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妹妹要出嫁了
“煮酒论英.”
“袁曹起兵.”
甄德随口喝着茶水,漫不经心的翻看着评论。
大多数是赞赏和鼓励,催更最多。
总而言之,形势一片大好。
可是甄德并没有淹没在掌声的海洋里,他的心情还是有些郁闷。
时间来去匆匆,距离白门楼那一集已经过大半月之久,陈登也真如系统说的那样,戏份完了自然也没有存在剧场的必要。
剧场里的陈登特别喜欢与人打交道,哪怕是扫地大爷都跟他混了个脸熟,一个大活人在众目睽睽下消失未免过于惊世骇俗,系统虽然没得感情,但也不至于让陈登凭空消失吧?
对于陈登甄德可谓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他倒要看看陈登是怎么离开剧组。
于是乎,在陈登戏份告一段落后。
一张病危通知单,传到了剧组,胃癌两个字狠狠的冲击着他的眼睛,刺得他眼球生疼,虽然他说陈登时间不多,但是直接胃癌送走是不是不太好。
门被推开,毫无温度的阳光闯进屋内,甄德转身一看,只见身材颀长的青年将军走了进来,他站在面前自己仿佛什么都不怕了,心安的有些吓人。
“子龙,我爱死你了!”
能够让甄德心安一些的是,他留意了那段时间的陈登,似乎没有意识,就像是被系统控制的提线木偶。
“门没锁”
“请进”
“大哥梦到他要结婚了。”
不过当他看见册子上四个大字的时候,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是子龙啊”甄德挤出个微笑,“什么事情?”
“书什么书?”
“金匮.金匮要略!”
更绝的是陈登是在登上前往三甲医院的路途中,遭遇泥土车,不治身亡。
“好好好,双喜临门,子龙能帮忙吗?”
“哦是这样的,我回家一阵翻箱倒柜,又找到本书。”
“咚咚咚”
“又是什么喜事?!”
好在没有受到什么痛苦.
就在甄德胡思乱想的时候。
敲门声响起。
“甄导,还有一件事。”
甄德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他高新一跃而起。
所谓的回家找书不过是掩系统耳目,甄德和赵云心知肚明,想来又是些医书,他从来不小觑古人的智慧,而且还是神医医圣代名词的华佗张仲景。
跳起来狠狠给赵云一个熊抱。
“甄导,你说吧。”
“哈哈哈,等下我把这书给黑猫那小子,然后我们去城里!”
“去城里?是采买什么物品?”赵云好奇道。
甄德朗声笑道:“当然是红包!”
“大哥,就算是梦里结婚,我也不是要随礼不是?”
徐州
郡府
坐在主位上的陈登满脸笑意的望着宴席上的地方豪强,地方豪强低着脑袋,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没有一人胆敢去看陈登。
“诸君,为何我一来便不再说话了呢?”
听到陈登的言语后,这才有几道稀稀疏疏的攀谈声,仿佛端坐在主位上的不是湖海之士陈元龙,而是披着羊皮的笑面虎啊!
前几月,当地的某位豪强无缘无故被人检举,说是与阉竖勾结,想要致党人于死地。
实在是冤枉啊!
他们攀附士族都还不及,又怎么会去联合阉竖去害党人呢?
花些钱买买官当当都比这个来得要舒服多。
然而年轻的士子不听这些,他们怒不可遏,作为他们之中名头最盛的陈登,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结果真在那豪强家里发现了串通的书信,就连目击者都有。
在大汉是讲究律法的,串通阉竖残害忠良自然是死罪,至于被豪强坑害的童男童女,自然没有人关心。
身为士子代表的陈登开始大力整治,能杀的一个不留,不能杀的要么送上战场,要么滚进暗无天日的洞窟挖矿,真的干净的少之又少,多是些幼儿,直接一股脑打包养济院,原先制霸一方的豪强,竟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整个宗族都快要在此地界除名。
实在是令人唏嘘。
不是没有人想要暗杀陈登,奈何陈登身侧有一护卫,姓樊名阿,他和他的弟子剑术高超,不是一般的刺客能够应付的来的。
至于埋伏,你以为大山里的张飞燕是吃素的吗?
好在有糜子仲。
在场众人朝着糜竺投去感激的目光,如果不是糜竺相帮,落得这般惨的地界便是他们啊!如果不是糜竺相帮,恐怕他们还不知其中的前因后果,他们的敌仇从来不是陈登,而是士族啊!
居高临下睥睨着神色各异的豪强,陈登嘴里勾起不屑的笑容,他看都不用看,用脚趾头都猜的出来这些人在想什么,论起花样玩的变态还得是这些豪强,士人至少不会明目张胆。
还有所谓的养济院,表面上是收养孤儿,实则是培养死士。
这还得是某位司马给他的启发。
“诸君,此前串通阉竖的逆贼,便是收取佃农租金过高,这才有余钱串通阉竖,有贤人提议不如.”
听到不如两个字。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吓得一哆嗦。
“不如减免租金,各位觉得如何?”
“呼”
众人松了口气,有人站起来捧着酒杯,顶着满头的虚汗,笑道
“好,如此甚好,甚好啊。”
“不错不错”
“甚好甚好”
满屋都是纷纷的附和,陈登满意的点点头。
宴席结束后,陈登又赶赴下一场宴席。
不同此前郡府宴席,这一场宾客如云,戴着头冠的士子遍地都是,他们见到陈登后,纷纷抱拳,投去钦佩赞赏的目光,嘘寒问暖之辈更是不计其数。
陈登耐着性子一一颔首。
直到一仆役端着新鲜的鱼脍上场,陈登顿时色变,他下意识双手捂住腹部。
随行的糜竺拦在陈登的面前,训斥仆役端去一边,余光瞟向陈登,他眼底有些不忍。
他心中叹道:皆因元龙逗留仙乡后世的最后一段时日,得了唤什么胃癌的病,落得了心底阴影,看见鱼就觉腹痛,都怪吾,悔不该请元龙吃鱼啊!
“元龙,不如伱我先行告退?”
“不行!”陈登喘着粗气抓住糜竺的衣袖。
糜竺明白陈登的意思,到嘴边的话化为了悠悠的叹息,他扶着陈登走到台前。
陈登额头渗出汗珠,他朝着所有士人说道
“诸君,不日后便是吾妹出嫁的时日了!”
在场的士子见到陈登这一幕,心底生出一些惭愧,元龙皆是为了我等才这般操劳,元龙之妹出嫁,我等不能献上一份礼物,日后又有什么颜面见元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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