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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继续播放。
所有人都看的津津有味!
李吉更是深陷其中!
这电影拍的真是忒好了!
欲罢不能!
大银幕上画面一转,镜头来到猪笼城寨:
包租婆正对着苦力强、油炸鬼和裁缝三人发难。
包租婆声音尖锐而刻薄:
“你们三个家伙这么能打,外面有的是活干,去卖武啊笨蛋,还装孙子窝在这里干什么啊?”
许文牙医在一旁试图缓和气氛:
“包租婆,别这么说,他们应该有苦衷的。”
油炸鬼苦笑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实我们也不想连累大家。”
包租婆却不依不饶:
“你知道就好了,得罪了斧头帮,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还不快点给我滚!”
这时,画面转到包租公鼻青脸肿地躺在椅子上,酱爆在一旁关切地询问。
包租婆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酱爆脸上,场面一时陷入混乱。
就在这时,那对被斧头帮淋火油的母女一家三人走了过来。
她俩跪在门口,感激地望着三位高手。
中年妇女更是哽咽着说道:
“三位师傅,我们家没有东西送给你,这是一点心意。”
小孩也奶声奶气地说:“谢谢你们救我。”
苦力强接过他们递上的鸡蛋,三人心中涌动复杂情绪。
裁缝更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却被包租婆一顿奚落。
裁缝娘娘腔地跑开,抱着楼梯口石柱痛哭流涕:
“会功夫也不是罪啊!”
包租婆的讽刺如影随形:
“你一天是兔子,就一辈子是兔子~你看你里边穿条红底裤,白里透红,兜紧了没有,当心露出来啊!”
裁缝哭得更加伤心,跑过去投进许文牙怀里。
这时,龅牙珍从二楼走下来,为三位高手打抱不平:
“穿红底裤也有罪嘛?”
“你有事就躲起来,没事就赶人走,要不是他们三个,我们可就惨了,你做人讲不讲道理。”
包租婆怒火中烧:
“好,我就跟你们讲道理,你们三个欠我三个月房租,三三得九,九十块拿来,有钱就拿来,没钱就收拾包袱滚!”
龅牙珍毫不示弱:
“不用怕,我帮他们给。”
包租婆与龅牙珍的争执愈演愈烈。
整个猪笼城寨仿佛都被这股火药味笼罩。
房客们纷纷站出来为三位高手说话。
包租婆一时语塞,只好扔掉香烟,叉着腰大声喊:
“造反啦?”
一声狮子吼,玻璃杯纷纷震裂开来,所有人都捂着耳朵,场面一片混乱。
包租婆嚣张的点燃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继续一个人一个人地骂,仿佛要将所有不满与愤怒都倾泻而出。
这一幕拍的有搞笑又伤悲。
画面一闪。
阿星从一个阴暗潮湿的笼子后悄无声息地钻出来。
他脸上挂着一抹冷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光芒。
阿星轻蔑地瞥了一眼远处仍在尖叫的肥婆,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那肥婆像杀猪一样鬼叫,真是死有余辜。”
“肥仔聪,学着点,看我是怎么收拾她的。”
说着,阿星扭头看了看站在一旁,手里紧握着两把飞刀的肥仔聪,眼中满是挑衅。
阿星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飞刀,深呼吸一口气,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他狠狠地一挥,飞刀如同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却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最终撞在门楣上反弹回来,不偏不倚地插在阿星自己肩膀上。
阿星痛苦地靠在墙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
肥仔聪瞪大眼睛,一脸愕然地看着阿星:
“为什么……会这样?”
阿星咬牙切齿地吼道:
“什么为什么?你问我,我问谁?”
“现在轮到你了,肥仔聪,你来扔!”
肥仔聪颤巍巍地看了看自己手里两把飞刀,又看了看阿星那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充满犹豫和恐惧。
阿星不耐烦地催促道:
“快点!别磨蹭了!”
