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_d();两个人被堵的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吕文昌句句都说在理上,他们确实一分钱也没拿过。
看两人不说话,吕文昌道:“要不这样吧,这卖收音机的活你们也别干了。我雇两个人在这里卖货好了。一个月60块钱,他们还得对我感激涕零。”
韩立平一听赶紧道:“昌哥,别别别,我们刚刚是想错了。你和菲菲对我们已经够好了,这么好的活我们不干那不是傻子吗?”
他反应的最快,赶紧向吕文昌道歉。
杨雅丽一听不让他们干了,也赶紧道歉:“是呀,昌哥我们刚刚是跟你开玩笑呢。这么好的活怎么可能不干呢?我们不仅要干还得往好里干。你让菲菲姐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干的!”
吕文昌面色冷漠地站起来:“那就好!下次我再来发钱的时候,如果你们觉得不公平,随时欢迎你们卷铺盖走人!说实话,要不是看在菲菲的面子上,你们不可能干到现在。”
后面难听的话他没说,要不是胡越菲的面子,他早就让这两个人滚蛋了。
一人一千块,他花50块钱雇个人不香吗?
“昌哥慢走。”
韩立平起身准备送他出门,杨雅丽突然又开了口:“对了昌哥,苏灿找到了吗?”
吕文昌皱了皱眉:“这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来没来京城,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你们这边没碰到可疑的人?”
两个人一起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每天都注意来买收音机的,但是没有一个是她。估计她也怕自己暴露,所以才不会来这里吧。”
吕文昌点点头:“有消息会告诉你们的。”
“好的。”
韩立平把把他送出了门,看着他上了车离开这才转身返了回来。
杨雅丽把那两千块钱收了起来,“其实想想咱们也确实得知足,一分钱不出,管吃管住,放到别人身上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韩立平听她的话也跟着点了点头:“雅丽,你说的对。咱们还是得先跟着他们干,胡家的势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强大。这么好的靠山不要,咱们不成了傻子吗?”
杨雅丽赞同地点头:“对,说实话,要是咱们真能拿到那么多钱。我反而有些不踏实。”
“这些钱好好存起来,五个月咱们可就一万多了。”
“对对对!”
韩立平皱着眉头道:“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个苏灿,如果她现身,这事怎么都好办。以胡家的实力她在京城插翅难逃。可现在毛都看不见,我反而有些担心。”
杨雅丽冷哼一声:“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要是敢来找我们,那就是她的死期!她要是敢去找胡家人,那就死的更快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用担心。”
“那倒也是。反正不管怎么说,她只要出现,就别想着回去了。”
此时后面的墙根处,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太”,头上顶着个破帽子,手里柱着一根拐棍。听着屋里的对话,她勾了勾嘴角,转身拄着拐棍离开了。
她不是别人,正是胡家找了好几天都找不到半点踪迹的苏灿。
胡家的实力强大,她现在已经认识到了。
拄着拐棍从胡同里出来,正好看到杨雅丽从前面的店门口走出来,站在大街上左顾右盼。
看到一个乞丐模样的老太太,她立即嫌弃地往旁边赶。
“赶紧走!赶紧走!”
老太太拄着拐棍往前走了一段路,很快拐进了一条胡同。
等她走出胡同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装扮。
西装鸭舌帽,一副金边眼镜,脚踩黑色皮鞋。
胡同口有一辆三轮车正在等着她,她上去后三轮车立即向着前方跑去。
苏灿这次来京城,不仅仅是为了查清胡家的事情,她还要借机看看京城的发展,以后很有可能来这里做买卖。
跟别处的城市就是不一样,这里的马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三轮车跑了几条街,最终在一家茶馆前停了下来。
苏灿付了车钱,进了茶馆的二楼,要了一壶好茶坐下来看着对面的典当行。
她来京城几天,发现这家的典当行非常热闹,经常会有人拿着贵重的东西去典当。
她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无意中发现,胡家大儿子胡卫杰家的保姆兰婶,她的家人去找了她两趟。
因为都是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见面,正好被苏灿看了个正着。
顺着兰婶家人的足迹,来到了这家典当行。
昨天晚上她看到兰婶又拿了东西出来,不过昨天晚上那人没去典当行,苏灿料定他今天一定会到。
就在晚上掌灯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兰婶的家人,鬼鬼祟祟地进了典当行的大门。
不过此时的苏灿已经出了茶馆,看到兰婶家人一进典当行,她立即拿着一个包跟了进去。
典当行大厅里,有十几个人都在等着典当物品,兰婶家人是个中年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包袱,虽然他在极力掩饰,但从他的神情就能看出来。
害怕!
因为前面十几个人,大家要一一排队,苏灿和对方排在最后。
她抬手拍拍对方的肩膀,中年男人立即一脸警惕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大哥,你是兰婶什么人?”
这话问的男人吓了一哆嗦,接着反驳道:“你认错人了,什么兰婶我不认识!”
苏灿微微笑了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兰婶不认识,那胡卫杰你总认识吧?”
中年男人听她的话吓的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他惶恐地看了看前面,转身要走结果就听苏灿道:“你要是敢跑,我马上就喊出来!”
中年男人吓的脚上跟沾了胶水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你你你……你是谁?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苏灿淡淡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帮我个忙。你要是帮了,我今天就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男人说话有些结巴:“什什……什么忙?