方,与极端组织便是敌人。那么双方的火并,就有了充足的理由。
被第三方所杀的,必定是极端组织成员,这样就可以坐实伊森的约翰-拉克身份。
不得不说,白寡妇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想到了利用姜山达成原计划目的的办法,而且是又简单又实用的办法,她的聪明,可见一斑。
但她不知道的是,姜山有上帝视觉。
“伊森-亨特?”白寡妇迅速调整神情,露出疑惑之色:“你说照片上的人,是伊森-亨特?伊森-亨特是谁?”
随即又笑起来:“或许你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当时他叫伊森-亨特。但做他们这一行的,谁没有十个八个假名呢?”
这个理由很充分。
伊森-亨特是米国情报机构的王牌特工,他的身份信息,是绝密,当然不可能人尽皆知。
所以白寡妇有充分的狡辩空间。
姜山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到白寡妇身边,以充满压迫力的眼神俯视她;姜山用一根指头掂起白寡妇棱角分明的白皙下巴,说:“你这样的小机灵鬼,真是少见。”
“先是忽悠我放弃钚核,招揽我为你做事,为此不惜牺牲色相。”
“见我不为所动,又生一计,欺骗我去杀米国情报机构的精英小组。”
“我真想看看,你的心上,长了多少个眼子。”
白寡妇笑容俱无,一脸冷然。
姜山道:“你这么聪明,那你觉得,我会不会对你使用暴力?甚至,杀了你?”
白寡妇迎着姜山压迫力十足的眼神,忍不住抿了抿嘴唇。
“我知道,你手里就有一颗钚核。告诉我所罗门-莱恩被关在哪里,并把你手里的钚核交出来。”
“看在你是一个如此非同凡响的女人的份上...”
姜山把她压在书桌上:“我放你一马。”
......
屋外,泽拉等‘白寡妇的兄弟们’,这会儿正龇牙咧嘴,揉脸捂肚,品尝刚刚被揍留下的余痛,便隐约听到屋里传来的猫叫一样的叫声。
“谢特!”
泽拉切齿,脸都绿了。
一直仰望的女神,堕落了!
一帮人痛苦哼哼的声音,都小了许多,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
半晌,有人道:“他的确很强...”
“女人总是会被征服的,不是么?”
“闭嘴!”泽拉一把扯开领带,怒道:“那也不应该是黄陂猴子!”
“可是我们都打不过他,即使有枪。”
“算了吧,他要是下死手,我们现在可能都没命了。”
“说不定以后大家一起混,他这么强,大家做事会更顺利。”
泽拉脑子都要爆了。
若隐若现的猫叫,每一声,都让他心头滴血;一声两声,百声千声...不知过了多久。
泽拉麻木了。
他脸上之前的绿色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竟多一种惊叹。
一个多小时啊!
果然强大!
忽然,门里传来慵懒的声音:“泽拉,把东西拿过来。”
...
“你可真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白寡妇脸蛋红润之极,似娇似嗔的看着姜山,整个人软乎乎的躺在书桌后面的椅子里。
姜山则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
“没有几个人受得了你的引诱。”姜山承认她的魅力,说:“你一直在我怀里,这本来就很辛苦。”
白寡妇轻笑起来,颇是有些自豪。
“知道吗。”她说:“我的手下都是雄性,我见过很多自以为强大的雄性,但我都看不上他们。你是独一无二的。”
姜山看着她:“我的钚核呢?”
白寡妇顿时翻了个白眼:“我怀疑你真的是个机器人!”
然后对门外喊道:“泽拉,把东西拿过来。”
不多时,门被推开,提着一口黑色箱子的白男泽拉不自觉的嗅了嗅空气,气味已经很淡,因为窗户开着。
白寡妇也看见了他嗅气味的行为,哼了一声。
泽拉神色一整,连忙几步上前,把箱子放在书桌上。
“出去吧。”白寡妇摆了摆手。
走了白男泽拉,白寡妇软软的站起来,打开箱子,露出箱子里镶嵌着的一颗金属球体。
这就是钚核,以铍制外壳承载,铍能慢化中子反应,大幅度削弱钚核辐射。
这样一个金属球,就像果实,所以叫钚核,当然也可以叫钚球,但似乎不好听。
至于真假,不必怀疑,姜山看着这颗钚核,隐隐有一丝食欲。
“使徒把一颗钚核交给我这个中间人,以证明这桩买卖的真实性。”白寡妇将箱子推到姜山面前:“现在,它是你的了。”
说:“你可以拿着它,立刻离开。但若想要得到另外两颗钚核,除了救出所罗门,以他为交换,没有另外的办法。”
“使徒组织的前身是辛迪加,辛迪加是由欧美各国情报机构叛出的特工创建的组织,他们的成员都是各国曾经的精锐特工。”
“就像是幽灵,即使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她绕着书桌走过来,软乎乎坐在姜山怀里,双手楼主他的脖子,仰望着他:“所罗门在巴黎情报部门的秘密监狱之中,明天上午十点将被转移。”
姜山微微颔首。
白寡妇的这几句话,没有什么水分。或许张爱玲的那句话有一定的道理。
原剧情中,使徒这个组织,只闻其名,不知其象。除了所罗门-莱恩,没有任何一个使徒组织的成员现过身。
所以要搞到另外两颗钚核,只能从所罗门-莱恩身上下手。
姜山不知道白寡妇是否真的不知道使徒组织的底细,但他不打算打破沙锅。这个女人很有味道,其中乐趣,比与陈曼交手都高了一线。
也算是建立起了比较密切的关系,先这样,以后再说。
“叫个人把我送到巴黎情报部门的秘密监狱附近。”姜山拍了拍她圆润的后屯,带着她站起来:“我原谅你的欺骗,期待以后更深层次的合作。”
说着话,姜山拿了书桌上的笔,写下一排数字。
“若有事联系我,用卫星电话,拨打这个号码。”
说完捧着她后脑勺,来了一个临别的吻。
而桌上,装着钚核铅球的箱子,不知不觉已消失不见,被他收进了乾坤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