肥仔聪只好硬着头皮,看着远处的肥婆,随手扔出一把飞刀。
然而,飞刀却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不偏不倚地又插在阿星另一边肩膀。
阿星已经疼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他瞪大眼睛,怒视肥仔聪。
肥仔聪一脸歉意地说道:
“不好意思,阿星,你觉得怎么样?”
“我是不是应该再往前一点,再瞄准一点?”
阿星强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觉得呢?当然是啊!你能不能靠谱点?”
肥仔聪点点头,往前挪了一步,挥手准备再次飞出刀子。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飞刀却再次插在身后阿星手臂上。
接着,肥仔聪一挥手,竟然把刀柄扔了出去,而刀身还留在阿星手上。
刀柄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啪的一声准确地敲在包租婆头上。
包租婆怒气冲冲地从脸上拿下刀柄,环顾四周寻找肇事者。
“谁扔的刀柄?给我站出来!”
肥仔聪一脸茫然地扭头看了看阿星身上,惊讶地说道:
“又多了一把?刀柄呢?这是怎么回事?”
阿星痛苦地呻吟:
“我怎么知道你扔到哪里去了?你这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肥仔聪挠挠头,疑惑地说道:
“难道是同一把?没理由啊?这怎么可能呢?”
说着,肥仔聪从阿星手臂上把刀身缓缓地抽了出来。
阿星疼得浑身一颤,几乎要晕死过去。
阿星有气无力地喊道: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肥仔聪一脸歉意地说道:
“哦,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会这样……”
肥仔聪重新把刀身插进阿星手臂。
阿星终于忍受不住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几乎要崩溃。
肥仔聪关切地问道:
“阿星,你是不是有话想说?需要我帮你什么吗?”
阿星喘着粗气,艰难地说道:
“是……我办点重要事情先走……再联系……”
说完,阿星滚到地上,准备逃离这个充满噩梦的地方。
就在这时,肥仔聪发现包租婆已经注意到他们这边,正怒气冲冲地朝两人走来。
肥仔聪急忙喊道:
“糟了!被发现了!阿星,不要过来!快逃!”
说着,肥仔聪急中生智,举起面前一个笼子。
笼子里竟然是一大堆蛇,它们正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会冲出来咬人。
肥仔聪把笼子举过头顶,却因为太过慌乱而忘记了笼子没有盖子。
蛇群如同潮水般散落了出来,掉在肥仔聪背后。
肥仔聪扭头一看,发现阿星身上已经被蛇紧紧围住。
他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肥仔聪强作镇定地说道:
“不用怕,蛇最喜欢听音乐了。一吹口哨,它们就不会咬人了。”
阿星苦笑了一声:
“我不会再信你了……你这家伙总是这么不靠谱……”
然而,眼看蛇就要咬下来了,阿星还是忍不住喊道:
“再信你一次……希望这次你能靠谱点……”
说完,阿星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
蛇却仿佛受到某种刺激,对准阿星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阿星痛得跳了起来,连忙拔开蛇。
就在这时,包租婆已经看见阿星和肥仔聪,她怒气冲冲地吼道:
“又是你们两个王八蛋!这次看你们往哪里逃!”
阿星和肥仔聪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转身逃跑。
这一幕搞笑戏份惹得电影院所有人哈哈大笑。
都要笑岔气了。
阿星和肥仔聪紧张地跑出来。
他们知道包租婆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阿星急促地喊道:
“分头走!这样她就不能同时追上我们了!”
然而,包租婆却仿佛看穿他们的计谋,脚下像车轮一样飞速运动,在阿星背后飞奔而来。
阿星发觉不对劲,连忙加快脚步。
于是,阿星和包租婆在公路上展开了一场夸张的惊心动魄追逐战。
两人仿佛高速赛车一般,在公路上你追我赶。
阿星从插在背上的刀子里看见包租婆逼近的影子,吓得心惊胆战。
却不得不咬紧牙关继续逃跑。
就在两人超车般超过一辆货车时,突然迎面来了一辆。
阿星眼疾手快,一下子钻到了车底。
而包租婆却毫不畏惧地跳到空中,优雅地转着圈子,然后飞出了画面,传来碰的一声闷响。
阿星从车底钻出来,发现包租婆竟然贴在一个巨大广告牌上,正慢慢地滑落。
......
