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祭祀死亡

相比起来，国内那边，虽然也有各种剧情融入真实世界；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跳出来则罢，一跳出来，就被749局镇压的严严实实，根本冒不起水花。

姜山虽然一段时间没有回国了，但国内发生的事，他只要想知道，就一定能知道。

听说前段时间冒出几头粽子，还是什么尸王级别的；可刚一冒头，就被当地的民警铐了。

国内科技发展日新月异。现在民警都配备了冰冻射线枪。

连手铐都是石墨烯纳米材料的。

粽子被几枪轰的冻结在原地，然后石墨烯纳米铐子给它一铐上，剩下的便是等749局来人给它搬走。

人工智能的应用，已经深入到了社会的方方面面；就像粽子之类的异类，刚一冒出来，还没来得及行凶，人工智能就已发出警报。

更重要的是，涉及国内环境的现代背景的影视剧，是不存在真正的鬼怪的——也就是没有实体的那种玩意儿。

因为河蟹的大钳子虎视眈眈，那些拍电影的，都不敢拍出真的鬼怪来。连粽子这种东西，都是要么往西方吸血鬼的路子上靠，要么给编一个有类似能力的远古生物之类的，生怕被和谐掉。

即使有少数一些漏网之鱼，749局也有完善的应对办法。749局的一些宗教人士，最擅长对付这一类的玩意儿。

科技侧的一些利用太阳光线的装备，也能对这一类的玩意儿，产生巨大的克制。

正如那粽子一样，很多时候749局的人还没到，就被民警们解决掉了。

再加上全民的身体素质都很强大，一般的小怪小物之类的，折在农民伯伯手中也不稀奇。

对比一下，米国佬这边，就是群魔乱舞了。

就譬如上次到卡玛泰姬报道的那些超自然势力、非人种族，国内那边，加上大罗村和昆仑，总共还不到十家；其中东北五仙儿，就占了五家；剩下的都是一些佛道宗教隐门。

这些势力，都是秩序势力——非秩序势力，早被749局碾碎了。

而其他的，各种牛鬼蛇神，要么是欧洲的，要么是美洲的，这两个地方占了大头。

虽然这些成势力的群体，都因为卡玛泰姬的缘故，受到了新的地球超自然议会的限制，不能乱来；但一些跑单帮的，或者没有理性，单纯喜欢杀戮、害人的，卡玛泰姬到底没办法一个个都通知到——即使通知到了，也大抵没用。

只等它们冒出来搞事的时候，再联合神盾局，给它清剿了。

闪金镇这儿突然冒出来的阴云，大抵是刚刚融入真实的某个剧情；看起来不是个小角色。

够的着秘密研究基地的米国佬好好喝一壶。

姜山诚然不允许波及到普通人，但米国官方不在此列。

...

萨曼莎终于知道，是姜山怜惜她；以至于玩儿了一回狠的，便随后几天，晚上都不敢往姜山这边儿跑。

她到底只是一个普通人。

姜山休闲便只休闲，休闲之外的事，不管；每天不是到处溜达，就是和阿什莉、迈克姐弟到处疯玩儿。

萨曼莎后知后觉，发现阿什莉对姜山的不寻常，却也无可奈何。

她自己都已经离不开了。

她也知道卡拉——五号，经常往姜山那边儿跑，但也没有办法；正是因为发现了五号的行为，她才舍了命玩儿了一次狠的，才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但即使是五号，也不敢天天儿往姜山这儿跑。

不单单有任务，更是知道，凭她一个人，骨头架子全散了，也是个枉然。

所以姜山每每晚上一个人的时候，便去海姆冥界，跟海拉过招。

这天，姜山来到海姆冥界，海拉早早一身盔甲、全副武装，等着姜山呢。

二话不说，先打一架。

姜山给予海拉机会，先让她一万招；等海拉一番狂风暴雨打击，连姜山体表的一层淡淡的九鼎真罡都打不破，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姜山便开始按着她打。

打的奇奇怪怪的声音，响彻已经萎缩到只剩不到三分之一的海姆冥界之中。

海拉吃不住秒千击，但秒五百击的频率，勉强能坚持个三五分钟。完了之后，便一滩烂泥，骨头都给打散架了。

一米八八的姜山抱着两米二的海拉，坐在她的宝座上，只有在这个时候，海拉才会显露出一丝柔弱。

“服了没有？”

这是每次必问的一句话。

但这一次，海拉却没有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直接回答‘不服’。

而是沉默了。

半晌，她幽幽道：“还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姜山笑起来，把这个大女人横抱起来，看着她汗涔涔毫无修饰的素面，说：“害怕了？”

海拉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姜山哑然。

海拉说：“奥丁把我塞给你，给了他自己一个台阶，也给了我一个台阶；虽然我仍然深恨他，但...”

她伸出手，摸着姜山的脸，道：“我打不过你。即使回到阿斯加德，恢复到全盛，我也无法战胜你。”

“奥丁不能使我服从，不是因为他的力量压不住我，而是因为他是我的父亲；因为我知道，他对我下不了狠手。”

“这或许是一种任性。”

“就像当初，奥丁反对我祭祀死亡那样；他越反对，我越要背道而驰。”

姜山听到这里，忽然道：“祭祀死亡？”

海拉嗯了一声，说：“我是阿斯加德的死亡女神，我天然认为，我掌控死亡；但后来我才知道，我只能掌控阿斯加德平民的死亡，便是九界众生的死亡，也不都归我管。”

“冥冥中，有一个真正的死亡；我要取代它的职能，唯一的途径，便是让阿斯加德的神权，遍布整个宇宙！”

这就是海拉的侵略性的真意？

姜山听着，心下转动不已。

死亡！

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海拉继续说道：“我祭祀死亡，得到了某种奇异的力量，这力量根植于我的灵魂，污染了我的神格；奥丁的封印，就是为了避免我的神格彻底被污染。”

“但是，你的力量，竟然驱逐了它！”

姜山缓缓颔首：“所以，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海拉笑了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但我现在很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