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胸腔之中出现了些许窒息的感觉,夏洛潼这才推开了倾身压着她的武泽辰,面色酡红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这男人越发粘人了,而且热情得让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忍不住瞥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许再乱动。
然而夏洛潼显然不知道此时自己的模样有多撩人,眸子水雾迷蒙,眉眼皆是春意,莹润的红唇有些微红肿……
武泽辰只觉得心口一窒,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不由得咬了咬牙关,强行按捺下冲动,抬手覆上了她的双眸,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埋首在她的颈窝之中,努力平复着心头的躁动。
夏洛潼眼前一黑,察觉到武泽辰的动作后,脸上忍不住越发红了,但却老老实实地窝在他的怀里,做一个乖巧的人形抱枕,半点不敢再撩拨他。
片刻后,武泽辰才缓缓坐直了身体,无奈地轻笑道:“我真是一刻都不想放开你,怎么办?”
“那就努力忍着!”夏洛潼可不敢再让他乱来了,连忙离开了他的怀抱,起身道:“我们去书房说话吧。”
她本意是想着换个书房这样严肃的地方,武泽辰许是能收拢些心思,却没想到他竟是认真地点点头,随即跟着起身道:“那就去书房吧,正好这边要开始搬屋子了,把你的东西都搬进来,今晚才方便你歇息。”
武泽辰边煞有其事地说着,边拉起夏洛潼就往书房走,他同时还朝一旁的廉夜使了个眼色。
廉夜瞬间会意,心底偷笑不已,没想到自家王爷也有今天,转头便出去寻临冬搬屋子去了。
武泽辰带着夏洛潼来到书房,还想拥着夏洛潼,她却是说什么都不肯了,只得老老实实地坐在她身边,开口问起了她的打算。
“夫人可是有什么计划?需要为夫做什么?”
夏洛潼知道他问的是徐侧太妃塞来的那两个女人的事,便轻笑一声开口道:“王爷消受不起,自然是给二公子了,毕竟是徐侧太妃的一番心意嘛。晚些时候把那二人送到二公子屋里,等徐侧太妃明日知道了,定是会‘兴奋’不已的。”
“武正清若是知道那二人的身份,恐怕不会下手。”武泽辰对这个二弟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虽说他并不太看得上自己这二弟。
明明是同一个爹的孩子,差别却这么大,果然还是教养之人的问题。
夏洛潼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是说道:“这就需要王爷帮忙了……”
夜里,武正清晃晃悠悠地回了府。
刚才他在路上突然遇到了熟人相邀,便一同去酒楼喝了会儿酒,这会已是有了几分醉意。
回到自个儿的屋中,武正清坐下歇息了片刻,正准备缓缓神,却是越坐越觉得浑身燥热,甚至有了强烈的本能冲动。
他醉眼中透出几分迷茫之色,有些混沌的脑子勉强动了动,琢磨着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便打算招了通房丫鬟来。
他虽然还没正式纳妾,但却已是有了好几个通房丫鬟。
然而还不等武正清开口,身后却是突然覆上了一个娇软的身子,他顿时只觉得脑中一阵炸响,再控制不住地伸出了手……
晚间用过了晚膳后,夏洛潼就一直在主屋里指挥着下人们摆放自己的物品。而武泽辰则是在书房里处理事务,直到到了每天的解毒时间,他这才回了主屋。
刚踏进主屋,武泽辰便径直朝夏洛潼走去,口中说着刚刚下属回禀过来的情况:“西院那边已经成了,没想到那两个女人一开始百般不愿意的模样,结果真到了关键时候,她们二人竟是争抢不下,一起上阵了。”
夏洛潼先是一愣,随即脸色一红,她自然知道武泽辰话里的意思,看着武泽辰促狭的笑容,她忍不住睨了他一眼,语气不明地说道:“怎么?王爷后悔了?那改明儿我再给你寻两个绝色回来伺候?”
瞧着眼前人儿面色不善的模样,武泽辰不由失笑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这才眉眼含笑地说道:“我有你就够了,在我眼里,没人能及得上你。”
夏洛潼皱了皱小鼻子,瞧见他态度诚恳,这才傲娇地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随即想到另一事,又道:“另外那边,可是安排妥当了?”
“放心吧,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你只等着看戏便是。”武泽辰点点头表示已经办妥了。
见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夏洛潼便拉着武泽辰开始了今日的解毒治疗。
如今武泽辰的体内仅剩少量余毒了,根本不足以对他造成太大的威胁,最多再有一个月就能彻底清除干净,让他再没有了中毒的烦恼,那些下毒之人也再不能借此威胁到他了。
待完成了今日的解毒,夏洛潼直接去了隔壁的浴池沐浴,准备好好泡个澡放松一番。
如今她已是与武泽辰成了真正的夫妻,又搬进了主屋居住,自然是没了之前的那些纠结,怎么舒适方便就怎么来。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武泽辰这男人竟然在单独泡过了药浴之后,还尾随她到了这浴池里。
他们二人在这样的地方独处,之后会发生些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第二天一早,夏洛潼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掐了武泽辰的后腰好几下,随后还是拖着酸软的身子到了练武场,结果一番对练下来,又被眼前的男人吃了无数豆腐。
好不容易用过早膳,武泽辰独自离去处理事务,夏洛潼则是坐在了太师椅里一动不动地捧着茶盏,她觉得自己可真是太累了!
然而夏洛潼还没来得及喝上几口茶,伍曼英就已经欢快地窜了进屋,嘴里还兴奋地说着:“王妃!西院果真闹起来了,这会儿那两个女人的家人已是闹上了门,正与徐侧太妃对峙着呢。”
“喔?已经闹起来了?”夏洛潼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来了精神,哪儿还有半点刚才的颓废模样?
只见她霍然起身,直接出了房门,径直朝西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