夸张的特效下,所有人再次发出爆笑!
李吉跟着嘴角上扬:
这是三条腿做的特效,有《功夫》这个例子在,李吉相信,以后不缺华娱影视剧业务了。
电影继续播放。
阿星躲在交通灯亭子里,嘴唇因为被蛇咬,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他不断敲击着交通灯的亭子,手上青筋浮现,用力把身上三把刀子都激了出去,
其中一把刺到一辆行驶的汽车前轮,车子马上失去控制。
最后阿星不断用手掌击打交通灯亭子内壁,在上边留下一个又一个掌印。
最后整个亭子的顶压了下来……
这一招,像极了小时候学的如来神掌!
观众也被这一个镜头暗示,涌现更多好奇!
越发期待接下来的内容。
电影继续。
镜头重新聚焦猪笼城寨。
接下来竟然是包租婆赶人的戏份。
包租婆跪在菩萨像前,手中紧握着签筒,轻轻摇晃。
鼻梁上那块醒目的纱布,是她与那块倔强广告牌“亲密接触”后的痕迹,平添几分滑稽。
“别说我逼你们走啊!”
包租婆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却也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咱们照老规矩来,让菩萨做决定,请各位乡亲父老作证,上签就走,下签就留。”
话音刚落,四周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小小的签筒上,等待着命运裁决。
此时,远处传来沉闷而悠长的钟鸣,震得人心头一颤。
许多人不由自主地掩住耳朵,三大高手更是神色凝重,静静站立。
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就在这紧张至极的时刻,一根竹签悄然落地。
包租婆弯腰拾起,目光所及之处,“下下”二字赫然在目,
镜头一转。
切换至斧头帮装饰华丽的大厅。
两位身着马褂的男子正端坐在沙发上,气派非凡。
一旁的小弟恭敬地递上两杯热气腾腾的香茗。
斧头帮师爷的声音适时响起:
“两位请用茶。”
其中那位身形较瘦的男子,手指轻轻摩挲着桌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另一位体态丰腴的同伴则轻巧地将茶杯推至他手边,动作默契无间。
琛哥开口便是满满的客套:
“这次有劳两位这么专业的人士到这来呢……”
“这个我们全都明白。”
胖一些的地残接口,声音沉稳:
“洪家铁线拳,五郎八卦棍,十二路谭腿,这些高手齐聚一堂,确实棘手。”
瘦削的天残缓缓补充:
“他们曾经都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只因厌倦了无休止的争斗,才选择隐退。”
“这次的任务,对我们而言,无疑是一次极大的挑战。”
“呐~这个就叫专业。”
琛哥赞许地点头、
一旁的师爷也连忙附和:
“当然了,杀手排行榜第一位,物超所值,贵点也值得。”
地残却摇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
“错,第一位是终极杀人王,火云邪神……”
“但他太过痴迷于武功,以至于练功走火入魔,听说现在已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师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满怀期待:
“那排行榜第一位始终还是两位啊?”
地残苦笑:
“严格来说,我们不过是卖唱的罢了。”
天残接过话茬,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这突如其来的诗句,让厅内众人皆是一愣,
随后斧头帮师爷拍手叫好:“喂,好诗啊,是不是?”
