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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事!”
杨先生忙道:“麻烦两位道长了。”
仔细一看杨小姐也在附近,只是看向这边的时候皱着眉。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杨小姐小声跟他交代一些事。
祝饶由衷道:“哥哥是个傻的,好在妹妹有点脑子。”
杨小姐虽然信了棺材有问题,但恐怕一直在怀疑父亲请来的这几位是江湖骗子。
见左时寒和祝饶走过来,杨小姐善意地笑了笑。
距离早餐做好已经过了许久,左时寒他们没来之前一直给他俩热着。祝饶让左时寒先去吃饭,说是他还有事要先去做。
左时寒看见祝饶朝杨小姐走去,手里握着那个眼熟的纸团……
……
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祝饶模糊了一些细节,让自己和左时寒只是普通的围观群众,又编出了一个解决事件的道长。
“道长给杨小姐短暂开了阴阳眼,让杨小姐看见被他抓住的邪祟。杨小姐那时候正在吩咐属下调查村子里的人,想找到是谁在杨家老宅底下埋了棺材,却被告知埋了棺材的人原来是她的爷爷奶奶。”
“杨老先生和杨老夫人走得太早,杨小姐没什么关于他们的记忆,但也知道他们生时一生困苦,死时也非寿终正寝。杨小姐问她的爷爷奶奶早逝是不是邪祟的原因,道长给了肯定的答案。”
“杨家夫妻借走了邪祟的运,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子孙后代没被这一代价拖累,是因为全被杨家夫妻承担了。所以在埋下棺材前道士跟他们确认要不要这么做,因为他们享受不到借运带来的富贵,却要承担借运带来的苦痛。”
“杨小姐听完后十分茫然,很久才说,她要和爸爸说一下这件事。”
左时寒没有听到杨小姐和杨老板说了什么。
他只是隔着一堵墙,听见了屋外杨小姐的哭声。
在知晓答案前,他们也有过不少为什么有一口空棺埋在那里的猜测。和那些牵扯了仇恨的猜测比起来,答案未免太过简单。
情理之中,却也出人意料。
老爷子唏嘘道:“父母都是想要子女好的。”
……是这样吗?
左时寒垂下眼帘。
“那那两个假道士呢?”汉服姑娘举手,“他们是来骗钱的吧?”
祝饶点点头:“那两个道士其实是一伙的,因为想骗两份钱,所以故意装作不认识,一前一后去的闵山村。棺材的真相揭晓后他们也就暴露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如何,但肯定是被杨家教训了一顿。”
汉服姑娘吐了吐舌头:“结果只有我说的是恐怖故事啊。”
“都要睡觉了,还是听点温馨的故事吧。”祝饶道。
“我又不会害怕。”汉服姑娘道,“鬼故事再怎么可怕也是故事里的,想想故事再想想现实,可不让人安心多了。”
第33章下车
十点一到,车厢熄了灯,在之前每个人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左时寒本来就有些困倦,被子一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前讲的那些鬼故事对他们似乎根本没有影响,熄灯没多久,就响起了唐文微和老爷子的呼噜声。
好像都已经睡去。
左时寒如果自己想睡的话,随时随地都能够睡着,火车在铁轨上行驶带来的轻微颠簸感和噪音于他根本没有影响。
睡梦中他对外界仍有感知,稍有异常便会醒来——从之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火车上最有可能出问题的就是夜间这段路。
窗帘没能完全拉严实,左时寒头朝着窗户那边睡,外头稍显刺目的白光时不时晃过他的眼睛。
整个车厢里的打呼声,梦呓声,和火车发出的哐当哐当声组成了嘈杂的背景音。
火车缓缓停了下来。
似乎是到站了。
在火车停下的那一瞬左时寒就睁开了眼睛,对面床上的祝饶同样坐了起来。
他们无声地对视一眼,就开始检查周围的情况。
上铺一只小手垂下来,晃了晃,又往更上头的地方指了指。
左时寒顺着灵也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张无人的床铺。被子被胡乱堆在一边,原先睡在上面的人却不见了。
祝饶那边上铺睡着的是那位汉服姑娘。
一道红影突然从走道掠过。
左时寒立时跳下床追过去。等他来到走道的时候,那道红影却消失了。
车厢的尽头站着一个人。
车门缓缓打开,外头的白灯照清了那人的样子。汉服姑娘精致秀美的面容在灯光下呈现出异样的惨白。
她勾着唇角,心情很好的模样,还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汉服姑娘向左时寒挥了挥手后,转身跳下车厢。
左时寒又看到了那个红影。
一件血红色的嫁衣,正紧紧贴在汉服姑娘的背上。
灵也无声地来到左时寒身边。
祝饶扔上去一枕头把唐文微砸醒,还没弄清状况的唐文微咋咋呼呼就要出声,结果被飘上来的一张符咒封住了嘴巴。
祝饶低声道:“拿上东西下车!”
唐文微撕下嘴上的符咒,一边穿上外衣一边呆呆问道:“到站了吗?”
左时寒目不斜视地看着车厢的尽头,轻声交代:“灵也,你留在车上。”
“知道啦。”灵也叹了口气,“放心,不会让普通人出事的。”
他们睡的床铺离车门本就不远,没几步路就能走到车门边。
还未走到,就能听见呼啸而过的风声。
唐文微着急慌忙地穿上鞋,一条胳膊挎上包匆匆跟上走在前面的左时寒和祝饶,等他看见车外的景象时,霎时睁大了眼,一声卧槽脱口而出。
唐文微咽了口口水,指着外面不敢置信地问祝饶:“我们不会要下去吧?”
车门之外的根本不是站台,而是一片荒地。他们乘坐的火车此时此刻,就停在一段铁路桥上!
寒风瑟瑟,唐文微腿也有点发抖,要知道这段铁路桥距离地面有四五层楼高啊!
而在唐文微刚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左时寒就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唐文微瞪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下一秒他就被祝饶拎着后衣领带着跳了下去,本来想说的话全变成了惊恐的喊声。
两脚沾地那一刻,唐文微腿软得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要不是祝饶还提着他后衣领,唐文微准会跪下去行个大礼。
唐文微仰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火车,车门在他眼皮子底下关上,火车再一次启动。
唐文微颤声道:“我们就这么离开没事吗?”
祝饶没有回答他,而是对左时寒道:“有问题的看来不是火车,而是火车经过的地方。”
左时寒轻轻嗯了一声,抬脚就往一个地方走去:“在那边。”
祝饶松开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