琛哥也轻笑出声。
镜头缓缓推进,画面聚焦于古老城寨错综复杂的楼梯间、
三大高手——苦力强、油炸鬼、裁缝并肩而立。
空气中弥漫着离别前的不舍与未知。
“一会就要分手了,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苦力强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忧伤。
油炸鬼苦笑,拍了拍身旁二人肩膀:
“原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早知道就不会这么寂寞了。”
“不如乘这个最后机会,我们来切磋一下,也算是个纪念。”
裁缝摇摇头,手中包裹显得沉甸甸的:
“别逗了,还有很多行李要收拾呢~咱们还是赶紧办正事吧。”
油炸鬼哈哈一笑,故作轻松:
“我也是说说而已,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就在这时,三人仿佛心意相通,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周身气息骤变。
油炸鬼率先出手,十二路谭腿如影随形,攻守兼备。
苦力强紧随其后,铁线拳刚柔并济,每一拳都蕴含着山河之重。
裁缝则展开五郎八卦棍,棍影千重,变幻莫测。
一时间,楼梯间风声呼啸,尘土飞扬。
一番激战后,三人分别跃上楼梯旁柱子,相视一笑。
“十二路谭腿,攻守并重,名不虚传。”
油炸鬼喘息着,眼中满是赞许。
“铁线拳,刚中带柔,可谓拳中之尊。”
苦力强也不吝赞美之词。
“五郎八卦棍,千变万化,高深莫测。”
裁缝补充道,三人齐声高呼:
“后会有期!”
就在这时,裁缝一个不慎,脚下一滑,竟从楼梯上跌落。
高手形象瞬间没了!
这一幕再次让所有人会心一笑。
周星持的电影永远是这样!
出其不意的让人发笑!
画面一转。
苦力强孤独地背负着沉重包裹,踏上未知。
他心中五味杂陈,对未来充满迷茫。
走着走着,他瞥见路边一位瘦小的老头——天残,正低头调试着手中古筝。
苦力强虽觉异样,却也未多加留意,只是加快脚步。
古筝的琴音悄然响起,初时平和,却暗藏锋芒。
慢镜头下,一根树枝在琴音急促之时被横空截断。
随后,一个陶瓷罐子也被平滑地切开。
一只野猫不幸遭遇,瞬间被拦腰斩断,鲜血四溅。
而这一切,苦力强竟浑然未觉。
直到路灯电线被琴音切断,路灯轰然坠落,苦力强才猛然惊醒,转身望去,只见远处那老头正缓缓拨动琴弦。
可惜已经晚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
威风凛凛的十二路谭腿就这样被杀手偷袭。
观众通过影子发现他的头已被割断。
此处光影变化堪称典范!
李吉忍不住拍手赞叹!
“拍的真好!”
与此同时。
裁缝店内,地残悄然步入。
裁缝正忙着收拾行李,准备搬家。
“不好意思,今天不做生意了。”
裁缝礼貌地拒绝。
地残却似未闻,拿起一块黑色布料细细打量:
“这块布料是上品啊~”
“你真识货,这块布料的艺术成分很高的。”
裁缝自豪地介绍道。
“有多高?”
地残似笑非笑地问。
“三四楼那么高~”
裁缝打趣道。
就在裁缝分神之际,地残突然出手,锋利的爪子直逼裁缝要害。
裁缝猝不及防,却也迅速反应,与地残缠斗在一起,最终被地残拉至城寨广场。
广场上。
天残的琴声幽幽响起,地残退到天残身后,冷笑地看着裁缝。
天残左手一拨,琴音化作一丝波动,直取裁缝面门。
裁缝惊险避开,脸上却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裁缝怒喝一声,冲上前去与天残搏斗。
然而,天残的琴音太过诡异。
每一次拨动都化作无形利刃,让裁缝防不胜防。
铁线在琴音化作的大刀下震碎。
裁缝不得不连连躲避,最终藏身于一个石磨之后。
天残连连催动古筝,琴音如刀,在石磨上留下三道深深的痕迹。
裁缝咬紧牙关,奋力举起巨大的石磨,向天残掷去。
然而,天残与地残双双催动古筝,形成一个气罩。
石磨在古筝前戛然而止,随后竟被琴音一分为二,飞了出去。
这一幕在特效加持下,让所有人看的惊心动魄!
很多人心头闪过同一个念头:
功夫片竟然还可以这样拍?
这是功夫还是修仙啊?
不重要!
好看就行!
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